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章 第一次治療
凌兮:“喂。”
閆宸:“是我?!?p> “嗯,我知道。”凌兮問,“有什么事嗎?”
“我的頭疾,你能過來看看嗎?”
沉默良久,凌兮想到他對自己的幫助,“下午可以嗎?”
“好。我派人來接你。”
閆宸嘴角緩緩勾起,心情愉悅。
好心情來的突然。
也不知道他是因為頭疾可以舒緩還是因為能見到小姑娘。
*
白色面包車內(nèi)。
老王哈哈大笑:“發(fā)了。”
“給我看看。”老張開著車,分神看了一眼。
“刺啦——”
車子猛地停住。
老王差點把相機(jī)摔了,“你搞什么?!”
老張熄火拉手剎,拿過相機(jī),翻看前面的相片,問:
“這姑娘是剛才拍的?”
“那不然呢?!崩贤跹笱蟮靡猓靶液寐犖业?,跟著楚躍過來了,要不然就錯過了?!?p> 老張忍不住呼吸放輕,喃喃:“山窩窩里要飛出個金鳳凰了?!?p> 娛樂圈漂亮的不是沒有,但這種超凡脫俗、容貌精致到直擊人心的女生,罕見。
尤其是那雙眼睛,清澈純真,卻又伴隨著一絲神秘。
蠱惑人心。
二人回到工作室,連夜趕稿。
第二天,周末。
他們挑了個流量高的時間,直接將通稿發(fā)了上去。
*
凌兮扛著小鋤頭,凌爸凌媽在旁邊攔著,死活不讓她去地里干活。
她嘆了一口氣,“爸媽,醫(yī)生的話你們都不信了嗎?”
前段時間剛?cè)?fù)查過,醫(yī)生說可以適當(dāng)活動。
可她的父母,直接將適當(dāng)理解為無!
“你說做什么,媽媽幫你?!?p> 凌媽知道女兒的脾性,哪怕攔不住,也要讓她知道不能太過放肆。
凌爸也用力點頭:“我和你媽去就行了,你在家休息?!?p> 凌兮一臉沮喪,她不去,誰來凈化土地?!
最終,一家五口,一起結(jié)伴去了。
凌兮坐在地頭,屁股下面還有個厚厚的軟墊。
旁邊一個小桌子,上面有水有零食。
一伸手就能拿到。
她單手拄著下巴,深刻意識到,必須要想個辦法改變父母對她嬌弱的印象。
不然,什么都不能做,她會無聊死的。
凌爸凌媽在前面翻地,凌笑凌歡姐妹倆,偶爾撒撒種子,偶爾過來聊天。
至于凌言,則任命地填坑。
這塊地不大,一畝左右。
本源之力慢慢滲透,土地中的有害物質(zhì)在漸漸消失。
一旁的小草,都猛竄了幾毫米。
閆宸過來時,看到的就是這幅畫面。
他開門下車。
上身整潔干凈的白襯衣,紐扣系的整整齊齊,黑色西裝褲包裹著修長的雙腿。
恰到好處顯出他完美的身材。
凌兮聽到聲音看過去,問:“這么早就來了?”
不是約好了下午去看腦子,沒必要現(xiàn)在就過來吧。
“最近比較清閑?!遍Z宸雙手插兜,掏出一個小瓶子,“看看,喜歡嗎?”
“什么東西?”
瓶子沾染著淡淡的檀木香,縈繞鼻尖。
凌兮抬眸看了他一眼,撞入對方深沉幽邃的雙眸,呼吸一滯。
她又低頭打開瓶子,眼睛頓時亮了,“哪里來的?”
這是紅櫻花的種子。
她還以為,這個世界不會有呢。
有了紅纓花,她研制的復(fù)靈液,效果會更上一層樓。
而且,紅纓花可不止一種用途。
閆宸:“朋友送的,你如果喜歡,改天帶你去他的園子?!?p> *
另一邊,凌爸看到閆宸,小聲嘀咕:“怎么又來了。”
凌媽倒是挺高興,“閆先生年輕有為,兮兮能認(rèn)識這樣的朋友,對她也有幫助?!?p> 凌爸皺眉:“可這來的也太頻繁了。”
凌媽撇了他一眼,“想什么呢,兮兮那么小,不可能的?!?p> “那可不一定,聽說現(xiàn)在有錢人就喜歡小女孩。不行,我得囑咐兮兮兩句?!?p> “行了。”凌媽拽住他,“兮兮那么乖,知道什么該做什么不該做?!?p> 話音剛落,地頭上傳來凌兮的聲音:
“爸媽,我和閆先生出去一趟,中午不回來了?!?p> 凌爸立刻看向凌媽。
她尷尬地咳嗽了一聲,神色嚴(yán)肅:“肯定是很重要的事?!?p> 凌爸哼了聲,又對女兒喊:“你等等。”
*
車內(nèi),凌兮低眉,面色平靜,心里卻尷尬極了。
閆宸自己開車過來的,仿佛什么事都未發(fā)生,他淡淡喚道:
“凌小姐。”
“嗯?”凌兮抬頭,杏眼兒疑惑。
“你父親的話不無道理。”他低沉的嗓音緩緩響起,“你這樣的小姑娘,最容易被騙?!?p> 聞言,凌兮唇抿起,小腦袋低垂。
她眸光漸淡,似是想起了什么。
“阿兮,你要小心,有些男人花言巧語,不能信?!?p> 車內(nèi)一時安靜下來,半個小時后,抵達(dá)華庭別院。
二人下車,白鴻遠(yuǎn)早就在這兒等著了。
他看著閆宸平躺上床,雙手交握,閉上眼睛。
又看見凌兮拿著一根細(xì)長的針,準(zhǔn)備扎在閆宸腦袋上。
“等等。”他覺得這兩個人在胡鬧,“凌小姐,你怎么懂醫(yī)術(shù)?”
凌兮:“自學(xué)成才?!?p> 白鴻遠(yuǎn)錯愕,醫(yī)術(shù)還帶自學(xué)成才的?
“鴻遠(yuǎn),放心吧?!?p> 床上傳來閆宸清淡的嗓音。
銀針被緩緩插入腦袋,仿佛一個慢鏡頭。
白鴻遠(yuǎn)咽了口口水,擔(dān)心:“還好吧?”
二爺不愧是二爺。
膽子不是一般的大。
都敢相信還在讀高中的小姑娘,能治好他的頭疾。
這如果成真,那些專家學(xué)者,不得丟臉到太平洋去。
一股舒適的感覺順著銀針進(jìn)入身體,閆宸不禁轉(zhuǎn)動戒指。
以前不是沒做過針灸,但這種感覺還是第一次。
仿佛一縷陽光,照耀著一片黑暗的空間,汩汩清泉,滋潤著干裂的土地。
這片暗無天日的世界,一點點變成絢爛多姿的模樣。
銀針拔下后,他也未醒。
白鴻遠(yuǎn)怕他出事,剛要說話,被凌兮一個眼神制止了。
二人走出房間,凌兮道:“他應(yīng)該很久沒有好好休息過來,讓他睡會兒吧?!?p> 下午三點。
人還沒醒。
白鴻遠(yuǎn)著急了。
他正準(zhǔn)備打電話叫朋友過來看看。
閆宸緩緩從樓上下來。
“你可終于醒了?!卑坐欉h(yuǎn)松口氣,“感覺怎么樣?”
閆宸揉揉太陽穴,半躺在沙發(fā)上,閉著眼睛回味剛才。
“你倒是說話啊。”
他嘴角扯出一個弧度,“很好?!?p> 不僅是頭,就連身體都輕松許多。
如果每天來一針,生活都美好了。
凌兮擺弄著自己的小紅玩耍,慢悠悠道:“如果閆先生覺得不錯,咱們可以長期合作?!?p> 閆宸眼睫抬起,用鼻音淡淡的發(fā)出一聲:“嗯?”
凌兮比出八的手勢,語氣蠱惑:“八折優(yōu)惠。”
閆宸不禁抬手扶額,笑了:“好,長期合作。”
白鴻遠(yuǎn)瞪大眼,這么舒服?
一貫冷著臉的二爺都笑了。
他不禁冒出個大膽的想法:“能給我試試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