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桌上,王威君陪坐在最末位。
若非他是臨安城知府,作為地頭蛇,咳咳,作為名義上最大的一把手,也沒有資格坐在主桌。
林景天詩帥右邊是他多年的老友也是人稱“詩怪”的上官策詩帥。
多年前他們同在國子學(xué)求學(xué),風(fēng)風(fēng)雨雨幾十年兩人算是真正的知心好友,患難與共的那種。
五年前上官策突破詩帥,現(xiàn)在離詩王之差了一個契機(jī),平日里上官策游山玩水踏遍天元國的每一寸土地,都是為了積累素材,激發(fā)靈感。
若不是林景天突破詩帥,上官策也不會一年內(nèi)兩次來到臨安城,但他也是真心的替林景天開心。
而林景天左手邊是三皇子寇躍詩,二十出頭已是詩將的境界,即使在圣元城,也是少有的青年才俊。
緊臨著三皇子而坐的那膚如凝脂,貌比天仙的女子乃是天元國的四公主,也是琴棋書畫樣樣精通,若是男兒身,或許已是詩將之境。
但天地規(guī)則好像不允許出現(xiàn)女詩人……
寇小白靜靜的聽著李木然的介紹,也不得不佩服這位新交的朋友見多識廣。
果然,多個朋友多條路。
“李兄,哪位慈眉善目的老者是誰?”
他問了問緊臨著上官策的老人,看著老人花白的頭發(fā),和若有若無的皺紋,猜測至少已是七十高齡。
李木然神情喜悅的道:“不瞞寇兄,那是我的爺爺,乃是詩候巔峰的修為?!?p> 哦,原來如此。他越來覺得自己的這個朋友沒有白交,既是詩仙城知府的大公子,又是一位詩候的嫡孫。
背景之深厚在天元國估計(jì)也能排的上號。
若是幾天前,有人告訴他這些詩道境界的劃分,估計(jì)自己也是聽的云里霧里懵懵懂懂,不明覺厲的樣子。
經(jīng)過這幾天時間的惡補(bǔ),很多常識也漸漸了解了。至少清楚同一境界的詩人,也是有初期,中期,后期和巔峰之分的。約定俗成的辦法是一年之內(nèi)稱為初期,兩年之上稱為后期。而巔峰卻只有成為詩候以上并且五年都未能突破下個境界才有的說法。
而一般來說詩伯以下并沒有這種前期和后期的劃分。
因?yàn)樵姴韵?,只要詩詞引發(fā)的天地異象夠大,只要詩氣足夠,直接可以從詩徒晉升為詩兵,從詩兵晉升為詩士……
但天地規(guī)則一般并不允許跨境界突破,因?yàn)閺奈闯霈F(xiàn)過,所以所有的詩人也就默認(rèn)了這種說法。否則他至少會成為詩兵,而不是小小的詩徒。
當(dāng)然……天地的規(guī)則也是公平的,看似吃虧,實(shí)則詩詞引發(fā)的天地異象越大,積累就越深厚。和勉強(qiáng)突破的那種完全夏日不可言冰。
這一點(diǎn)他倒也沒覺著吃虧,就像考試時,六十分是及格,但他卻考了滿分,兩者并不是一個層次。
還未等他開口恭維幾句,李木然就再次開口道:“不瞞寇兄,爺爺今年已經(jīng)七十又六,自從十年前突破到詩候之后,就一直遇到了瓶頸,雖說境界越高壽元越長,但……”
“這次爺爺來,一方面算是和林詩帥結(jié)個善緣,另一方面也有碰碰運(yùn)氣的打算。”
聽到李木然這樣說,寇小白懂了,李木然的爺爺是在給李家后人鋪路,都說人死如燈滅,長輩為兒孫計(jì),則思之甚遠(yuǎn)。
“李兄,相信李老前輩還能再進(jìn)一步!”
李木然再次隱藏起那絲落寞,勉強(qiáng)的笑道:“謝謝寇兄好意,我只是希望爺爺能夠開心,別無他求?!?p> 李木然看的出寇小白對于前面那幾桌的人幾乎都不認(rèn)識,因此想了想道:“你還想認(rèn)識誰,我?guī)湍憬榻B?!?p>
獅子的羊
一章1000字,為了刷點(diǎn)存在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