幾人先回了客棧。
啊蘭有些不放心的跟在鐘澧身后問,“好了嗎?”
鐘澧道,“放心吧,已經(jīng)沒事了。”他的自愈力,已經(jīng)越來越強了。
“你把今日那人放出來,問問他還有多少同伙?!?p> “好?!卑√m雙手結印,一道光閃過,男子便出現(xiàn)在兩人眼前,他的身上是被捆著的,動彈不得。
見到啊蘭,男子怒道,“哼,要殺趕緊殺。我可不要貪生怕死之輩?!?p> “呵,不是怕死之人?哪你又怎么用換體術活到現(xiàn)在的?”
男子一噎,冷哼一聲。
鐘澧道,“你和雪院主是什么關系?”
“我不知道你在說什么?!?p> “看來你是不說了?!卑√m攤開掌心,往掌中輕輕的吹空了一口氣,頓時出現(xiàn)了一簇黑色的火苗,散發(fā)著駭人的冷意。
男子見了,身體不由抖了起來。
“你知道這是什么嗎?只要碰到一點點,你就會享受到深入靈魂的疼,然后不復存在,連輪回的機會都沒有?!?p> 男子臉色越來越白,汗不停的滴下來。
“說還是不說?”
“我說了,你能放過我嗎?”
“那就看你說的有沒有價值了?!?p> 男子咽了咽口水,聲音顫抖的說,“我不認識他說的雪院主,我們都只是聽從老祖的安排。”
“洛陽還有幾個你的同伙?”
“沒有了,就我一個,是為了引誘你們到這里來?!彼运挪幌⒘四敲炊嗟娜?。
“你口中的老祖現(xiàn)在在哪里?”
“在在”
男子突然臉色漲紅,說不出話來,眼睛瞪得大大的,身體縮成一團,不停的抖,然后化成藍色的煙消散。
這一切發(fā)生,不過片刻時間。
鐘澧道,“他應該料到了我們會將人抓起來?!?p> “嗯,那我們先在這里帶著,看看他有沒騙我們,還有想辦法破陣。”
“好。”
洛陽果然沒有再死人,啊蘭等人還是被困在這里。
鐘澧將自己所知情況的和大家說了。幾人臉色沉重,都沒有解決的辦法。
“鐘澧,明天我們去玩吧?!毖叩?。這幾日大家精神狀態(tài)都緊繃著。而且也沒有好好看看洛陽。
“你想要去玩,明日我可以讓店小二領你去?!碧K炎接話道。
“喂,蘇炎,你怎么能這樣,我又沒有叫你。”妖七說道。
鐘澧看著安靜的啊蘭,低聲問道。
“怎么了?”
她今天有點過于安靜了,臉色也不好。
“我們先回去了吧”。啊蘭說,然后朝他笑了笑,不過笑得有些勉強。和眾人說了一聲,鐘澧就帶著啊蘭走了。
“這是怎么了?”安逸疑惑的問道。怎么啊蘭和鐘澧都走了。
妖七看著啊蘭走了,眼里有著失落。他想和啊蘭鐘澧一起去玩。
鐘澧讓她躺在床上。
“怎么了”。鐘澧拉起她的手,給她把脈,
“怎么這么亂?”她的氣息有點亂,脈搏跳得很快。
啊蘭抽回手,坐起來,笑道。
“還有更亂的呢。”
“?”鐘澧不解。
啊蘭拿起他的手放在自己的心口,說道。
“看,是不是更亂了。”
她的確實心跳很快??斓搅绥婂o法理解的范圍,她的心跳和溫度傳到鐘澧的掌心。
鐘澧紅著臉抽回手。不自然的咳了咳。
“怎么會跳得這么快?”
“還不是因為鐘澧長得太迷人了,讓我心跳加速。”
“不要貧”鐘澧說,她肯定沒有說實話。
“沒貧?!卑√m肯定的說。
見她不想說,鐘澧也沒再問她。
“我有事想和你說?!?p> “嗯?!?p> “我好喜歡鐘澧??!”
鐘澧還以為她要說什么,結果是她表白。
“嗯?!辩婂⒁呀?jīng)習慣了,這幾日里,她的告白他已經(jīng)聽習慣了。
鐘澧也不知道該說什么。只好嗯。
啊蘭不滿的說,
“唉,我在向你表白,你就說一個嗯?”
鐘澧笑了笑,而后說,
“好,我也喜歡你?!?p> “不用你說,我也看出來了”啊蘭調皮的說。
見她高興,鐘澧伸手揉了揉她的頭發(fā)。怎么感覺他把自己當成了寵物。
“咦,這還是你第一次說喜歡我哎!”
啊蘭突然驚喜道。
“嗯,好像是。”鐘澧認真的回答道。
“我都說了那么多次了,你才說了一次?!卑√m蒙上被子,不再看他,
鐘澧將她的被子拉到脖子以下,無視她氣鼓鼓的瞪著自己的大眼睛,見他拉過被子,又看向了別處。見她小孩子氣的動作,鐘澧溫柔的說,“那我就多說幾次,好不好?”
然后在她身邊和衣躺下。
等了一會,見他不說話,啊蘭便說“那你說吧,我聽著呢?!鞭D過來看著他。
“鐘澧喜歡啊蘭,很喜歡很喜歡?!?p> “嗯,啊蘭知道的,啊蘭也喜歡鐘澧。不過鐘澧是男孩子,得矜持一點,就每天說一遍喜歡我吧?!?p> “呵呵,好,會矜持的?!?p> 啊蘭的臉色看起來好多了。
“那啊蘭是女孩子,就不用矜持了,每天說很多遍喜歡你吧?!?p> “好。”
見她困了,鐘澧將她抱進懷里,說,“睡吧,我在?!?p> 啊蘭見此,才安心的閉上眼睛睡覺。她是真的累了。
一大早,就聽到了妖七的聲音,嚷嚷著要趕緊出去玩。鐘澧本想拒絕,但啊蘭聽了,也想去。幾人才悠悠閑閑的往月老廟去。洛陽的月老廟很出名,聽說很是靈驗。
月老廟沒有人,因為此次事件,沒有人打掃,看起來有點落敗了。
每個人都上前虔誠的請求姻緣。
魔七看到鐘澧也拜了月老,不禁調侃道。
“喲,連你也求姻緣?”
“為什么我不能求?”鐘澧淡淡的說。
“…………”妖七總不能說,那是因為你長得美吧,雖然他很想這么說。但是他怕啊,怕鐘澧身邊的啊蘭,他也不知道為什么這么怕啊蘭,但是又很想親近她。簡直矛盾死了。
“哼”。妖七氣鼓鼓的走了。
他決定不理鐘澧了了。老是欺負他。
“桃易,你許了什么?”安逸問道。
“這個是不能說的,說了就不靈了?!碧K炎走到兩人面前,說道。
“是嗎?”安逸不信的問道。
“摁?!碧乙捉舆^話說道。
啊蘭可不信這些,不過看到鐘澧也拜了,她便也悄悄的許了個愿,希望永遠和鐘澧在一起。
幾人許了愿后,鐘澧便帶著啊蘭回去了。其他幾人在城中逛了一圈養(yǎng)又去了酒樓喝酒,直到晚上才回去。
城外的山上,鐘澧和啊蘭躺在草地上,兩人躲開了桃易等人,要不然他們兩都沒有獨處的時間。啊蘭盯著他看,突然說道。,“鐘澧在月老廟許了什么愿嗎??!?p> “想知道?”
“嗯?!卑√m好奇的氣道。她真的是很想知道。
“不能說。”鐘澧莞爾一笑。
“那我自己猜,你就點頭或者搖頭就好了,可以嗎?”啊蘭看著他道。
鐘澧點了點頭。
“是不是和我有關?”
鐘澧點頭,眼里有著笑意。
“我們會永遠在一起?!边@句話,啊蘭沒有用問句,而是用肯定句。
鐘澧點頭,眼睛直直的看著她,臉上是張揚明媚的笑。
啊蘭看呆了,而后說,
“你是想用美色誘惑我嗎?”
鐘澧朝她靠近說,“想,那你上鉤嗎?”吐出的熱氣全噴在了啊蘭臉上。
啊蘭一滯,然后在他耳邊吐氣如蘭的說,“上啊,怎么不上?!?p> 鐘澧突然將她反壓在底下,笑意吟吟的看著她。
啊蘭看著他的頭越來越低。兩人的距離越來越近。
突然一道白光閃過,啊蘭臉色大變,帶著鐘澧瞬間消失在原地。
他們剛剛所在的地方,已經(jīng)變焦了。四周沒有人。
啊蘭抬手,靈力向四周擴散。
一群黑衣人出現(xiàn)在她們面前。
啊蘭回頭,看向鐘澧。
鐘澧看著她認真的說:“相信我,保護好自己?!闭Z氣不容反駁。
“好,保護好自己?!彼嘈潘?。
“嗯?!?p> “她交給我,你們去把鐘澧給殺了?!睘槭椎暮谝履兄钢√m說。他們的主要目標是鐘澧,但是他要親手殺了啊蘭。
“你們是誰?”啊蘭問道。
“要你命的人?!?p> 男子剛剛說完,啊蘭抬手,一道紅光就沖著他過去。既然如此她就先殺了他。
男子后退幾十步,神色凝重的看著啊蘭。他在她的身上感受不到人的氣息,或者說,她的身上沒有活人的氣息。她讓他覺得危險。
他一揮手,剩下的黑衣人分別沖向和鐘澧。
啊蘭擋在鐘澧前面,將大部分的危險化解。這一次的黑衣人實力比上次的還要強。
為首的黑衣人加入戰(zhàn)斗,他的實力是這里面最強的。啊蘭被他纏住。
剩下的黑衣人都圍住鐘澧,不知道用了什么法寶,鐘澧不是對手,心口被擊中,猛得吐出了一口血。啊蘭見他受傷,臉色一變,不再戀戰(zhàn),直接祭出龍血劍。感受到那劍的氣勢和力量。黑衣人臉色變得很不好看。龍血劍已經(jīng)半覺醒了,,啊蘭的靈術更上一層樓,刺激了龍血劍,它所呈現(xiàn)出來的力量,讓人心驚,啊蘭再不用擔心,它只有用幾次的限制了。
“我一定要殺了你。”杜克大聲的說道。沒錯,他就是為首的黑衣人,對啊蘭,他感到了恐懼。
迎接他的是氣勢磅礴的劍光。杜克飛出百米外,口吐鮮血。
啊蘭飛到鐘澧身邊,扶著他,將靈力輸入他的體內。鐘澧愧疚的看著她,是他太弱了,連累了啊蘭。
“好了,別輸了?!辩婂⒆プ∷氖肿柚顾?。
“我沒事?!卑√m搖搖頭,繼續(xù)給他輸送靈力。
黑衣人站起來,拿出一個小塔,上面有著古樸的文字,是上古文字。
黑衣人將塔扔向鐘澧和啊蘭,塔在空中變大,然后蓋住了兩人。
事情發(fā)生在瞬間,來不及逃開,啊蘭和鐘澧瞬間被塔蓋住,消失不見。
塔變小,回到黑衣人的手中。只要十天,就可以了。
啊蘭看著熟悉的地方,她竟然到了炎之森,她和鐘澧最初相識的地方。
鐘澧沒有和他在一起,應該是到了某個地方去了。
啊蘭坐下來,拿出白玉,將手心劃破,將血滴在白玉上,呼喚鐘澧的名字,可是卻遲遲沒有效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