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就是竊取而來的力量,甚至還沒有來得及完全煉化,尤其是還在大長老手上收了十分嚴(yán)重的傷勢,如今再遭受反噬,沒法打了,必須撤!
孫獻(xiàn)立即決定退走,等待將自己的身體完全調(diào)理好再行繼續(xù)自己的計劃,反正井籠中的陣法除了他別人無法打破。
他想走,左道三人根本攔不住,身形幾個閃爍便脫離了此地,到達(dá)了井籠的上方。
但是......
孫獻(xiàn)的身影剛剛出現(xiàn)在外面,一道耀眼的雷光從天空閃過,狠狠的擊中了他的身體。
“呃?。 彼宦曂春?,只覺得渾身上下都被麻痹了。
抬頭望去,流云宗的上空已經(jīng)是被雷云所覆蓋。
“草!顧天瀾你這個狗東西,不是說不會出事的嗎,TMD竟敢騙老子!”
他吞噬不同修行者的力量著乃是天地所不容之事,這道術(shù)法是血陽府府主顧天瀾交于他的,當(dāng)初信誓旦旦的告訴他不會出事,可如今看來定然是被這狗東西給騙了。
他來不及怒罵,連忙逃竄,這天劫不僅是降下雷劫,甚至還降下了火劫、風(fēng)劫。
孫獻(xiàn)好不容易離開了流云宗的地界,頓時上空的劫運消散了。
因為左道的災(zāi)域只能將流云宗包裹在內(nèi)。
......
此時井籠中的三人,于東流受了一些小傷正在調(diào)息,左道和溫壽在為其護(hù)法。
一個時辰后,于東流起身。
“于兄,方便說說嗎?”左道問道。
于東流點點頭說道:“孫獻(xiàn)已經(jīng)喪心病狂,不知道從哪里修來的邪法,我流云宗的幾位長老已經(jīng)全部遭到他的毒手,他騙我進(jìn)入井籠之中是因為他被我?guī)煾复虻纳硎苤貍?,在外面怕我跑掉?!?p> “大長老在這里嗎?”
于東流說道:“就在井籠最深處,那里布下了諸多陣法,都是我流云宗極為強大的殺陣,我只能是遠(yuǎn)遠(yuǎn)的看到師父,無法近距離接觸?!?p> “那沒有辦法嗎?”左道皺著眉問道。
于東流搖搖頭。
“若是我的修為是化神境或許還有一絲可能?!?p> 左道低頭沉思,突然瞥見了身旁正在喝茶的溫壽,他的眼睛慢慢的盯在了溫壽的臉上。
溫壽突然感覺身體一涼,拿著茶杯的手不自覺的僵硬了一下,對著左道說道:“左兄,這茶好像涼了,我去熱熱。”說著就要走。
結(jié)果左道一把拽起了他的領(lǐng)口將他拉了回來。
溫壽苦著臉說道:“我指定是不行了?!?p> “我相信你行的。”
“左兄啊,你是不是那我當(dāng)牲口了!”
左道搖搖頭說道:“我這是信任你,就試一下,咱們就在外面看看,不進(jìn)去!”
溫壽生無可戀的被左道拖著向著深處走去。
三人一路上看到了眾多尸骨,于東流告訴他們這些都是曾經(jīng)被囚禁在此之人,他們壽元用盡之后就死在了這里。
最終他們?nèi)苏驹诹艘凰位\之前,他們可以看見在約莫百米之外的地方,大長老仰躺在半空中,身體周圍散發(fā)出淡淡的光輝,將四周的一切污濁全都驅(qū)散。
但,似乎有些不對勁。
因為左道感受不到有任何的生命氣息,換言之就是大長老現(xiàn)在是一個死人!
左道看向于東流。
“這是什么情況?”
“不知道,但我知道師父一定還活著,至于為什么會出現(xiàn)這種情況我也不知道?!?p> “那就知道走近一點看看了?!弊蟮勒f著看向了溫壽。
“不,不是說好就在外面看看不進(jìn)去嗎?你這不是說謊嘛?!睖貕劬o張的說道。
左道說道:“胡說,我這分明是騙人?!?p> 說著從身上拿出了一顆平平無奇的石頭想著牢籠里面扔了過去,石頭在空中劃過一道弧線,接著......
就沒有了。
石頭瞬間化作粉末飄落在地。
“原來是劍陣啊,溫兄,看你了?!?p> 左道拍拍手說道。
溫壽眼睛都瞪直了說道:“左道,你這是要我死啊,那可是精礦髓石,它都扛不住,你看我這身子可是肉做的,而且我現(xiàn)在可還是在你旁邊呢,我進(jìn)去不是死定了。”
左道眉毛一挑,笑呵呵的說道:“放心放心,你免疫我?!?p> “我不信!”
“你不信也得信!”左道瞬間出手將他一把舉了起來,對著前方使勁一扔。
“去吧!”
“草!”溫壽怒罵一聲,趕緊調(diào)節(jié)身體,穩(wěn)穩(wěn)的落在了地面。
他可以感受到身邊一道道看不見的劍氣流竄于他的四周,然后非常“巧合”的繞過了他的身體。
左道見此轉(zhuǎn)頭對著于東流一個挑眉,于東流聳聳肩。
“這溫兄真是天賦異稟?。 ?p> “那是,我看中的人能差了?”左道自得的說道。
“那我們不進(jìn)去?”
“不進(jìn)去,讓溫兄看看不就得了,你跟我進(jìn)去會出大事的?!?p> 于東流對他的話有些摸不著頭腦,但還是決定相信。
溫壽小心翼翼的走了幾步發(fā)現(xiàn)真的沒事,于是就放了開來,這牢籠中的幾道陣法似乎對他有著特別的關(guān)照。
不管他怎么造作,就是不攻擊他,這讓左道簡直是羨慕壞了。
“溫兄,靠近一點大長老看看能不能喚醒?!?p> 溫壽打了一個沒問題的手勢,快步走到了大長老的“尸體”前。
他伸出手想要試試大長老的鼻息,當(dāng)他的手觸碰到大長老身旁的光輝之時,他真?zhèn)€人瞬間被彈飛跌落在低。
他立刻想要起身卻突然僵在了原地,因為他感受到劍陣似乎鎖定他了,好像下一秒就會將他的身體刺成篩子。
他趴在地面大氣都不敢出,足足是過了一刻鐘他才感受到劍陣對他的鎖定弱了下來,他深深地吃了一口氣,癱在地上,整個后背都已經(jīng)被汗水所浸透。
左道與于東流在此間一句話都沒有說,他們也感覺到了一絲不對勁。
“溫兄,能出來嗎?”
溫壽真?zhèn)€人松松垮垮的點點頭,小心翼翼的從里面走了出來。
他演了一口口水對著于東流問道:“于兄,這陣法你確定是孫獻(xiàn)所布下的嗎?”
于東流點點頭道:“我確定,之前我親眼見到他可以控制這陣法?!?p> 溫壽眼睛有點復(fù)雜的看向里面的大長老說道:“可是我感受到這陣法好像在保護(hù)大長老,不對,不是好像,而是一定,這陣法不允許任何人觸碰大長老的身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