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章 發(fā)現(xiàn)端倪

　　托尼很享受這種萬眾矚目的感覺。

　　此時已經(jīng)沒有人再去注意那個膽大包天的金發(fā)記者，不斷有人將話筒爭著遞到斯塔克身邊，企圖能夠再這位花花公子的口中漏出只言片語。

　　然而發(fā)覺不對的哈皮早已從人群里擠到托尼的身邊，護著他朝后臺走去。

　　“托尼，拜托下次變卦之前，能不能先和我們說一聲，好讓我有個心理準備?！?p>　　佩珀眼里半是嗔怪半是無奈，可以預見，未來好一段時間她都會有的是事情要忙活。

　　“嘿嘿嘿，佩珀，相信我這只是個意外?！?p>　　過足了嘴癮，托尼訕訕地看向小辣椒，眼神里透露出討好。

　　口嗨一時爽，事后火葬場！要是把這個萬能的小助理氣走，天知道一堆公務(wù)會不會把他給逼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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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長官，事情的經(jīng)過就是這樣，顯然，那個花花公子又擺了我們一道?！?p>　　局長辦公室，科爾森無奈地將上午發(fā)生的事匯報給尼克·弗瑞。

　　“那家伙會這么做，我一點也不奇怪，相比之下，我更在意昨天夜里出現(xiàn)的那名神秘人的身份?！?p>　　埋頭處理著手頭上的文件，尼克局長頭也沒抬地回應(yīng)道。

　　“托尼·斯塔克口風很緊，并沒有要告訴我們談話內(nèi)容的意思。”

　　科爾森搖搖頭，覺得希望渺茫。

　　“盯緊他，既然那個神秘人愿意和我們的花花公子交流，而且還是挑這樣巧合的時機，顯然斯塔克手上有什么是對方需要的?！?p>　　“時間久了，對方總會露出馬腳的。”

　　簽完最后一個名字，尼克·弗瑞不慌不忙地抬頭，言之確鑿地說道。

　　“明白，長官?！?p>　　菲爾·科爾森恍然大悟，神情肅穆地立直身子。

　　“你先下去吧，他的身邊我會重新安排人跟著?！?p>　　瞥了眼一旁的聯(lián)絡(luò)器，特工之王揮揮手下達了逐客令。

　　沒過多久，一個身材高挑，黑發(fā)碧眼的女特工從門外走進來。

　　“把門鎖上?！?p>　　尼克努嘴朝著門口示意，希爾特工聞弦知意。

　　“要你調(diào)查的東西結(jié)果如何？”

　　雙手合握撐起下巴，尼克·弗瑞不動聲色。

　　“長官，您猜的沒錯，分析結(jié)果顯示鐵霸王熔化部分殘留的物質(zhì)，與我們之前在那副外星生物殘骸上提取出來的，是同一種物質(zhì)。”

　　希爾特工邊說邊把一份材料遞到尼克·弗瑞面前。

　　“所以這位神秘人，很有可能就是殺死那個外星生物的兇手，最不濟他們之間也有著某種關(guān)聯(lián)。”

　　局長大人微微瞇眼，語氣捉摸不定。

　　“長官，雖然這么說有些武斷，但我覺得那位神秘人對我們并沒有惡意。對方從來沒有當著我們的面出現(xiàn)過，也沒有造成任何社會動蕩發(fā)生……”

　　猶豫了一下，希爾說出自己的看法。

　　“不管他有沒有惡意，光是他存在本身就已經(jīng)對社會的安定造成了一種威脅。”

　　尼克·弗瑞從椅子上站起。

　　“這個世界從未真正的安全過，以前是九頭蛇，后來是變種人，現(xiàn)在又有宇宙來客……美國隊長已經(jīng)不在了，我們必須擁有保護自己的手段?！?p>　　看向桌上那份放了已經(jīng)有些時日的文件，特工之王心里漸漸有了決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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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外界，托尼的那一句話搭配上金紅色鋼鐵戰(zhàn)衣在空中飛行的照片，在極短的時間里就火爆全球。

　　短短半天時間，全世界的人都知道億萬富翁，紐約最著名的花花公子——托尼·斯塔克，就是鋼鐵俠。

　　不提各大加班加點印刷新報刊讀物的報社，也不提斯塔克大樓周圍好奇地聚集起來，期望一睹鋼鐵俠風采的吃瓜群眾。

　　而作為風暴中心的主人公，我們的花花公子，此刻卻是悠閑異常地窩在剛剛修繕完畢的豪宅地下室，整理著昨夜賈維斯記錄的視頻數(shù)據(jù)。

　　“先生，我想有一樣東西您應(yīng)該會很感興趣?！?p>　　作為當代科技結(jié)晶頂峰之作的賈維斯，雖然還沒有到達人工智能自我思考完備的地步，但無論是數(shù)據(jù)分析還是資料索引的速度，都是世界一流的水平。

　　沒過多久，就把整理完的視頻資料傳送到小胡子男人的面前。

　　“全部播放，賈維斯?！?p>　　隨手倒了杯波本美酒，托尼邊喝邊留神畫面。

　　被賈維斯重點標記的片段并不是很長，酒還沒見底，已經(jīng)一遍播放完畢。

　　“等等，賈維斯，往前回放三十秒……不對，再往前五秒，沒錯，就是這兒?！?p>　　畫面被定格，放大，標記在導彈轟擊跑車的前一秒，在那里，銀灰色蘭博基尼的駕駛位上，一道奪目的白光模糊了整個畫面。

　　“不可思議，不是嗎？”

　　沒留神杯中的美酒已經(jīng)淌在衣服上，托尼目不轉(zhuǎn)睛地盯著屏幕喃喃自語。

　　“如果不是你的鏡頭出了故障，那就是對方有什么貓膩，顯然，我并不覺得前者會有可能?！?p>　　斯塔克先生對自己的作品很是自信。

　　“賈維斯，調(diào)查這輛車的全部信息，包括它最近一周的行駛路線?！?p>　　眼眸里有熠熠生輝的東西閃過，托尼覺得自己隱約抓住了真相。

　　不多時，布魯斯·漢默連帶上副駕駛一臉懵逼的貝姬，二者現(xiàn)階段可以搜集到的信息都已經(jīng)送到眼前。

　　一目十行的瀏覽完布魯斯的個人資料，托尼·斯塔克忍不住狠狠揮了一下拳頭，來宣泄自己此刻心中的喜悅——

　　他幾乎可以斷定，布魯斯·漢默，就是那位神秘的鋼鐵戰(zhàn)士。

　　“喂，是佩珀嗎，發(fā)個邀請給漢默工業(yè)，就說我誠摯地邀請——”

　　打定主意，托尼迫不及待地拿起電話便打給小辣椒波茲，要她安排自己同對方會面的行程。

　　“先生，周圍發(fā)現(xiàn)幾輛形跡可疑的汽車，經(jīng)過排查，疑似是神盾局的車輛?！?p>　　賈維斯的話打斷了某人一時興起的念頭。

　　托尼皺了皺眉頭，話到一半停住。

　　“喂，托尼？你那邊發(fā)生怎么了？”

　　已經(jīng)有過心理陰影的小辣椒波茲，一聽見對面陡然安靜下來，心頭猛地一緊，連忙問道。

　　“呃，沒什么。”

　　托尼勉強笑了笑。

　　“我突然想起來我和這個月《花花公子》的封面女郎還沒有過預約，所以特地和你說一聲，先掛了?！?p>　　隨便找了個由頭，斯塔克面色陰晴不定地掛斷電話，他可不想讓神盾局那群家伙知道這件事。

　　那就再等等吧，反正對方和自己約好晚上見面，不就是半天的功夫嗎？

　　憋屈地坐在沙發(fā)上，大半輩子沒等過人的斯塔克先生，生平第一次感受到度日如年的體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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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另一頭，已經(jīng)成為斯塔克工業(yè)新任總裁的佩珀·波茲深呼吸按捺心中的怒火，勉強重新堆起笑容看向面前這位斯塔克的新任助理。

　　“眾所周知，托尼有時候經(jīng)常會有一些天馬行空的想法，所以做他的助理并不是一件輕松的事情，你做好這個心理準備了嗎，娜塔莉小姐？”

　　而對方目光微動，良好的耳力讓她很輕易截取到托尼電話中的一些關(guān)鍵詞。見波茲看過來，又自然地恢復到之前那副禮貌中帶些拘謹?shù)男θ荨?p>　　“當然，沒問題?！?p>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