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前的男子舔了舔嘴唇,拿出一罐蜂蜜,朝著她大腿上的傷口淋了上去,隨即俯下身子舔了起來,“果然沾著鮮血的蜂蜜風味果然迷人啊”。
秦慕羽強忍著痛楚以及渾身搔熱的異感,她不能昏過去,絕對不行!她得想辦法讓這人把她松開,“喂?這樣玩?不刺激吧?”,她吃力的說著話。
這名男子停下了動作,抬起頭一臉狠樣的乎了她一把掌,“X的賤女人,誰準妳說話的,我怎么玩還需要妳教嗎?”,他一陣火氣,便拿起一旁的皮鞭又抽了她幾下。
蜂蜜沾著衣服和血攪和在一起,讓她顯得更加狼狽,他抓起她的臉,一個瞬間變臉,兇狠的眼神不見,替代的是一張柔情似水的臉,“那妳說,想怎么玩?哥哥陪妳啊?”。
這人是瘋子,秦慕羽當時只有這個想法,“溫柔的玩?好不好?”,她只要騙他松開自己,就有機會逃走了。
男子靠向她的脖子,伸出舌頭舔了舔她,“這樣?”。
她強忍著一肚子噁心,吃力的說,“一起玩?”。
男子猛然抬頭,大笑了起來,“哈哈哈、果然和吳小姐說的一樣,妳就是骯臟的女人”,他很快便松開她的一只手,“來,一只手夠不夠妳玩,啊?”,他雙膝跪在床上,讓自己下腹靠近她,同時咬著她的耳朵。
她深呼吸一口氣,“哥哥?看我”,舉起手朝著男人的眼睛,使勁用力的戳了下去,“疴啊啊?。呥@賤人!”,秦慕羽沒時間理會男子的哀聲吼叫,她趕緊側身想解開自己被捆綁的另一只手。
這名男人和她想的一樣不耐疼,她很順利地解開另一只手,同時用力握拳,使出全力朝他的太陽穴一個重擊,以她現在身子疲軟的狀態(tài),這一拳沒有辦法拖太久,她撐著身子坐了起來,得趕緊解開腳上的繩子。
另一邊,吳茵茵看了下時間,嗯哼差不多搞定了吧,便撥了電話給嚴少華,可惜沒有人接,她不甘心只好一直打,打到第十通終于被接通,“少華,我有事”
“打夠了沒?有事找沈秘去”,嚴少華冷冷一語,并不想聽見她的聲音。
“秦姐姐的事?”,吳茵茵語帶焦急地說道。
嚴少華聽出她焦急的語氣,放下手邊的事,“說!”。
“我看到?看到秦姐姐和傅少去了香榭巴黎?電梯停在?20樓”,她一副擔憂的語氣。
20樓,不用說,正是香榭巴黎的總統(tǒng)套房,嚴少華掛掉電話,拿起車鑰匙便往停車場去,“秦慕羽!!又是那野男人!
”,這女人成天在他和慕書嚴面前裝清純,身體需求一來就找傅崐霖嗎!很好,那便讓慕書嚴也看看妳那賤蕩的模樣!
他拿起手機發(fā)了個訊息給慕書嚴,“想看看秦慕羽的真面目嗎?香榭巴黎總統(tǒng)套房”。
此時的秦慕羽正被按在地上、扯著頭發(fā),“妳這賤人!想逃去哪!本少爺還沒做完”。
她渾身是傷忍著疼,該死!這次真要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