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院主來了,三長老氣憤道,“院主,鐘澧實(shí)在是欺人太甚了。”
院主卻沒有說話,臉上的表情淡淡的。
三長老一時不知道他對鐘澧的態(tài)度。若是他護(hù)著鐘澧,那唐文可就白受罪了。還白白為鐘澧立了威。
于是又說道,“唐文的手一定是他做的手腳,要不然就是那個賤人。院主你可一定要為唐文做主?!?p> “你有什么證據(jù)證明是他做的?”
三長老被問得一滯,證據(jù)?還需要什么證據(jù),肯定就是鐘澧和那個女人做的。雖然大家都沒有看到他們做了什么。
五長老看了三長老一眼,示意他不要再說話,而后道,“院主,那個女子的實(shí)力很強(qiáng)?!?p> “知道什么是什么人嗎?”院主問道。
五長老看向其他人,其他人都一臉不知道的表情,便說,“不知道,未曾聽說過,但她已經(jīng)通過了雪院新生選拔?!?p> 剛剛的事他們都看到了,小輩間的打鬧,他們也不宜出面。
“三長老這一次有些越界?!痹褐鞯恼f道??床怀鱿才瑓s有著強(qiáng)大的威壓。一眾長老不由緊張起來。
“院主,三長老也只是愛孫心切罷了?!彼拈L老急忙道。
“嗯。那就罰一個月俸祿吧?!闭f完,就消失在了看臺上,幻境也消失了。
威壓沒了,眾長老松了口氣。大家都知道這處罰已經(jīng)算是輕的了。
“你啊,你以為鐘澧真是你能動的?”四長老看著三長老,語氣不對的說。
“不就是一個養(yǎng)子嗎,有什么了不起的。”三長老不屑的說。
“你呀,就打打嘴炮厲害了”。大長老嘲諷道。
“哼?!?p> 鐘澧以前不能修煉時,院主都能收他為養(yǎng)子,現(xiàn)在能修煉了,那地位自然比以前更高了。再怎么說,也比他們這些人好。
很快大家都知道了鐘澧竟然能修煉了,通過了雪院的選拔,又經(jīng)過無臉一事,更有甚者,躲在他院外門口處,想看看他到底是什么樣的。啊蘭將鐘澧帶回了蘭樓。
吳越見到了沒戴面具的鐘澧,整個人都驚呆了,而后看著啊蘭說,“我靠,無臉怪是不是你搞出來的?這還叫無臉?怪不得你說值得,這臉,讓我付出任何代價,都行啊。”
想不到才一會功夫,消息就傳遍了。
“別用那種色咪咪的眼神看他,小心我打死你?!卑√m白了他一眼說。鐘澧面具掉的時候,是她動用了仙力,將他的臉變沒了。
“付出代價?”鐘澧敏感的聽到了,吳越說的什么代價。他看向啊蘭,難道為了解開封印,她付出了怎樣的代價嗎?
“什么什么代價,他就是嫉妒你長得比他好看。”
鐘澧看著她,明顯不信。
啊蘭坦然面對他說,“可不是有代價嗎?你這么美,以后嫉妒我的人可多了,恨我的人就更多了,你說這代價大不大?”
“那你之前怎么消失了?”還是在替他解開封印之后,而且吳越的態(tài)度也讓他覺得奇怪,當(dāng)時他看他,總覺得他對他很不滿,有很大的怨氣。
“因?yàn)榈没靥死霞??!?p> “老家?你不是說炎之森不見了嗎?”
啊蘭頓住,干嘛記那么清楚。
“它又出現(xiàn)了,所以我才去看看的?!卑√m語氣堅(jiān)定的說,
“哎呀,快別說我了,你和那雪院少主是什么關(guān)系,她怎么那么關(guān)心你?”
“沒什么關(guān)系,她是我名義上的妹妹。我是雪院院主的養(yǎng)子。”鐘澧的語氣淡淡的,像是在陳訴一個不相關(guān)的事。
吳越見啊蘭成功把話題轉(zhuǎn)移,悄悄的給她豎起了大拇指。厲害。啊蘭暗自朝他翻白眼。小樣,她當(dāng)然厲害。
“那你不喜歡她嗎?”她感覺鐘澧和雪兮顏之間怪怪的,但就她所見,所聞,雪兮顏對鐘澧倒是挺好的。
聽見她如此問,鐘澧疑惑的問,“為什么要喜歡她?”
啊蘭一滯,隨即笑了,那就是不喜歡了。
“當(dāng)然是不喜歡她,最好了?!?p> “嗯?!?p> 突然門被從外面打開。
“鐘澧。”一道女聲響起。
雪兮顏從門外走了進(jìn)來,她去了澧苑,結(jié)果發(fā)現(xiàn)沒人,問了雪天鐘澧平時常去的地方后,雪兮顏就來了。
鐘澧臉色微變,將面具戴了上去。兩人都沒有說話。
“你出去,我想和鐘澧單獨(dú)談?wù)??!毖┵忸佔(zhàn)哌M(jìn)來開口道。
“憑什么我出去?這里可是我說了算?!卑√m冷聲道。
雪兮顏一滯,隨即看向鐘澧。
“啊蘭,你先在外面等我。”鐘澧開口道。聽見鐘澧這樣說,雪兮顏臉色好看了些,嘴角帶著笑。
啊蘭不可置信的看著他,他竟然讓她出去?好吧,她出去。
“好吧。但是不能太久?!?p> “嗯嗯。好?!?p> 見鐘澧答應(yīng),啊蘭帶著吳越走了出去。吳越把門關(guān)上,走到啊蘭身后嘲諷道,“你怎么這么聽話?真丟臉?!?p> 啊蘭咬牙切齒的說,“吳越,你最近皮癢了?想要做一只可愛的小熊?”
“算你狠?!闭f完,吳越人就不見了。
啊蘭獨(dú)自一個人下樓,坐在大堂里。
雪兮顏?zhàn)呦蜱婂ⅲ粗?,面具下可真是一張極丑的臉,眼里閃過恨意,雪兮顏抬手,一掌打在了鐘澧身上,鐘澧被打得后退。鐘澧咽下口中的血,不悲不喜的看著她,仿佛在看一個跳梁小丑。
“你知道的,我最討厭不聽話的人了。尤其是你這種養(yǎng)不熟的白眼狼。”
雪兮顏挑眉道,輕蔑的看著鐘澧。此次鐘澧參加選拔瞞著所有人,而且還與那女子在一起。
“怎么不說話?你每次都不說話,只會讓我更想欺負(fù)你。”
“欠義父的我會還,但我不欠你。”
“怎么,你想擺脫我?”雪兮顏不屑的說。
鐘澧冷冷的看著她,這就那個人人夸贊人美心善,天賦異稟的雪院少主,可誰又知道,她會欺負(fù)一個沒有修煉能力的人十幾年,手段層出不窮。
“再有下次,我會還手?!彼荒芤恢迸橙跸氯?。該還的他會還,欠他的,誰也逃不了。
雪兮顏仿佛聽到了什么天大的笑話,還手?
“你敢嗎?”還不是每次被她想打狗一樣的揍。
“你可以試試?!?p> 門突然被推開,皇羽卿走了進(jìn)來,他關(guān)心的看向雪兮顏,問道,“你沒事吧?”
雪兮顏卻不理他,而是看向鐘澧,一臉難過的說,“鐘澧,你真的要為了別人不理我嗎?”
鐘澧微微皺眉,對于這一幕,他早已經(jīng)見怪不怪了。
“鐘澧,你可真的好樣的。不知好歹?!被视鹎渑?。
“喂,趕緊滾?!卑√m走了進(jìn)來,不耐的說,今天怎么一個兩個的出來找不痛快。
“哼。”皇羽卿虛攬著雪兮顏向外走去。
“沒事吧?”
鐘澧微微一笑,說,“沒事?!彼哪樤缫呀?jīng)恢復(fù)如初了。看不出異常。
“她來找你干嘛?”
“沒什么。好久沒吃你做的的東西了,你去做菜好不好?”
見他不想說,啊蘭也沒再問。她相信鐘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