醉酒佳人桃紅面,不忘嫣語嬌態(tài)羞溫柔。
悠悠做了一個旖旎的夢,夢里的她與葉庭筠就好似回到從前般纏綿。
意識慢慢回籠,頭還是暈暈的,現(xiàn)在連身體都軟軟的,就好像夢里的事真實發(fā)生過一樣。
“啊--”,悠悠悶哼了一聲。
水亮潤澤的桃花眼在四周看了一圈,混沌的大腦才想起來這里不是在家里,自己被放在一個大大帳篷里。
“好奇怪啊,”
那種感覺不像是在做夢。
她軟軟地在床上躺了好久,才伸出小手撓了撓耳朵。
這一伸,整只雪白的藕臂便都露出了薄被外,水眸眨了眨,她愣愣地盯著遍布整條手臂的紅點瞧了半天,才嘟噥了一句:“討厭,山里蚊子太多了?!?p> 小嘴噘了噘,又嘟噥了幾句,剛想找衣服,卻突然意識到一個驚天的事實,她沒有穿衣服!
怎么會?!
“嗯......”
悠悠陷入思考中,難道是自己覺得熱了才把衣服都脫掉的。
想到這里肚子咕嚕的叫了一聲,餓了!
伸出兩只手準(zhǔn)備起床,這才發(fā)現(xiàn)連同左邊的手臂,都布滿了紅紅紫紫的痕跡。
葉庭筠聽見里面有悉悉索索的聲音,進(jìn)來查看時,悠悠正歪著頭還在思考著。
“寶貝醒了就起來吃點東西。”
“啊---,你出去!”
音色沒了往日的清亮,怎么就啞了?那么用力也只能發(fā)出一點點的嘶啞聲音。
這如同小奶貓的齜牙在葉庭筠這里,根本算不上什么。長腿兩步便跨到悠悠的床邊。
“傻瓜,頭還暈不暈?”
悠悠輕輕地點頭時,人已經(jīng)被提出了被子。
低頭一看才發(fā)現(xiàn)有個地方的紅點更是密集,正在發(fā)(展)的地方被葉庭筠的大手邊緣碰觸,酸痛感頓時傳來。
葉庭筠熟練的拿過之前就已經(jīng)準(zhǔn)備好的衣服給她穿上,兩邊的嘴角高高的翹起。
最后再將人前后左右看看,滿意的在悠悠的嘴上響亮的親了一口。
“走吧,去吃烤兔子!”
打橫抱起他的小夫人,正要往外走。
“葉庭筠,等等,我身上怎么回事兒?”
沙啞著噪音問出來后,悠悠的臉紅得快要滴出血般。
之前身上的紅點不得不讓悠悠往葉庭筠身上聯(lián)想。
“寶貝你要看看我的嗎?”
放下悠悠,一把脫掉身上的衣服,一身線條分明的肌肉上,分布著可疑的紅點和小牙印。
悠悠一見便用手握住自己的小臉,她拒絕承認(rèn)這是自己弄的,一定是這里的蚊子,這里的蚊子太厲害!
“這都是被你欺負(fù)的,你要負(fù)責(zé)!”
一米九的個子說著讓人負(fù)責(zé)的話,顯得那樣的詭異。
啊--,要死了!
她的聲音要真是叫啞的,就這帳篷可憐的兩層布能有什么隔音效果?
自己還有什么臉見人,一頭又鉆進(jìn)了被子里,怎么也不出來。
葉庭筠好笑,自己的小寶貝還是這么害羞。
“放心,你欺負(fù)我的時候,我讓所有人都離得很遠(yuǎn),聽不見我的悠悠美妙的聲音.....”
怕小夫人把自己給悶壞了,葉庭筠強(qiáng)硬的把人從被子里拖了出來。
“我們,我們有沒有那個,那個-----”
“哪個?”
葉庭筠故意裝做聽不懂,氣得悠悠牙癢。
“就是那個,你有沒有用避孕(套),沒有就給我一顆藥?!?p> 說到避孕悠悠又傷心了,這個死男人與別人生了孩子,對自己卻說不喜歡孩子,讓她一生遺憾!
話未說完眼淚已經(jīng)滾出泛紅的眼眶。
葉庭筠想起白玉卿所說的悠悠的心結(jié)。經(jīng)過仔細(xì)保養(yǎng)依然略帶剝繭的手撫上悠悠的溫?zé)岬男∧樕稀?p> “傻瓜,你現(xiàn)在還小,我怎么舍得不顧惜你的身體就與你做到最后一步。
再說我的悠悠那么喜歡孩子,以后我們會生很多很多的孩子,不需要那些東西?!?p> “騙子!我不會相信你的!”
悠悠推開撫在自己臉上的大手,誰知還是被死死的控制著。
葉庭筠一定不能再讓悠悠誤會下去。
“以前不愿讓你生孩子,一是因為你身體一直不好,想著等你大些我們才生。
可后來發(fā)生一件事讓我害怕。我那位在春城任職的兄弟,他老婆身體強(qiáng)壯得像牦牛一樣卻死在了難產(chǎn)上。
這讓我如何敢讓你生孩子,你這樣孱弱的身體怎么經(jīng)得起?!?p> 悠悠將頭慢慢靠向葉庭筠胸口,雙手環(huán)住他精壯的腰。原來是這樣,可自己還是遺憾。
“悠悠,你乖乖的,好好的養(yǎng)身體,等你身體養(yǎng)好了,我們就養(yǎng)孩子好不好?”
悠悠抬起頭,一雙眼通紅的看著葉庭筠,一個親吻落在她微腫眼睛上。
“佑說過,只要你少思慮身體會好起來的。
如果你還讓身體這樣壞下去,我是絕對不會同意另一個生命來危及你的性命的。”
獅王的霸道是從骨子里散發(fā)出來的,他的退讓是有條件的。
本來已被感動得失去理智的悠悠,成功被最后一句話激醒。
“為什么一定要和你生孩子,等我能生孩子你都老了!可能基因也不怎么樣!我可以找一大堆的小鮮肉----嗯--”
悠悠挑釁的話成功挑起獅王的征服欲。
今天已經(jīng)是第二次說他老了,他得讓悠悠好好漲漲記性---在清醒的狀態(tài)下!
輕薄的紗衣輕松的在獅王強(qiáng)壯的手掌下成為碎片......
疼!
嗓子火辣辣的,她傲人的地方也火辣辣,腿部最嬌嫩的皮膚已經(jīng)不能觸碰,肯定已經(jīng)破皮了。
悠悠閉上眼,不想看這個給他擦著身體的男人。
“我的悠悠就像豆腐樣,我那么輕的動作,怎么還是受傷了?!?p> 葉庭筠懊悔的邊擦邊仔細(xì)的觀察,確定了破皮的地方,打開剛從古佑那兒拿來的藥膏仔細(xì)的涂抹。
“嘶--”
悠悠控制不住的吸了一口氣。
“我用棉棒好了,手太粗!”
自從上次在悠悠的眼角留下了刮痕,葉庭筠就已經(jīng)刻意的保養(yǎng),但因要鍛煉還是略有剝繭。
悠悠輕輕拉過一旁的薄被蓋住紅暈未消的小臉,任由這個男人處置,反正自己的反抗,他只需要一個指頭就能鎮(zhèn)壓。
“疼!”
沙啞的嗓音聽在葉庭筠的耳里無比的性感。
“知道了,我輕輕的。
我問過佑了,他說你現(xiàn)在正在發(fā)育才會像這樣痛,他給我一瓶藥膏,以后我每晚都幫你抹上,會有所改善的。”
今天已經(jīng)夠了,再往前進(jìn)多了,適得其反就不好了。
悠悠一直沒有反駁也沒有聲音發(fā)出,葉庭筠輕輕拉開薄被人已經(jīng)睡熟了。
這一覺悠悠睡得極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