水坑中的霧忍,叫我妻善助,引開木葉上忍的是他哥哥,我妻彌助。
他們雖然是霧忍的中忍,但腦袋顯然不太好,大晴天就在木葉外面不遠,裝水坑守株待兔。
這兩人腦子有坑吧?
而他們被發(fā)現(xiàn)了,還不想放棄任務(wù),哥哥彌助獨自引開敵人。
他還向弟弟善助保證,下次回村一起吃一頓好的。
這flag立的,就沒想過能回村。
難道,他們就沒想過木葉忍者能感知到有兩個人?
確實沒有。
血霧之里戰(zhàn)斗力至上,保證自己大本營有感知忍者就好了,出去做任務(wù)就算了。
任務(wù)失敗,那是你戰(zhàn)斗力不夠!
所以,霧隱村雖然也有感知忍者,但那也只是兼任,遠不如木葉將忍者分的那么細。
而且我妻兄弟運氣不好,碰上偵察班,這次直接白給了。
善助看著不遠處那三個小鬼守得挺認真的,在內(nèi)心冷笑道,我們就沒想過襲擊你們,你們四個一起去追我哥哥,我都不會出來。
但隨著志乃的寄壞蟲到位,開始慢慢的侵蝕善助的查克拉,他也發(fā)現(xiàn)了異常。
可惡,我也被發(fā)現(xiàn)了。任務(wù)失敗,全速逃脫。他不服氣的想道。
不服氣歸不服氣,善助還是往志乃他們的方向扔出了煙霧彈和手里劍,并立即跳出了水坑,快速的向后方退去。
土遁心中斬首之術(shù)。
秀吉看準時機,在心中默念忍術(shù),發(fā)起了突襲。
這位霧忍,顯然沒料到后方也有忍者埋伏。
此時的他全身埋在土下,正全力催動自身的查克拉,拼命掙扎。
要死,真的要死。
這是善助心中唯一的想法。
從土里出來后,秀吉半蹲在善助的腦袋后面,輕輕說了聲:“太遲了?!?p> 只見,秀吉雙手握成錘狀,就像打地鼠那樣,自上而下,狠狠地錘了下去。
當(dāng)秀吉的雙手打在霧忍的頭上時,他的腦袋一片空白。
他殺人了。
他早就做好殺人的準備了。
但真的動手時,他是感覺自己丟掉了某些東西,身為平常人應(yīng)該有的東西。
霧隱忍者殺人反被殺,實屬正常。所以秀吉沒有罪惡感,也沒有負罪感。
這次殺人,他感覺全身一輕,但是對生命卻是愈發(fā)的敬畏。
秀吉聽過一句話。
當(dāng)你拿起武器的時候,就要有被武器殺死的覺悟。
覺悟,是秀吉今天第一次殺人后,得到的最寶貴的東西。
有了覺悟,秀吉在今天才徹底把忍者和平民的身份分割開,成為了木葉的秀吉,而不是小時候的藤吉郎。
什么人能殺。
什么人不能殺。
在他心中,也有了一條清晰的分界線。
所以秀吉給自己立下了一條規(guī)矩:不殺沒有拿起武器的人。
因為哪怕拿起武器的人還沒有覺悟,在秀吉眼中也是可殺之人!
誰知道你有沒有覺悟呢?
一視同仁的殺了吧。
霧忍的腦袋,就像西瓜被拳頭錘爆的那樣裂開,東一塊西一塊,飛得到處都是。
從顏色來看,有紅的,有白的,還有黑的,濺到四周。
形狀上,有一長條,有一大塊,有一小點,反正看不出那曾經(jīng)是個腦袋。
可眼前這幅沖擊人類視覺神經(jīng)的畫面,倒沒有給秀吉的內(nèi)心帶來多大的沖擊。
這只是一個被打爆的腦袋。
遠沒有小時候他的雙親為了保護他,死在叛忍手下的場景,讓他憤怒和害怕。
原來我能打爆你的狗頭啊,那該找誰測試自己的全力一擊呢?
這是,秀吉殺人后的想法。
……
霧忍的煙霧彈,遮擋了志乃他們的視線,看不到前面的戰(zhàn)斗。
志乃緊張的問道:“糟糕,是煙霧彈。雛田,你的白眼能看到秀吉的身體嗎?”
雛田慌張的回了一句:“不行,現(xiàn)在我們該怎么辦?”
“現(xiàn)在,把感知交給我的蟲子。我掩護你,你用風(fēng)遁吹開這些煙,我們再看看情況。”
“嗯。”雛田聞言,雙手開始了結(jié)印,用風(fēng)遁吹散身前的煙霧。
風(fēng)遁小風(fēng)波。
雛田風(fēng)遁的聲音,雖然掩蓋了手里劍的聲音,但命中率和豪火球之術(shù)一樣的手里劍,還是被志乃用苦無輕松擋開,“雕蟲小技?!?p> 煙塵吹散。
他們發(fā)現(xiàn)秀吉正在在把敵人的尸體從土里刨出來,那家伙還給了個OK的手勢。
這場景很正常。
除了,那個尸體的腦袋竟然被砸的如同開瓢的西瓜般,秀吉身邊的四處都是碎尸塊,紅白黑混雜,尸體的斷口還在不停地留著血水。
油女家是玩蟲子的,像這種血腥重口的場面,志乃見得多了。
普通人去他家,甚至還能患上密集恐懼癥。
某程度來說,油女一家不沉默寡言,可以算的上是職業(yè)病了,都是被蟲子嚇得。
志乃臉色如常的走了上去,和秀吉一起從尸體里挑挑撿撿,分析情報。
雛田雖然是下一代日向家主,但至今殺人和見到殺人的場景為零,更別說第一次看到的就是這種人腦開瓜的重口味場景。
身為忍者,哪怕她內(nèi)心有過這樣那樣的準備,但都不會是今天這幅畫面。
所以雛田走去路邊,扶著樹吐了一會,才走到伙伴身邊問道:“秀吉君,志乃君,你們不害怕嗎?”
“雛田,可怕的不是尸體,是秀吉好嘛?”
志乃也學(xué)會了秀吉的貧嘴,“身為忍者,這種事應(yīng)該早有心理準備,日向家不會……”
說到這里,他停下了口。
志乃想起雛田是木葉各個家族里最菜的繼承人,他也不好繼續(xù)說下去,否則那就是顯擺了。
秀吉倒是直接把小時候的事,拿出來跟隊友說一遍,最后告訴他們道:“我已經(jīng)吐過了,噩夢也做過了,這種事很正常?!?p> 他還以過來人的經(jīng)驗,安慰雛田說:“不要怕,幾天就過去了?!?p> 雛田和志乃是第一次聽到秀吉的家世,沒想到一向樂觀的秀吉有這么悲慘的過去。
他們也聽說過,秀吉和鳴人小時候還要自己去找吃的。
據(jù)說,秀吉在忍校逃課,也是為了去后山打獵解決伙食。
果然,平民忍者里能出頭的都不是一般人。
想到這里,雛田小臉一紅,為自己感到羞愧,蹲下來加入他們,“我會努力克服這個弱點,就從這個忍者的尸體開始。”
遠處提著個活口的紅,看到這一幕,對著她的三個部下欣然一笑。
這就是木葉忍者的羈絆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