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3章 練體
周名楊將兩枚丹藥放入一個空的玉瓶中,玉作為大自然精煉的石頭,會蘊(yùn)含玄氣,特別適合用來放置丹藥。
“劉倩?怎么了?”周名楊將丹藥放好就來到了外面,看到劉倩被一群人圍著譴責(zé),門口還有警察。
“先生?先生您終于出來了,你里面發(fā)出爆炸聲,然後外面的人以為爆炸了,就都想進(jìn)去幫忙,然後還有人報警了,但是我記得您說過不周任何人在任何情況下進(jìn)去,我就一直攔著,但是他們以為我居心叵測?!眲①徽f著說著就有些想哭了,看來也是在剛才受到了各種譴責(zé),如今看到周名楊,委屈一下子釋放了出來。
“辛苦你了,各位,各位,我只是在里面煉藥,沒事的,多謝擔(dān)心了?!敝苊麠钰s緊解釋了一下遣散了眾人。
成功叫走所有人之后,周名楊便開始和劉倩整理起內(nèi)室,內(nèi)室由于剛才周名楊的煉丹,鼎劇烈晃動使周圍的藥架已經(jīng)摔下來了,藥物甩的滿地都是。
“先生,藥物練成了嗎?可以給我看看嗎?”劉倩聽到之前那聲爆炸,也是心里十分震驚,她從來不知道煉制丹藥需要這么大的動靜,所以也是十分的好奇。
“給,”周名楊從懷中拿出玉瓶,遞到劉倩的面前。
劉倩小心翼翼的打開玉瓶,瞬間清香彌漫了整個內(nèi)室,劉倩貪婪的呼吸著這股清香。
“先生,你為什么不去賣香水啊,就沖這個香味,你制作藥物香水肯定大賣!”
“哈哈哈,燕雀安知鴻鵠之志!”周名楊也是被劉倩的問題弄笑了,他可是想要與天齊的男人,怎么會把時間花在這個上面。
“我過幾天需要外出半個月,中藥坊就給你打理了,還有之前讓你制作的藥物你制作好了嗎?”周名楊想著如果需要煉體的話最好去山里沒有人打擾,而山里周名楊則是想到了老爺子,可以去他那里,同時自己還欠他一份補(bǔ)血養(yǎng)身的藥物也可以一并帶去。
“已經(jīng)準(zhǔn)備好了,你什么時候要?我拿給你?!敝苊麠钤谀菐滋鞙?zhǔn)備藥物的時候就在制作藥物,早就已經(jīng)完成了。
“那辛苦你了,你現(xiàn)在給我,我現(xiàn)在就去吧!”
周名楊拿過藥物就出了門,剛出門的周名楊恍如隔世一般,煉丹的時候還是白天,現(xiàn)在已經(jīng)是夕陽西下了。
“自己還是明天再去吧,今晚還是回家吧。”周名楊一看時間已經(jīng)不早了,也不適合繼續(xù)去了,于是就想著自己已經(jīng)很久沒有回家了,還是先回家一趟吧。
周名楊回到家中,竟然空無一人,一想到今晚是星期一,冷阿鳶肯定在加班,也就隨便叫下人準(zhǔn)備了一些吃的吃了。
吃飽喝足的周名楊便開始打坐修煉,周名楊引入天地間的玄氣化成絲線補(bǔ)充著自己體內(nèi)的空缺,然後將之前由于煉丹而造成的損傷修復(fù),半盞茶功夫以后,一切也都大功告成了,周名楊繼續(xù)感到自己身體中充滿了力量。
周名楊在休息一會之后睜開眼,便看到了剛從公司回來的冷阿鳶。
冷阿鳶也一樣看到了周名楊,但是卻沒有招呼周名楊,而是瞪了一眼周名楊就上樓去了。
“哎,給你的玉佩怎么沒帶了!?”周名楊也是沒有辦法,由于自己很多天沒有回來了,雖然他和冷阿鳶之有夫妻之名,雖然沒有夫妻之實,但是也不能夜不歸宿,因為冷阿鳶也是恪守婦道,沒有和別的男的玩**,沒有和別的男的約會。
“管你什么事?你怎么舍得從你那個大學(xué)情人回來了?滾回你的逍遙窩去別來礙我眼!”冷阿鳶直接將手中的報紙扔了下去。
周名楊拿起報紙看到報紙上報道了今天中藥坊爆炸的事。
“這事我已經(jīng)給你掩蓋住了,你給我低調(diào)點,別以為爺爺向著你,你就能為所欲為?!崩浒ⅧS略顯怒火的說到。
“還有你的玉佩,也碎了,下次不要再拿劣質(zhì)貨來騙我了,我丟不起這個人!”
“劣質(zhì)貨?怎么會,你把周配給我看看!”周名楊感覺到納悶,自己給冷阿鳶買的明明是正規(guī)地方的東西呀。
冷阿鳶從包里拿出碎了的玉佩,直接一把扔了過去。
周名楊用玄氣化體接住了玉佩,而冷阿鳶也在這個時候進(jìn)了房門。
周名楊拿著手中的玉佩,只見玉佩已經(jīng)出現(xiàn)了大大小小的裂痕,還有一些已經(jīng)破爛掉掉了。周名楊牽引玄氣,將玄氣引入玉佩中,周名楊可以感受到玉佩中保存的玄氣,那么可以確定的是玉佩是真貨,但是為什么會裂開呢?
周名楊想到會不會是沙長林又派人來下蠱了?想到這里周名楊直接來到冷阿鳶的房間,也不管房門是不是鎖著的,直接一把推開了房門。
只見這時冷阿鳶正在換衣服,外套已經(jīng)全都脫單了床上,正在床睡衣,但是還沒有穿好就被周名楊一把推開了房門,嚇得好幾份拿衣服擋住了自己的重要部位,因為現(xiàn)在冷阿鳶只是穿了內(nèi)衣,所以十分驚慌。
“你,你干嘛?”
“我懷疑有人給你下蠱了?!敝苊麠罹热诵那幸矝]有顧及其他,直接一把將冷阿鳶按在了床上。
“你,你別亂來,我不需要你給我看病。”
周名楊也不回答,直接用雙腿壓住了冷阿鳶,讓他不能動彈,周名楊將手順著冷阿鳶的經(jīng)脈走向,從脖子一直按到腹部,檢查著是否有蠱毒。
但是從冷阿鳶的角度看來就不是的了,她只感覺到周名楊的手在她的身上摸來摸去,分明是在卡油,哪里是在查病。
“你夠了,還不放手,你個人面獸心的家伙!”冷阿鳶憤怒的說到。
周名楊也是再檢查之后沒有發(fā)現(xiàn)異常,也就放開了冷阿鳶。
“哼,你個色狼,你不是說你給我的玉佩可以抵御所有蠱蟲的襲擊嗎?所以我要是中了蠱,你看一下玉佩不就行了嗎,你就是在狡辯。你個大色狼,爺爺怎么會看上你?!崩浒ⅧS越想越氣,越來越對自己的處境感到擔(dān)憂。
“也是啊,如果是因為蠱毒,那么我可以從破碎的玉佩上找到蛛絲馬跡啊,但是這卻沒有啊。難道真是我弄錯了?”周名楊也感到困惑。
“這段日子你不要亂跑,盡可能不要見陌生人?!敝苊麠钕胫虑楸仨毧焖俳鉀Q,不然冷阿鳶可能要出事。于是就出了家,趕往了山里。
“哼,我憑什么聽你的?!崩浒ⅧS剛才在周名楊說出不讓他亂見陌生人的時候就想到今天見了一個沙長林的秘書,但是卻因為生日沒有說出來,但是也沒有反駁周名楊,不過在周名楊走了之后還是低聲的埋怨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