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然看著喻飛鵬,戲謔的說道:“怎么?剛才不是叫囂的很厲害嗎?現(xiàn)在怎么慫了?”
喻飛鵬面如死灰,此刻他內(nèi)心是絕望的,但卻不得不強行保持鎮(zhèn)定,雖然結(jié)果恐怕很難改變了,但還是要好好想想,看看還能否有辦法保全自身。
但喻飛鵬也想不出什么好辦法,只能威脅魏然道:“魏然,別怪我沒提醒你,你今天若敢動我,回頭我一定會讓你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他是喻泰房地產(chǎn)開發(fā)公司董事長的兒子,一般人礙于這個身份還真不敢動他,否則將要面對的就是來自喻家的瘋狂報復(fù)。
但喻飛鵬想要以此來威脅住魏然,這卻是根本不可能的,魏然要是懼怕喻飛鵬身份的話,上次也就不會教訓(xùn)他了。
聽了喻飛鵬的話,魏然臉上浮現(xiàn)出一抹笑容,看著喻飛鵬,魏然譏諷道:“你以為我會怕你們家報復(fù)我嗎?”
喻飛鵬臉色更難看了,不過這也在他的預(yù)料之中,魏然不是一般的對手,想要用言語嚇住魏然是不太可能的。
一計不成,喻飛鵬只能轉(zhuǎn)變方式,他沖著魏然說道:“魏然,咱們有事好商量,你今天放我一馬好不好?只要你肯放我一馬,無論你提出什么條件,我都會盡全力滿足?!?p> 花錢消災(zāi),這也是富家子弟慣用的伎倆,只要能保全自身,花點錢什么的根本就不叫個事,畢竟他們最不缺的就是錢了。
當(dāng)然,就算魏然提出一些比較苛刻的條件,那也不是不能商量,只要有談判的余地,那就有希望保全自身不受傷害。
已經(jīng)見識到魏然的可怕了,喻飛鵬是真不想落入魏然手中,因為他知道那意味著什么,若是落入魏然手中,他今天的下場絕對好不到哪里去。
地上躺著的那些壯漢的下場就已經(jīng)很慘了,他們個個都被魏然打成了重傷,但喻飛鵬知道,魏然對他這個主謀者的懲罰只會更重,他的下場會更慘,光是想想喻飛鵬就害怕的不行。
所以只要魏然肯放他一馬,就算提的要求高些,他也會毫不猶豫答應(yīng),自己不受傷害比什么都重要。
而且古話說得好:留得青山在,不怕沒柴燒。先安然度過此劫,然后再找魏然算賬就可以了,沒必要現(xiàn)在跟魏然硬碰到底。
畢竟兩人身份懸殊極大,他何必要跟魏然硬碰硬呢?想報復(fù)魏然自然有的是辦法,這次只能說是他大意了。
他以為請些壯漢來對付魏然已經(jīng)足夠了,卻不成想魏然這個眾所周知的廢物竟然是扮豬吃老虎,沒想到他的實力竟然這么強,這次可真是栽了個大跟頭。
若不是想親眼看看魏然被教訓(xùn)的場景的話,他也就不會落得現(xiàn)在這種境地,因為大意才導(dǎo)致自己陷入了這危險的境地。
回想起上次跟魏然交鋒的情景,喻飛鵬心里更忐忑了,上次雖然沒看清魏然是怎么出手的,但那一針扎的他是真疼,那股錐心般的疼痛現(xiàn)在回想起來膝蓋都忍不住有些發(fā)軟。
直到現(xiàn)在他膝蓋被扎處都還沒好利索呢,剛才跑的時候膝蓋處就一直有痛感傳來,這也影響了他奔逃的速度。
喻飛鵬后悔的不行,但現(xiàn)在想這些也沒用了,喻飛鵬只能寄希望于魏然能給他商量的余地,這樣的話就還有機(jī)會安然度過此劫。
但魏然又豈會為金錢所動,此刻魏然看喻飛鵬就跟看小丑似得,魏然臉上譏諷的笑容都更濃了幾分。
魏然玩味的說道:“你看我像是那種容易被金錢左右的人嗎?”
魏然此話一出,喻飛鵬臉色變得更難看了,他已徹底絕望,因為他已經(jīng)想不出其他辦法了,今天恐怕真沒辦法好生離開這里了。
喻飛鵬想不出其他辦法了,魏然也已經(jīng)不打算再跟他廢話下去了,因為他看到江云的車出現(xiàn)在了視線范圍內(nèi)。
等會還要去給江老爺子治病,江云是開車過來接他的,江云都已經(jīng)到了,這場戰(zhàn)斗也該結(jié)束了,總不能讓江云等太久,畢竟人家是女人,讓一個女人等太久可不是紳士行為。
如何懲罰喻飛鵬,魏然其實已經(jīng)有想法了,喻飛鵬在被他教訓(xùn)過一次后竟然還不知悔改,如今竟然請了那么多壯漢要來報復(fù)他,魏然是很生氣的,所以自然不能輕饒了喻飛鵬。
既然之前那一針沒能扎的他悔改,那就再扎他一針好了,魏然就不信再扎一次他還能不知悔改。
當(dāng)然,僅僅扎一針的話,魏然覺得不怎么解氣,而且懲罰似乎也太輕了,那就索性多扎一針好了。
魏然掏出兩根銀針在喻飛鵬面前晃了晃,雖然還沒有做什么,但喻飛鵬的臉色已經(jīng)蒼白如紙,身體甚至都忍不住顫抖起來。
上次被扎了一針,那錐心般的痛感喻飛鵬根本忘不了,那種痛苦他可不想再承受一次。
但這可由不得他,魏然不僅要拿針扎他,而且第一針還要扎在之前扎過的位置,魏然覺得只有這么做喻飛鵬才能長記性,以后才不敢再招惹自己。
瞄準(zhǔn)位置,魏然手指輕輕一彈,銀針脫手飛出,準(zhǔn)確無比的扎在了喻飛鵬膝蓋處上次被扎的位置。
那里才剛被魏然扎過一次沒多久呢,都還沒完全好呢,如今再被扎上一下,那痛感是成倍增長的。
而這還不是最終結(jié)果,因太恐懼的緣故,喻飛鵬身體一直在顫抖,能好好站著已經(jīng)非常不易了。
如今膝蓋處又被扎了一針,喻飛鵬自然站不穩(wěn)了,整個人就和上次一樣,忍不住要跪倒在地上。
就在這個時候,魏然連忙將手中另外一根銀針向喻飛鵬另一個膝蓋彈去,說好了要扎他兩針,當(dāng)然要說到做到。
而且還必須馬上去做,不然等喻飛鵬跪到地上后,再想將銀針扎入他另外一處膝蓋就有點麻煩了,必須得把他從地上給拉起來才行。
魏然討厭麻煩,所以便在喻飛鵬向地面跪下的時刻將手中銀針彈了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