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靈溪聽得見白辰的阻攔,但此刻她顧不上許多。
她微笑著,看著奄奄一息的軒轅靈墨。
“謝謝你,為我重塑經(jīng)脈。今日,我便以這身修為作為報答,軒轅靈墨,我……選擇原諒你了?!痹旗`溪癡笑著,相思玉劇烈顫抖著。
它體內(nèi)的永恒氣息與云靈溪相互刺激著,感受到云靈溪陷入危機,它體內(nèi)的永恒竟想沖破桎梏。
“鏹!”小彩鳳突然蘇醒,它也感受到了云靈溪的異常,在上古鳳凰的引領(lǐng)下得以沖出云靈溪的靈海。
“吼!”一只黑麒麟也現(xiàn)身了,它還是幼崽,但也感受到了危險。它耷拉著前爪,似乎也想阻止云靈溪。
云靈溪看著眼前的兩鳳一麒,她的雙眸也在顫抖著。
“主人,您到底要干什么!”小彩鳳著急的在云靈溪身邊打轉(zhuǎn),但是它身后的上古鳳凰神影拍了拍它,示意它莫要多問。
云靈溪微微一笑,“還好你們都出來了,否則,連累了你們就不好了?!彼隽朔鲂△梓氲念^又溫柔的看了看小彩鳳。
最后才看著上古鳳凰神影。
“你,這么做,值得嗎?”上古鳳凰神影吐出人言。
云靈溪放下一切的看著軒轅靈墨癡笑。
“曾經(jīng)我以為我不會如此的,但是這是我欠他的,理應(yīng)還他,于我而言,又有什么值不值得?!痹旗`溪緩緩?fù)鲁鲆豢凇?p> “當他們離開吧,我知道你是神族,雖然如今是我的一部分,但又不屬于我,希望你能幫我照顧好他們?!痹旗`溪懇求的看向那只上古鳳凰神影。
鳳凰點頭,金色的翅膀向兩只小獸扇去,上古鳳凰神影也沒入了虛空。
房中只剩下云靈溪與軒轅靈墨。
云靈溪不再遲疑,她迅速將自己的經(jīng)脈激活,沒有了相思玉塔的封印,云靈溪的氣息變得越來越駭人。突然之間,云靈溪體內(nèi)的彼岸花露有了效果,它不斷吸食著云靈溪的靈力。
速度之快令人意想不到。云靈溪有些痛苦的蹙著眉,但她還是忍著,比起那靈魂撞擊的痛苦,這點痛又算得了什么呢。
彼岸花露瞬間爆發(fā)出藥性,擊潰了云靈溪體內(nèi)那道護她神格的力量。
“彭!”
“噗!”
神格破碎,云靈溪被生生震出鮮血,她冒著冷汗,體內(nèi)的神格現(xiàn)在消失。
此刻神界。
“不好了!不好了!”司命星君急急跑去星鸞殿。
大殿中,紫依正以神皇的身份坐著。
“紫依,大事不好了!”司命手中正拿著一塊金色玉令。
“發(fā)生了何事,讓你如此慌張?慢慢道來?!弊弦雷呦屡_階,大殿中無其他人,所以司命才敢如此大聲呼喊。
“哎呀!神皇,神皇出大事兒了!”司命急得直跳。
“什么!到底怎么回事兒!”紫依也是一驚。
“你快看哪!神皇的神格,她的神格竟然碎了!這還如何是好啊!”司命捂著頭轉(zhuǎn)來轉(zhuǎn)去。
“什么!我看看!”紫依一把搶過司命手中的玉令,只見玉令中一道云靈溪的身影正在快速消散。
“這!發(fā)生了什么,神皇的神格怎么會碎!”紫依難以置信的抖動著。
“我也不知道啊,我在司命殿中正與那太辰仙君整理人間命途書冊,誰知司命殿的陰陽盤竟然碎了,這才發(fā)現(xiàn)了這樣!”司命也是毫無頭緒。
“我如今作為神皇的替身,不能輕易下界。司命,快,去人界看看神皇,她怕是發(fā)生了什么大事了!”紫依蹙著眉看向遠處。
“好,我去瞧瞧,看有沒有辦法阻止這場禍事!”司命原地旋轉(zhuǎn),直接化作流光飛出大殿,紫依站在那里緊張的看著。
另一方,魔都。
“魔尊,喜事,天大的喜事啊!”一老者急急進入魔殿噗通跪了下去。
大殿中的正主座位上,一青年魔族正運著氣。
“有何喜事?說來本尊聽聽?!蹦侨司従忛_口。
“魔尊,今日星辰發(fā)生異動,紫微星正在慢慢消退,似乎有要消失的跡象?!?p> “哦?紫微星?消退便消退吧。此事與本尊有何干系?”那人不悅道。
“魔尊息怒,那紫微星可不是平常的紫微星,那可是神界那位的命星?。 崩险咴捖?,座上的人突然睜開眼,那雙眼睛充滿著血光,給人一種陰森恐怖之感。
“你的意思是說,她的命星在消失?”攝人心魂的聲音響起。
“正是如此?!蹦抢险哌€是低著頭跪著。
“是否探過虛實?”
“我查看星象多次,都發(fā)現(xiàn)此顆紫微星便是那位的命星,我敢看定,那人定是發(fā)生了什么事,致使神格被天地法則削去?!?p> “呵呵,萬年了,本尊被困在這方寸魔都已經(jīng)萬年了,神皇,想不到不用本尊出手,你竟然被這天地法則削了神格,還真是剩了本尊不少事兒呢??上Я?,你不是死在本尊手中,還真有些遺憾吶?!蹦侨藦毓侵魝鞒觥?p> “如今神皇神格破碎,那這封印該是已破了,待本尊去瞧瞧,她是否是真的殞了?!币坏滥Щ曛苯语w出,欲破開魔都的封印。
“轟!”那道魔魂撞擊在封印罩上,那結(jié)界并沒有破碎的跡象,反而是那魔魂,竟被震得粉碎。
“噗!”魔都的某人正噴出一口鮮血。
“魔尊!”老者緊張的看著他。
“她,沒有殞!你好大的膽子敢騙本尊!給我去死!”那人揮出一道黑氣直沖老者。
“魔尊饒命啊,我沒有騙你。我沒……”話沒說完,那絲魔氣入體,老者瞬間,灰飛煙滅。
“神皇,早晚有一天,本尊會親自破了這結(jié)界,殺上神界,血洗前恥!”那人怒著。
結(jié)界外一女子靜靜的站著,她早早的便察覺魔都的異樣,便及時加固的結(jié)界。
“神皇有難!神格破碎,速來!”一竄金字出現(xiàn),那女子也是一震,隨即便化作流光向神界而去。
人界,云府。
云靈溪慘白著臉,她抬手將最后一絲靈力打入軒轅靈墨的體內(nèi)。那一刻,只見一柄小劍慢慢在軒轅靈墨身前凝聚。
那就是出體后的奪神。云靈溪釋然的笑了。
而閣樓中,一道虛影出現(xiàn),司命現(xiàn)身云府,看到了那柄利劍。
“魔劍奪神!”司命難以置信的看著那柄小劍。
隨后,他又看向那背對著他的云靈溪。
“彼岸花露!難怪,難怪神皇的神格會碎,原來都是你搞的鬼,看我怎么收拾你!”司命一怒,神影直接散去。那在虛空的上古鳳凰看著消失的司命。
“神皇?那個小丫頭?莫非,我的主子和她有什么關(guān)系?”一道疑惑出現(xiàn)在上古鳳凰的心頭。
云靈溪看著那柄劍,她直接咬破手指,將自己的血滴在上面,在那擁有彼岸花露的,又擁有鳳凰神族的氣息的血液觸碰之下,那奪神劍氣竟然被消融了。
云靈溪見劍氣消失,她探向軒轅靈墨的脈搏。此時的軒轅靈墨脈動已變得平穩(wěn),只不過人還很虛弱罷了。
云靈溪微微一笑,取出一枚紫色丹藥送入軒轅靈墨的體內(nèi),原本虛弱的軒轅靈墨又恢復(fù)了幾分。
虛空中的上古鳳凰見云靈溪做完這一切,它又一次現(xiàn)身,直接進入了云靈溪的體內(nèi),就連那相思玉塔也自行會到云靈溪的體內(nèi)。
云靈溪見此,也是一頓。
“我如今已經(jīng)沒有了神格,你們跟著我,值得嗎?”云靈溪苦著。
“你是我上古鳳凰神族最后的血脈,即便是沒了那原本的神格,你也還是我鳳凰神族的人。就像你所說。沒有什么值不值得的?!鄙瞎砒P凰說著,它一抖動翅膀,小彩鳳與小麒麟都被扔進了云靈溪的靈海中。
“哎呀!完了完了,神格被削,那你還能成為神皇嗎?”小彩鳳說著。
“神皇?小彩,你要記住,我,是云靈溪,不是什么神皇,不管我究竟是不是那位神皇的轉(zhuǎn)世身,我都只是我。”云靈溪慘白著臉冷聲道。小彩鳳不再說話。
“云靈溪說的不錯,她如今是真真的云靈溪,沒有了神皇的神格印記,她成為了一個獨立的個體。只是不知道神界那三個家伙不知道該怎么辦才好呀……”小彩鳳擔憂著。
云靈溪見軒轅靈墨恢復(fù)了不少,她也便安心了,如今她又一次靈力盡失,更為嚴重的是,她被消去了神格,從此以后,她沒有辦法進入靈神境了。
她苦笑著,緩緩站起身來,那被設(shè)下結(jié)界的門在云靈溪靈力盡失后的一個時辰后便會自動消失。
為了引出軒轅靈墨體內(nèi)的劍氣,她已經(jīng)花去了不少時間。所以,她剛艱難的站起身來,結(jié)界便消失了。
門外感受到了結(jié)界消失的白辰急急推開那扇他怎么也打不開的門,身后的李老與靈一眾人皆是緊緊看向房中。
云靈溪自然是聽到了動靜,她緩緩的轉(zhuǎn)過身,臉色慘白得無比嚇人。
她看見白辰愣住的臉,釋然一笑,隨后便倒了下去。
“靈溪!”白辰快步向前抱住快倒在地上的云靈溪,看著虛弱的她,他滿臉心疼。云靈溪是他看著長大的,她就像是他的親妹妹一般,他把她當做心頭肉呵護著,沒想到如今,他竟讓她三番五次的受傷。
他自責的看著暈過去的云靈溪。半天不說一句話。
李老搖了搖頭,可惜了。靈一他們也是神情凝重。自行沒入虛空,靜靜的守護著云府。
神界。
“格老子的!我查到了!是冥界彼岸的彼岸花露!該死,我要去冥界殺了他!”司命氣勢洶洶的跑進金鸞殿。
“彼岸花露!”紫依與剛到的神女皆是一愣。
“人界怎么會有這種東西?我記得這不是人界能有之物?。 鄙衽苫蟮?。
“還說呢,還不是魔都那位打破了冥界入口,現(xiàn)如今冥界與人界相通,冥王指令,人鬼可做陰陽交易,想必這彼岸花露就是這么來的。哼!我現(xiàn)在就去冥界,看我不打死那個臭小子!”司命氣著。
“你給我站?。『喼笔呛[!”一道聲音響起,三人皆是一愣神的看向來人。
“拜見帝尊!”
“那丫頭竟然就是神皇的轉(zhuǎn)世身,本尊倒是眼拙了,竟然沒認出來。”永恒帝尊微微一笑。
他與神皇丫頭曾經(jīng)有過一面之緣,見她體內(nèi)有這特殊的昊天氣息,才助她登上神界,生生封印了魔都,做了這三界人人畏懼的神皇。
“你小子莫要生事兒,這是她的劫,自有因果為她化解。”葉星辰說完。轉(zhuǎn)身離去。
“自有因果?”三人皆是默念著。
如今神皇神格破碎之事,神界只有他們?nèi)酥獣裕Ф茧U些知曉一些事,但也被神女那及時的結(jié)界加固給掩藏了。
神界有恢復(fù)了往日的平靜。
人界,云府。
白辰心疼的擦拭著云靈溪蒼白的臉蛋兒,此刻的云靈溪睡得那般安詳。她在昏睡中,走進了一片桃林,她緩步走著,欣賞著清雅的桃花。
她走著,突然見前方有一人。
那人身著玄衣,一頭黑發(fā)垂到腰間,頭戴玉冠,風吹過,吹氣那人的頭發(fā),衣襟也隨風而動。
云靈溪走上前去,那人緩緩轉(zhuǎn)過身來,云靈溪見那人面容,竟驚艷的笑了。此刻她笑靨如桃花,如此美艷又如此美好。
“軒轅靈墨……”云靈溪輕聲喚道。
“丫頭,你來啦?!蹦侨藴厝岬姆鲋旗`溪的臉。
云靈溪也柔情的看著他。一陣風又吹來,軒轅靈墨隨風而去。
見軒轅靈墨遠去,云靈溪大急。
“軒轅靈墨!你要去哪兒?你給我回來!”云靈溪都快哭了。她抬手欲要抓住他,但還是未能抓住。
她追著軒轅靈墨的身影,可是怎么追也追不上。漸漸的,軒轅靈墨的身影徹底消失,云靈溪看著天邊,她無力的向前走著。
“靈溪……”一道熟悉的聲音響起。云靈溪抬起頭,不見聲音從何處傳來。
“靈溪……”那聲音又一次出現(xiàn)。隨后,上古鳳凰的身影出現(xiàn)在云靈溪面前。
“是你啊?!痹旗`溪看著那只展翅的金鳳。
“靈溪,你現(xiàn)在可后悔救他?”鳳凰問著。
云靈溪搖了搖頭。“有什么可悔的,救他,我心甘情愿。”
“靈溪,那你可甘心這般靈力盡失從此無用?”鳳凰有問。
云靈溪頓住了,是啊,她是很不甘心,誰會甘心自己無用呢?
云靈溪搖了搖頭。
“好,既然你不甘心,那你便接受我上古鳳凰神族的神格吧,你原本便擁有成神的神格,但如今已被這片天地之間的法則奪去,你已成為了那空靈格,已不屬于神界管制。接受此神格,成為我族真正的傳承者,走你自己的大道,你,可愿?”鳳凰嚴肅問著。
“我自己的道?”云靈溪沉思著,真的,能有自己的道嗎?若是能有屬于自己的道,接受何種神格又有何干系!
“靈溪,你擁有我族最為純粹的血脈,但卻身具他族神格,如此你是無法承受我族的紫火雷劫的。他族在我族紫火雷劫之下,頃刻之間便會飛灰湮滅,這世間,除了我鳳凰神族外,還有金龍一族的圣子能夠承受得住這雷劫。靈溪,接受我族神格傳承,你便有更強的力量去守護你想守護的人?!兵P凰在桃林上空飛旋著。
云靈溪看著軒轅靈墨消失的方向,又想起差點覆滅的神云國。心中便堅定著。
“我接受!”
“鏹!”鳳凰興奮的沖向天際。整個鳳身化作一個人影,仔細一看,那人影與云靈溪一般無二。
自從上一次云靈溪接受永恒帝尊的傳承后,也刺激了上古鳳凰的蘇醒。上古鳳凰蘇醒后,它便發(fā)現(xiàn)這個女孩身上血脈的特殊熟悉感,才發(fā)現(xiàn)這個女孩竟然是鳳凰神族尋找萬年的玄靈鳳凰。
可惜云靈溪體內(nèi)有那成神的神格,所以這只金鳳才遲遲沒有告訴云靈溪。
如今云靈溪神格被削,體內(nèi)的神格位空置,也讓鳳凰有了希望。
那道身影漸漸向云靈溪而來,強大的氣息迎面而來,云靈溪定住身形。兩道人影緩緩重合。
云靈溪與鳳凰都沒有注意到,相思玉塔上正有白衣人靜靜的看著。那正是云靈溪的師傅,葉星辰。
早在云靈溪飲下彼岸花露時,葉星辰便察覺到了云靈溪的異常。
“不愧是鳳凰神族,小六倒是因禍得福了?!比~星辰文雅的笑著。
兩道身影終于融合在了一起。
云靈溪蹙著眉,神格強行植入,那是另一種痛楚,云靈溪很疼很疼,但此刻的她說不出話,什么也做不了。劇烈的疼痛讓她暈厥。葉星辰閃身出現(xiàn)在云靈溪身邊。
“靈溪,為師果然沒有看錯你,也許這片天地,真的會因為你而改變?!比~星辰抬手,一股令人舒適的靈力包裹著云靈溪,云靈溪那緊皺的眉間也舒緩開來。
葉星辰看著桃花遍地的桃林,心中甚是欣喜。
“如此干凈純良的心神境地,但是罕見,真是一個特別的丫頭呢?!比~星辰笑著,又溫柔的看向云靈溪。隨即便消失了。只余云靈溪的神魂與神格歸位。
云府中。
白辰日夜守著云靈溪,云靈溪已經(jīng)昏睡了五日,從未見她醒來,他嘗試著喚醒她,但都以失敗告終。他看著她,眼神中含有憂傷。
“當當當……”一陣敲門聲傳來。
“進來?!?p> “師傅,軒轅公子醒了?!眮砣耸锹迓?,她欣喜的向白辰說著。
“他醒了?”白辰站起身來,眼中的憂傷中終于有了一抹笑意。
他快步走去。
軒轅靈墨緩緩抬手,強烈的光讓他覺得異常刺眼。
他感受著體內(nèi)的氣息。
“恢復(fù)了,呵呵,還是我的丫頭有辦法?!彼\起氣來,調(diào)動體內(nèi)的靈力。躺了數(shù)日,身體有些麻木。
才一會兒,他便感覺自己已經(jīng)恢復(fù)了,但是下一刻,他一下子愣住了。
他感覺到了異樣。自己那僅剩一半的心頭之血,此刻竟然完整無缺!那另一半的心頭血他不是注入丫頭體內(nèi)了嗎?為何會在他體內(nèi)!
“吱呀……”房門被白辰推開。他快步走向軒轅靈墨,從上到下的看著他。
“你沒事,便好?!卑壮剿土艘豢跉?。
見只有白辰進來,他又一次肯定了心中產(chǎn)生的那說法。
“丫頭呢?”軒轅靈墨冷冷問道。
白辰一怔,他沒有說話,他強忍著不對軒轅靈墨動怒。
“我在問你,丫頭呢?”軒轅靈墨一冷,殺氣四溢。
白辰感受到了他的殺氣,心中一寒。
“啪!”
白辰第一次,動手打了軒轅靈墨。
“你,竟還有臉問她!因為你,靈溪至今未醒!因為你,靈溪如今神格被削!因為你,我看著長大的靈溪又一次靈力盡失!軒轅靈墨!你混蛋!”白辰此刻失去了冷靜,他整整守了云靈溪五日,整整五日過去,云靈溪都沒有蘇醒的跡象,他生怕她永遠醒不過來了。
“她在哪?”軒轅靈墨沒有還手,依舊在問。
“軒轅公子,云姑娘在自己房中。”洛洛聽見動靜,急急跑入房中。生怕軒轅靈墨一怒之下與自己的師傅動手。
軒轅靈墨沖出房門,向云靈溪而去。
白辰難過的閉上眼,深吸一口氣。
軒轅靈墨進門,便看見床上靜靜躺著的云靈溪。他艱難的走著,看著昏睡的云靈溪,他想起了過去的一幕幕,那個唯一一個碰過他身體的特殊女子,那個總被自己調(diào)戲的姑娘,那個因為自己云南風的身份對自己生悶氣的丫頭,如今一動不動的躺著。
“丫頭!”軒轅靈墨走上前,扶著云靈溪那張白湛的臉。
“丫頭,我錯了,你醒醒可好?”軒轅靈墨握著云靈溪的玉手。
“丫頭,你若醒來,我便任你處置可好?”軒轅靈墨那張氣宇不凡的臉上出現(xiàn)了一份獨有的憂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