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國。
攝政王府。
“魏南宗,你明知道我今天和太子成親,你怎么能做出如此卑鄙之事!”劉佳璇一身紅嫁衣的沖著攝政王魏南宗吼完,抬腳就往外走。
她愛了八年的男人,不久前,在父親的幫助下,終于從眾多的皇子中變成了太子。
太子實現(xiàn)當初的承諾,今天迎娶她成為太子妃。
誰能想到,原本應(yīng)該變成太子妃的她,竟然被抬進了攝政王府。
劉佳璇滿帶恨意的看了眼前周圍的一切,懷揣著狂怒與殺氣,一把推開了擋在眼前的眾人,快步往外面跑。
她是太子妃,一定要趕到東宮,親口告訴太子,攝政王的陰謀!
剛跑了沒有兩步,撞上一道肉墻,帶著滿腔的恨意抬頭,看到那人竟然是攝政王的那一刻,瞬間恨意籠罩她的雙眼。
“滾開!”
周圍的丫鬟老嬤嬤瞬間跪滿地,一個一個顫巍巍的不敢抬頭。
在他們看來,剛進門的女人真是瘋了。
身為丞相的父親也不敢對攝政王這樣無禮,她今天真是找死。
“來人——”
“在。”
瞬間易山、易北跪在攝政王跟前。
“攝政王妃...薨......”
劉佳璇瞬間驚恐的看向眼前的男人,他想...想要殺人?
不,不要!
劉佳璇想要找她的人離開,看了一眼周圍,沒有一個是她熟悉的人。
看著眼前的攝政王,想到父親曾經(jīng)對她的提醒,眼淚無聲無息的滑落。
就在這時,攝政王的大丫鬟呂艷,她手里拿著一根長鞭沖著劉佳璇走來。
“不.....”
劉佳璇再傻也知道怎么回事,踉蹌的退后幾步想要逃,周圍全都是攝政王的人,她又能逃到哪里。
剛走了沒有幾步,被突然沖到跟前的呂艷,用長鞭勒住了脖子。
“?。 ?p> 劇烈的痛苦襲來,痛得劉佳璇冷汗淋漓,很快,她又有種窒息的感覺,處于求生的本能,手用力想要拉開勒住脖子的長鞭,幾次努力沒有成功,反而越勒越緊。
劉佳璇眼神飄向攝政王,原本對今天所有的期待,在這一刻全被恨意籠罩。
是他殘忍的斷了自己對未來所有的希望。
“魏南宗,我做鬼也不會放過你!”
呂艷雙眼一瞇,滿腔的恨意,隨著用力,劉佳璇身子在飛起的瞬間,直接沖著不遠處的荷花池飛去。
噗通——
水花四濺。
沒有攝政王的命令,誰也不敢動一下。
開始劉佳璇還能在水里撲騰兩下,后來漸漸的沒有了動靜。
一個時辰后,攝政王終于動了。
跪在地上的易山、易北連忙起身跳進荷花池,把早已經(jīng)淹死的劉佳璇從水里撈出來,看到已經(jīng)進屋的攝政王,他們又連忙抱著早已經(jīng)死透的女人進去。
呂艷看到這一幕,跟著進屋。
跪在地上的丫鬟老嬤嬤看到這,不能淡定了。
難道攝政王的意思是......想離開攝政王府,只有死路一條?
門內(nèi),坐在太師椅上的攝政王嫌惡的看了女人一眼,吩咐,“呂艷,給她洗干凈!”
聽到這話,呂艷身子一抖,她的心瞬間涼透了。
跟在攝政王身邊這么多年,她知道這話背后的意思。
眼前這個已經(jīng)死了的女人,不管死活,她都是攝政王妃。
一句話,如同一邊匕首深深的刺在她的心臟上,她現(xiàn)在才明白,不管怎樣,她連一個可能都沒有。
......
第二天。
天剛亮。
劉佳璇睜開眼,看了一眼周圍,閉上眼睛,很快再次睜開。
眼前有十多個穿著統(tǒng)一古裝的女人,正驚悚的看向自己。
猛地,一陣寒風(fēng)吹來,她頓時打了個寒戰(zhàn)。
她是二十一世紀世界醫(yī)學(xué)界頂尖的骨科醫(yī)生,三十二歲,屢次打破記錄,是醫(yī)學(xué)界骨科最年輕的權(quán)威專家。
今天,她再次領(lǐng)獎,上臺階的時候,腳下一滑,一摔,一滾,再次睜眼,她就來到了這里。
占據(jù)了一個和自己同名同姓人的身體。
自己后來怎么樣了?
原主的靈魂又去了哪里?
對目前來說,是她從來沒有涉及到領(lǐng)域,暫時不知道答案。
她非常確定,要先解決現(xiàn)在糟糕的問題。
這時,她腦海中浮起了一段陌生的記憶,全是關(guān)于這具身體的主人的。
這具身體的主人,也叫劉佳璇,當朝丞相劉申的嫡女,從小被視為掌上明珠,悉心培養(yǎng)。
她長得十分漂亮,惹人喜愛,在她八歲那年,母親柯泉中毒身亡。
從此之后,她性情大變,也就是在那一年遇到了現(xiàn)在變成太子的魏尚,是太子帶著她走出了那段灰暗的日子,后來的相處中原主漸漸的愛上了當初還是皇子的魏尚,也正是因為這個,她利用父親對他的寵愛,讓父親幫著透明人一樣的皇子變成了現(xiàn)在的太子。
昨天,原本是登上太子之位的魏尚,實現(xiàn)諾言的時候,偏偏在昨天嫁錯郎,拜錯堂。
原主八年的期盼就這樣突然變成一場空,不能接受這個現(xiàn)實,結(jié)果.....
現(xiàn)在好了,嫁給了太子的死對頭攝政王,還把攝政王惹惱了,攝政王干脆殺了她。
令劉佳璇想不通的是,昨天丞相府的嫡女和庶女同時嫁人,分別嫁給太子和攝政王,怎么就嫁錯郎?拜錯堂?
原本是原主的事情,現(xiàn)在變成她,弄不好,自己還要再死一次,很有可能不得好死,就算是身為丞相的父親再疼愛自己,可能也救不了自己。
腦海里正在理清這些信息的時候,突然,感覺危險的氣息,看過去,正好看到呂艷再次揮出長鞭沖著自己而來。
劉佳璇沒有躲開,看到鞭子甩到跟前的那一刻,她伸手抓~住了。
手火辣辣的痛,瞬間手如同開花了一樣,血一滴一滴的掉下來。
“你還沒死!”明明已經(jīng)死了的人,怎么又活了?
呂艷冷笑,自己下手輕了。
“?。∈兞?,王妃變成厲鬼了!”
眾人尖叫一聲,全都朝旁邊四散了開去,唯獨留下來站在榻前的呂艷。
兩人對視,火花四射!
“小姐,小姐......您這次可真是嚇死奴婢了,就算是嫁錯了,換過來就是,何必自殺,你這樣讓相爺和大少爺豈要傷心死了?”隨看聲音,一個傷心難過小身板哭著跑進來。
自殺?
聽著丫環(huán)米粒驚魂未定的聲音,劉佳璇一手摸著自己的脖子,看向鞭子的主人呂艷,難道外面?zhèn)鞯氖亲詺ⅲ?p> 正想著,門外又傳來一道譏誚的聲音。
“父親正在和攝政王商議,你嫁太子的事情,也許還有轉(zhuǎn)機?!?p> 劉佳璇聽得這道冷嘲熱諷的聲音,忍不住轉(zhuǎn)頭看去。
一個男子正好從門外走進來。
是原主一母同胞的哥哥劉錦宏。
他五官俊朗,身材挺拔的男子,眉間帶著冷意,樣子極是不善。
“大少爺——”驚魂未定的米粒看到劉錦宏頓時有了主心骨。
劉錦宏眉眼間是無法遮掩的厭煩,“劉佳璇,為了太子,你真的是豁出去了?。 ?p> 說完話,轉(zhuǎn)身,邁著大步離開了。
李佳璇皺了皺眉,再次摸了摸脖頸上的勒痕,他們都以為是自殺,不會是.....
想到這個,順著手中的長鞭看向呂艷,這人也算是間接的兇手,她該死!
正想著,感覺到手心里似乎有什么東西,看了一眼,聞了一下,她心底笑了。
松開了長鞭,在米粒幫助下起身,來到呂艷跟前,抬起滴血的手,“呂艷,你要小心了,我的血是有毒的!”
呂艷看了一眼被鞭子吸收干凈的血,嘲諷一笑。
就算頂著王妃的頭銜又能怎樣,永遠不能改變,這女人為了太子對攝政王做的那些蠢事。
劉佳璇不再看呂艷,更關(guān)心的事情的進展。
看向米粒,“父親是什么時候知道嫁錯了的?”
“奴婢醒來,發(fā)現(xiàn)自己還在小姐的閨房,后來太子和二小姐.....”
劉佳璇笑了。
原主太傻了!
門外,凌嬤嬤一邊呵斥身邊的丫鬟,快步走進來。
“吵什么吵?沒見識不要亂說?”
昨天剛成親,就死了人,太不吉利了。
剛走進門,凌嬤嬤不敢相信的盯著劉佳璇,驚呼,“你沒死?”
看劉佳璇的神情,并不像尸變,難道是真的活過來了。
“怎么,我還活著,你很失望?”劉佳璇冷眼看著凌嬤嬤。
平時在丞相府,沒有人敢這么對她,今天在攝政王府,若沒有攝政王的縱容,這些人也不敢欺負她。
呵呵——
敢欺凌她,別怪她無情!
原主這些年為了幫助太子對付攝政王,她沒有少在背后出謀劃策,對攝政王身邊的人都有些了解。
呂艷是唯一能夠接近攝政王的丫鬟,眼前的老婆子,是攝政王的奶娘。
凌嬤嬤平時除了攝政王外,從來沒有給別人好臉色,這一刻,她竟然從劉佳璇的眼中看到森冷的殺意,嚇得牙齒一打顫,“老奴不敢?!?p> “不敢,我看你膽子大的很啊!你不會以為以讓攝政王喝了你幾口奶,自己翻身變成攝政王府的主人了?”
“老奴不敢!”
“不敢?”劉佳璇靠近凌嬤嬤,逼問,“不敢還不給我跪下!”
凌嬤嬤嘭的一聲跪在地上。
“王妃,王爺請您去前廳?!标P(guān)鍵時候,易北到來,打破這個僵局。
好熱鬧!
攝政王身邊的人一個一個到自己跟前刷存在感!
怎么,看到是覺得人還沒有死透,再來殺一次?
想到所謂的自殺,想到事件真正的始作俑者,劉佳璇瞥了易北一眼。
這么好的一個最好的理由,她怎么會不去!
讓米粒扶著她往前廳走去。
凌嬤嬤低頭收斂了自己的狠毒。
剛才易北說的是‘王妃’,難道攝政王的意思是.....
欣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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