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湖故人歸。
都說江湖之人應該闖蕩江湖,行俠仗義劫富濟貧。
可江湖在哪里!
又有誰能說得清。
在神俊寶馬小白的極速行駛之下,一人一馬一人參娃娃。至深夜時分一路從帝都境內也是抵達到南澤域最北邊山脈。
一路趕來,接近子時時分。
山間林立的山峰遠較凌天域險峻,此時。溪水潺流發(fā)出嘩嘩的聲響,夜千羽忽然靜目凝視著遠處三四丈開外的一個圖紋。
一片五瓣雪花。
天山弟子下山有一不成文規(guī)矩。
若是看到暗記,則附近二十里內有天山弟子執(zhí)行任務。無論之前在門派內有何過節(jié),此時必當放下舊怨出手相助。
而一瓣雪花則是代表一脈匯聚。兩瓣雪花則是兩脈匯聚,以此類推。
當五瓣雪花匯聚時,天山五脈弟子則盡皆聚集在一起。
‘五瓣雪花,難道老大和師姐也到了?嗯,也對。他們路線比我要短一些,算起來應該比我早到一些也在情在理。只是不知其他幾脈弟子卻又是何人?’夜千羽眉頭一喜,思索一下。五脈弟子已經聚齊,這枚暗號應當擦去。也是未避免泄露行蹤,于是便伸手準備擦去。
忽然,身后風聲異響。夜千羽只覺的腦后一股陰柔至極,卻又無比強橫的真氣襲來。數(shù)丈之外悄無聲息的撲來,馭氣境高手無疑。
當即不由得大驚,暗忖自下山游歷至今。同境界從未遇見過如此真氣凝練近乎猶如實質般的高手。
當下,說時遲那時快。夜千羽只來得及堪堪側頭避過,待那人一掌打空。夜千羽左手抬指便點向那人腹部下方檀中大穴,變招之快。令那人發(fā)出疑惑之聲。
‘咦’
可那人身形更快,一招未中。便借著撲去的勁頭,足下一點再次幾個扇動。借著山林草叢遮擋了視線,隱去了身影。
而夜千羽那一指終究是擦著那人衣衫而過,雖說是對方暗算在先??蓙砣怂坪醣е徽兄茢车男膽B(tài),見一招未能有效。終究是沒有纏斗,借著夜色隱去了身影。
‘當真可怕,若此人未在藏著掖著。與此人動起手來。只怕。。。。。只怕我勝算不足四成’夜千羽仔細思索了一下,已經揣測此人功力之深厚,真氣之凝練。已有突破真氣五轉跡象。
南澤域,鎮(zhèn)州。
一家幽靜的茶樓里,幾個年輕人分兩張桌子簡單用一些茶水,以解疲勞。
忽然,一人站起來對著門外搖了搖手。臉上帶著一絲笑容。
門外,一約摸三十上下的年輕俊郎的男子微笑著點了點頭。
然后邁步走向幾人。
而兩桌剩余幾個男女也自回頭,然后嚯的一下紛紛起身。臉上肅然起敬,抱拳幾乎同聲道:“柳師兄”
那門外男子掃視了幾人一眼,笑道:“大家不必如此,咱們都屬同門師兄弟,都很熟悉了。就不必一一客套了。常言道,巾幗不讓須眉,咱們天山以往都是一些大老爺們,如今此次也有了一位女俠。如果我沒記錯的話,這位應當是執(zhí)法伍師叔一脈的獨女伍翠鶯了吧!”
在場除了伍翠鶯,剩余其他人與呂漢中都算是認識多年了。自然再不必客套有加。
伍翠鶯看著面前天山一脈年青一代最具傳奇色彩的男子。年紀輕輕便深得掌門器重,不由得微微震了震神。忙道:“柳師兄好記性,你可是我們天山子弟的領頭者,也是我們的榜樣。有你在,我們就安心了”
幾人簡單客套幾句后,那柳乃興也入了坐。商討分析起了此次的任務情況。
盞茶功夫后。
‘依著掌門師伯的意思是,此妖獸要進階?所以才吞食人血,那我等定當要除去此害人妖獸?!瘏螡h中與燕飛返同聲道。
丘少沖微微一愣,而游魚兒眼神瞇起。兩人對視一眼沒有說什么。
柳乃興何等人物,早就將幾人關系看的清楚。當下說道:“依著師父和幾位師叔的意思也是乘著這妖獸還沒有進階之時除去,若是時間耽擱久了。等它成功進階成馭氣時,我們可就比較難拾掇它了。”
“唉!妖獸修行就是比人類占便宜。本就皮粗肉厚,每次進階都會有質的提升。相比于人類,只有真氣的轉變。老天也微免有些偏心”燕飛返突然感嘆了起來。
“倒也不盡然,老天讓妖獸身體堪比神兵利器,可拼斗方式單一。老天讓人類身體孱弱,但也讓人類能制造出各種神兵利器用以發(fā)揮巨大的力量。而且還能領悟,施展更加精妙的武學招式。話說起來,我來時也偶遇一個高手。當時時間倉促,沒能細探出他的底細來。此人實力,倒是值得讓我出手了”柳乃興也講述著人類和妖獸間的優(yōu)勝長短。
‘奧,居然值得讓柳師兄出手。那此人修為應當在我等之上’。
卻是久久未參加討論的丘少沖,他本就性格孤僻。一直以來以柳乃興為修行目標,可自從上次一戰(zhàn)后。便潛心修煉,卻還是困步不前。所以,才在其師安排下下山游歷。聽著柳乃興的講述,也對來人起了濃厚的興趣。
鎮(zhèn)州。
南澤域的山,不似腹地其他幾域的那般。南澤域群山接壤,似乎從進入南澤域國節(jié)開始,便一座連著一座。遠遠的看不到盡頭,一山更比一山高。
而山中,多是一些古窟石洞。深處的山里面有什么,誰也不知。
石洞古窟之多,猶如天上繁星就連南澤域哪位御氣修士也無法一一查看。所以,更令其增添了許多神秘色彩。
南澤域十萬大山令人神往不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