雪院。
“嗨,鐘澧,”
鐘澧一抬頭就看到了坐在墻上的笑嘻嘻的看著他的啊蘭,這里可是洛府,守衛(wèi)森嚴(yán),一個不小心就會被抓起來。她仿佛也不擔(dān)心一樣。
鐘澧緊張的看了下四周,見沒有人發(fā)現(xiàn),才松了口氣,隨即又反應(yīng)過來,他緊張什么?
“這里不是你該來的地方,趕緊離開?!?p> “那什么才是我該去的地方???”看向四周,啊蘭又說道,“我知道了,我該去你的心里。”
鐘澧見她不聽,也懶得說了,轉(zhuǎn)身就走,反正他們也不熟,卻聽見身后的人大叫他的名字,他停住轉(zhuǎn)身看著她,啊蘭委屈的說,“這里好高?!币馑际悄阋幼∥摇?p> 鐘澧皺眉,沒有動,“那你是怎么上去的?”
啊蘭耳朵動了動,著急的說:“怎么辦?有人來了?!?p> 鐘澧皺眉,顯然是也聽到了,無奈的快速的走到墻下伸出手,用眼神示意啊蘭趕緊跳下來。啊蘭跳了下來,鐘澧接住她,隨即兩人消失在原地。片刻,皇羽卿出現(xiàn)在倆人消失的地方,卻什么也沒看到。難道是他聽錯了嗎?有女生叫鐘澧的名字,但是鐘澧的身邊從來沒有其她異性。
“洛一?!被视鹎漭p聲道,一個黑衣男子就出現(xiàn)在了他的身邊,恭敬的站在他身邊。
“剛剛有聽到什么聲音嗎?”
“沒有?!甭逡还Ь吹牡?。
揮手,讓洛一退下,難道真是他聽錯了?
啊蘭將鐘澧帶到了蘭樓,她的房間里。蘭樓是皇城最近幾個月新開了一家酒樓,裝修豪華,布置精美絕倫,但是價格卻很平民,所以每日都賓客爆滿,蘭樓,共有三層,中間有一個舞臺,每日都有歌舞表演。不過蘭樓只供素食,但仍然賓客不絕。
從她跳到他懷里的那一刻,鐘澧腦子瞬間懵了,到現(xiàn)在鐘澧還公主抱著啊蘭,啊蘭的身體軟軟的,她身上的溫度,燙著鐘澧的手,那溫度好像能傳到他身體里,兩個人挨得很近,他能聞到她身上淡淡的蘭花香。
見他愣住,啊蘭一笑,開口說道,“你還要抱我多久?”
鐘澧隨即反應(yīng)過來,將她放了下來,雖然看不到他的臉,但是啊蘭發(fā)現(xiàn)他的耳朵紅了,眼睛也不敢看她。
鐘澧下意識的想要離開,啊蘭卻拉住他,
“怎么每次都要走?!?p> 鐘澧一怔,看來是走不了了。啊蘭將他拉到桌邊,看著她一臉認(rèn)真的樣子,鐘澧隨即無奈的坐下來。
看了看四周,鐘澧道:“蘭樓?“
蘭樓,整個皇城,只有蘭樓有這樣的裝修,雪院有些弟子經(jīng)常來,每次回去都會討論,說蘭樓的裝修,還有各種酒水很是一絕,久了,鐘澧也聽說了些,蘭樓不過才開數(shù)月,就成了皇城的具有代表性酒樓,很多人慕名而來。
“嗯?!卑√m點頭。
鐘澧沒說話。
“怎么了?”見他沉默,啊蘭問道。
”我們以前認(rèn)識嗎??!?p> 鐘澧看著她認(rèn)真的問。要不然,她怎么會跟他一副我們很熟的樣子。而且見到她時,他也感覺自己很奇怪,會產(chǎn)生一些莫明的情緒,那是以前從未有過的。
啊蘭剛想說什么,就有人敲門走了進(jìn)來。
一個男子恭敬的走到啊蘭面前道,“小姐,還上菜嗎?”
“你先下去”。
“好的?!蹦凶幼吡顺鋈?。
見蘭樓小二的對她異常恭敬,像是對待主人一樣。鐘澧道:“你是蘭樓的老板?”
“嗯?!?p> 見她直接承認(rèn),鐘澧并不驚訝,聽聞蘭樓老板神秘,富可敵國,身份連雪院都查不出來。因為好奇,雪兮顏托人查了蘭樓,結(jié)果什么都沒有查出來。她還在他面前吐槽過,說一定把蘭樓背后之人查出來。
啊蘭笑了笑,道,“不驚訝嗎?”
鐘澧搖了搖頭。他只是覺得好像是她也是理所應(yīng)當(dāng)?shù)?。并沒有什么好驚訝的。
“你找我,是有什么目的?”有的人為了求到雪院主的藥,也會通過鐘澧。
“不用擔(dān)心,我不會對你做什么的,更不是有什么不可告人的秘密,我找你,純粹是因為我喜歡你?!卑√m一本正經(jīng)的道。一臉認(rèn)真。
聽到她的話,鐘澧的心口微微發(fā)熱。他有些不適的按了按頭。
“我們以前認(rèn)識?”鐘澧問。她所表現(xiàn)出來的一切,都在說她認(rèn)識他。
“你相信前世今生嗎?”
“你是說,你認(rèn)識我的前世?”鐘澧當(dāng)然相信,人死了有輪回之說。
“嗯?!?p> “我不知道你要干什么,如果你是認(rèn)識前世的我,想要找前世的我,那我只能遺憾的告訴你,前世的我已經(jīng)死了,不再是你所認(rèn)為的那個人了,而現(xiàn)在的我只是現(xiàn)在的我。”
“可你就是鐘澧啊。”我的鐘澧。啊蘭語氣著急的說,你不就是鐘澧嗎。
“但我已經(jīng)不是你所認(rèn)識的那個人了?!?p> “可你就是,就是鐘澧。”不要去找他,她才不要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