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天靈氣除了一些秘境,就只有仙界才有,就連地府都是陰氣。
攤主左右看了看,低聲細語的說道:“這枚簪子是一位從天上下凡的仙女落下的。”
李修緣會心一笑,看向攤主:“怎么說?”
攤主再次左右看了看,然后對李修緣小聲說道:“這事啊,還得從今天早上說起,我那時剛收起攤子,正準備回家,忽然眼前一亮,然后一位仙女就出現(xiàn)在眼前,那仙女還看了我一眼,這簪子就是那仙女送給我的?!?p> “哦?是嗎?你確定你就只是看見了這些?”
李修緣似非似笑的看著這個攤主,若不是他剛才發(fā)現(xiàn)這根簪子上還有法力波動痕跡的話,他差點就信了這攤主的話。
既然有法力波動,那就說明這簪子或者是這簪子的主人,至少剛經(jīng)歷過一場斗法,而且這斗法的時間還不是很長,不然這簪子上的法術(shù)波動應該徹底隱匿才對。
攤主被李修緣的眼神盯著有些頭皮發(fā)麻,有些結(jié)巴的點頭:“是……是啊,這簪子就是那位仙子送給我的?!?p> “行了,我也懶得知道那么多!”李修緣有些不耐煩的擺了擺手:“這樣吧,這簪子100兩銀買給我,我保證那仙子以后不找你麻煩?!?p> “……”攤主盯著李修緣,半晌之后,才重新把簪子重新蓋上,嘟囔一句:“你當我傻啊?!?p> 這可以仙女的物品,怎么可能賤賣,500兩已經(jīng)少要了好吧,他本來是想要一萬兩的。
李修緣有些無語的望著收回簪子的攤主,無奈了嘆了口氣:“店家,你恐怕不知道這簪子的危險哦,如果你不賣給我的話,你恐怕命不久矣?!?p> “你威脅我!”攤主目光一凝,死死的盯著李修緣。
“是嗎?”
李修緣嘴角上揚,手指微動,在別人看不見的地方,攤位上的一根簪子就飛了起來。
“你……你……妖……妖怪!”
看著漂浮在空間的簪子,攤主頓時嚇的臉色蒼白,驚恐萬分的看著李修緣。
“100兩賣不賣?”李修緣再次問道。
“咕嘟!”
攤主望著依舊還漂浮在空中的簪子,喉嚨咽了口唾沫,然后狠狠的點了下腦袋。
“賣!”
不賣可就是要死人的,幾百兩銀子,怎么可能跟自己的命過不去。
李修緣非常滿意攤主的回答,當下就丟下100兩銀子,從攤主的手中拿過簪子,然后就帶著胭脂離開了。
當李修緣帶著胭脂轉(zhuǎn)身離開后,懸浮在攤主眼前的簪子才落在攤位上。
頓時,攤主雙腿一蹬,癱瘓在地。
表情驚恐的看著李修緣和胭脂離去的背影,這個時候他已經(jīng)滿頭汗水,整個后背都濕透了。
過了許久,等其他人前來挑選簪子的時候,攤主才回過神來。
“不賣了!走!走!”
回過神來的攤主,急忙趕走新來挑選簪子的客人,隨手將手中的100兩銀票揣進兜里,然后手忙腳亂的收攤子。
當攤主收攤準備離開的時候,李修緣已經(jīng)帶著胭脂走到了另一邊的夜市中了。
“修緣,這簪子真的如那位大哥所說是一位仙子送給他的嗎?”
路上,胭脂握著李修緣從攤主手中買來的白玉蓮花流蘇簪,靠在李修緣身邊問道。
李修緣摸了摸胭脂的腦袋,輕聲道:“仙子應該是真的,不過不是仙子送給他的,應該是那位仙子遺落的?!?p> “那你為什么跟那個攤主說他命不久矣?”剛才李修緣說這話的時候,胭脂就覺得有些奇怪。
李修緣看著簪子手中的簪子,目光深邃:“娘子,你應該多多修煉你的元神能力,你試著用元神感知一下這枚簪子看看。”
“這枚簪子上不僅有一些屬于原主人的先天靈氣,同時還粘有魔氣,這魔氣現(xiàn)在只是被這上面的先天靈氣鎮(zhèn)壓?!?p> “若是這上面的先天靈氣消耗殆盡,粘著的魔氣就會爆發(fā),你說就那個攤主以凡人的身軀能不能抵擋的住魔氣的入侵。”
“你說這上面有魔氣?”胭脂歪頭,表情有些驚訝。
自從修為提升到人仙之后,通過圣人法訣的傳承知識,她已經(jīng)不是修仙小白,自然知道這魔氣是怎么回事。
“嗯!”李修緣冷靜的說道:“這上面的魔氣,我也不清楚是怎么回事,也許就枚簪子的主人才清楚。”
胭脂問道:“那我們要去找這枚簪子的主人嗎?”
“不用!”李修緣搖頭說道。
“現(xiàn)在這枚簪子就你先帶著吧,你現(xiàn)在也是人仙修為,剛好通過自身的法力滋潤這枚簪子,壓制魔氣,至于簪子的主人,這天地之大,誰知道跑什么地方去了?!?p> 李修緣可不是什么圣母婊,這簪子他看著喜歡,剛好搭配胭脂,就算是又魔氣又何妨,至于找到簪子的原主人,把簪子還給人家,他想都沒想。
這簪子可是他花100兩銀子買的,這就是他的私有財產(chǎn)。
“那行吧!”
胭脂摸了摸手中的簪子,這簪子精致的模樣,她還是第一次見,還是有種想留給自己的想法的。
李修緣笑了笑,停了下來,然后拿過胭脂手中的簪子,直接給胭脂把簪子帶上。
“真美!”
望著此刻的胭脂,李修緣的眼中閃過一絲驚艷。
帶著這枚簪子后的胭脂,無論是胭脂和氣質(zhì)都提上了一層,即便是李修緣用法術(shù)掩蓋了一部分,依舊還是無比驚艷。
聽到李修緣的贊美,胭脂的臉羞澀的發(fā)紅,即便她現(xiàn)在也是仙人,可是這種自然反應還是控制不了。
“嗯?”
突然,胭脂的臉色變了變,朝一側(cè)的角落里看了兩眼。
“怎么了?”
看著臉色突變的胭脂,李修緣問道。
胭脂指了指一側(cè)的角落,認真的說道:“我剛才在哪里感覺到一絲厭惡的氣息。”
“厭惡的氣息!”
李修緣隨即也扭頭看去,怎么他自己就沒有感受的到,胭脂不是神識不如他的嗎,不過他還是用神識掃了一下胭脂伸手指著的地方。
一掃而過的神識,沒有發(fā)現(xiàn)任何問題。
于是李修緣搖頭問道:“是不是感覺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