丑比葉蔚先是將連煙的父親連灝調(diào)了出去,連灝與飛云觀主是好友,那么連煙定然會被交到飛云觀中。
他再對連煙下了一點小手段,使得連煙久病不起,這樣就能將連灝重新引回來,待因為他絕不允許城中有人逃脫,待連灝回城立刻實行計劃,城中所有人都被葉蔚的“欺天之術(shù)”籠罩。
而這個時候觀主就已經(jīng)被他控制住了,食魂蟲在不停地啃食著觀主的靈魂,使得他處在一個極為虛弱的狀態(tài),葉蔚此時便可輕而易舉的將觀主控制,再將飛云觀交到了連煙的手上,這時候飛云觀的氣運便與連煙共為一體了。
連煙在如此龐大的氣運之下陷入了沉睡,所以說......
連煙所說的一年只是她自己認(rèn)為的一年!
連煙曾經(jīng)和他說自己九歲,但在系統(tǒng)上顯示的卻是她已經(jīng)十歲了。
原本左道以為是她年紀(jì)小記錯了,現(xiàn)在看來都是葉蔚這個丑比的計劃罷了。
連煙因為感到自己身形沒有任何變化,以及觀主對她所說的話之中,讓他認(rèn)為自己只是昏迷了一小會。
但是這些東西都是葉蔚想要讓他知道的東西罷了。
最后控制著觀主的尸體對連煙說,千萬不要在夜晚走出飛云觀,以此來達(dá)到他的另一個目的。
不讓連煙這個身懷大氣運的人在晚上接觸到城內(nèi)中人。
因為這會讓他的計劃有不確定性,他不確定連煙的出現(xiàn)會不會影響到他吸取魂氣的計劃。
他是一個心思縝密的人,絕不會允許自己的計劃出現(xiàn)任何變化。
與此同時他也決不能讓連煙死在城中,因為大氣運的擁有者若是死了定然會被天地所感應(yīng),到時候他這個“欺天之術(shù)”定然會暴露。
左道想到這里忍不住嘆了一口氣。
“這個丑比心真臟!”
但是左道不知道的是......
曾經(jīng)的幾名外來修士也是葉蔚所引來的,為的是想要讓這些人能夠?qū)⑦B煙帶出去,若是能夠?qū)⑦B煙殺掉就最好了。
但是沒想到這些人都是廢物,竟然還被一個小丫頭耍了一番。
于是到了晚上便將他們?nèi)颗懒?,正好還可以警告一下連煙,晚上不能出去。
只要等到他將這城中所有人的魂氣吸食干凈,他的計劃就完成一大半了。
剩下的一小半是他臨時決定的。
他要將連煙吃掉!
收下她身上的龐大氣運,他不知道這個方法是否可行,但這個誘惑值得他冒一次險。
連煙的氣運來自飛云觀,飛云觀的氣運來自這城中的十幾萬百姓,只要這些百姓全都消失,那么連煙的氣運一定會隨之削弱。
就算吃掉連煙也不會有什么太大的問題。
心思縝密不代表不會冒險,只有兩者兼顧才能成就一番大業(yè)。
原本這一切的一切都在葉蔚的計劃之中,但是中途卻出來了一個左道。
他的身份不明,葉蔚不敢輕易下手,只好開始觀察左道,以及搜查他的身份。
但是沒有想到左道竟然在短短的一天中就猜到了一些東西。
于是就有了昨天晚上的那一場“交易!”
左道對他說可以解決連煙身上的問題,但他不知道葉蔚早已在中途改變了計劃,也不知道魂珠的詛咒根本沒有解法。
葉蔚自以為看透了左道的一切,但他們沒想到肖哲確實是死在左道的手中,他以為左道是聚神境,但他不知道的是,左道才剛剛突破寶身境而已。
這一波,兩個千層餅的互相博弈,算是平手,因為對沒有猜出對方的底牌。
明天晚上就是他們二人再次交易的日子。
......
“啊——”一聲驚呼打斷了左道的思緒。
連煙小姑娘一只手提著兩只燒雞,另一只手竟然還提了一壺酒。但他們沒有想到回來見到的竟然是觀主爺爺?shù)膲灡煌诹恕?p> 他邁著小碎步快速的跑了過去。
她淚眼汪汪的看著觀主的尸骨,左道有些尷尬,剛才想得太多忘記把尸骨埋了,所以就造就了這個場面。
連煙抬起頭問左道:“你為什么要將觀主爺爺挖出來?!?p> 左道原以為她會對自己又打又鬧,沒想到這小姑娘竟然這么冷靜。
“因為你觀主爺爺有問題?!弊蟮烂鞔_的對她說道。
小姑娘用著不解的目光看著他,她之所以沒有打鬧,因為她在見識到左道能夠在夜晚出行并且毫發(fā)無傷的回來,便知道左道絕不會做一些無用之事。
再加上觀主爺爺?shù)氖亲兂闪撕谏?,這完全就不是一個正常人的尸骨。
左道想了想,也是時候讓她知道一些事了,承受一下社會的毒打,否則老是往人家身上擦眼淚、鼻涕和口水,讓她知道現(xiàn)在到底誰是她的依靠。
于是他將自己猜想中一部分的事實告訴了他,連煙在聽到自己昏迷了一年后,看到的觀主爺爺不是真的觀主爺爺時,眼淚嘩啦啦的流了下來。
左道看著有些心疼,于是張開了手臂,然后......
“不許擦在我衣服上!”
......
夜晚。
左道與連煙相互依偎的坐在帝君腳下,左道有些疑惑的問她為什么不去房間里面睡覺。
“因為我害怕!”她說道。
他親眼看著觀主爺爺死在面前,觀中沒有任何人,甚至連一只蟲子都沒有,自己一個人睡在房間中,對著冰冷的墻壁,以及未知的黑夜,她很害怕。
她便跑到帝君的神像之下睡,依靠著神像她的心似乎就能夠靜下來。
就這樣在,她白天去偷東西的時候,偶爾也會偷上一壺酒,放在帝君的面前。
這一年來他都是這樣過來的,直到左道來到了這里,她多了一雙腿可以依靠。
左道聽完沉思了一下說道:“也就是說,原來那壺酒不是給我的??!”
連煙睜著亮晶晶的大眼睛對著他說道:“那壺酒就是給你的,我說過我要偷東西養(yǎng)你的!”
聽到這句話,雖然感覺哪里不太對勁,但左道還是挺開心的。
他咧嘴一笑,拍了拍自己的胸口道:“今天哥哥獎勵你,讓你靠在哥哥的胸口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