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名楊也是沒有辦法,小孩子的思想總是奇葩,周名楊在換好衣服之后已經是傍晚了。老爺子也在小丫頭的嘴中知道了周名楊回來了,也就讓下人來通知他去吃飯了。
飯桌上,周名楊坐在一旁,小丫頭坐在老爺子旁邊,老爺子本來想坐在周名楊旁邊,三個人挨著坐的,但是小丫頭直接把老爺子拉到一邊做了,這種舉動周名楊也是一臉無奈。要怪只能怪自己下午要嚇嚇小丫頭,讓她現(xiàn)在還有陰影。
“你這修煉結束準備干嘛?”老爺子一邊吃一邊聞到。
“先回一趟家,免得家里惦記,周名楊想著冷阿鳶的玉佩碎了就心不在焉,想著回去查明真相?!?p> “不行!”小丫頭直接拒絕到。
“為什么?我回我家!”
“因為,你要給我看我母親的?。 ?p> “額。那等我回家之后吧。”周名楊也不是什么圣人,還是想招回家保護自己人。
“周家小子,如果可以。你就和她先回家看看她母親吧,這段日子我聽說了她母親的事,她母親已經昏迷一個整年了,而且心率越來越緩慢。說不定就要不行了,請你可以的話盡早去看看吧?!毙⊙绢^這幾天待在老爺子身旁,也是把一切都告訴了老爺子。
“哇啊~大哥哥,求求你,救救我母親!”小丫頭被老爺子這么一說,一時想到傷心處,直接哭了起來。
“哎哎哎,你別哭啊。我去,我先去你家還不行嘛。你別哭了。”周名楊對女孩哭真是沒有一點抵抗力。
“你說真的?”
“千真萬確?!?p> “你不騙我?”
“誰騙誰小狗!”
“拉鉤?!?p> “拉鉤!”
小丫頭在得到周名楊的承諾之后終于嬉笑眉開了。
周名楊也想著冷阿鳶這段日子一直在家和公司,應該不會有什么事,也就想著晚回去幾天沒事。
隔日清晨,周名楊依舊騎上他那輛搶來的摩托,身后帶著小丫頭,朝著老爺子一鞠躬告別,便騎上車下了山去。
“哎,我兒啊,你若是有周家小子一半志向我也就是死也無怨啦!”鄭老爺子看著周名楊漸漸遠去的身影喃喃自語道。
在小丫頭的指引下,周名楊順利的到達了別墅區(qū)的門口。
“唉唉唉,干嘛呢干嘛呢?這是你隨便進的地方嗎?也不看看你什么身份!趕快帶著你的妹妹走人!”周名楊正準備進去,突然從門衛(wèi)室進來攔住了周名楊和羅家小丫頭。
“叔叔,我是住這里面的,你讓我們進去吧?!?p> “就你?還住這里面?小孩子你看著進來的哪個不是開著豪車的,就算維修工都不會騎這個破摩托,我看你們怕不是小偷吧,找個自家小孩當幌子吧,但是你們也不找一個正經一點的理由?!?p> “哼,老大爺,你才是壞人呢。哼?!毙⊙绢^看到保安一直在嘲諷他們,稱呼也從叔叔變成了爺爺。
這時門外開來一輛車,在后面滴滴的按著喇叭。
“怎么回事???保安,你怎么讓這個摩托擋住我了?你怎么辦事的?怎么讓一個窮要飯的攔住了門?你還想不想干了?”車內的司機趾高氣昂的說道。
“是是是,我這就讓他們讓開。喂,你們聽到沒有,還不趕緊讓到一旁!想死??!”保安對周名楊和對車司機完全是兩個態(tài)度。
“哼,狗眼看人低!李叔叔,你不認識我了嗎?”
“我怎么可能,嗯?你?羅家的千金?”司機一開始否認認識這個小丫頭,而看了一眼突然想起了羅市長的千金,遲疑的問道。
“哼,算你早點眼力見,現(xiàn)在還要我給你讓位置嗎?”
“不了不了,原來是羅家千金啊,近來幾天沒有去你家拜訪,不知道令父身體怎樣?。?”早知道,羅市長也就是小丫頭的爹可是自己上司的上司,自己如果得罪他,那么自己的仕途可就廢了。
“哼,保安,你還不給我進去嗎?”
“哪敢哪敢,剛才是我不識真面目,多有得罪,多擔待多擔待?!边@時保安也是十分憋屈,沒有想到自己攔住一輛破摩托,竟然是里面一個大人的千金,心里也是暗暗發(fā)苦,同時想納悶千金怎么會坐這么破爛的車。
“哼,狗眼看人低,還有那個車上的,我爸身體很好,比你們都好,哼?!毙⊙绢^一陣嘲諷之后就上了周名楊的摩托,周名楊則是一句話沒說,直接撞斷了門檻進去了。
保安看到也只能苦笑一下,現(xiàn)在這個門檻肯定要自己付錢修了,不然要是找她,就算他家里給賠,自己的工作也會丟了。
“一會功夫兩人就到了家中,小丫頭打開家門,就看到父親正端坐在大廳等著自己,看來老爺子不僅把小丫頭在他家的事說了,還說了今天回去,思女心切的父親肯定一直在這里等。
“爸~我錯了,我下次再也不亂跑了?!毙⊙绢^看到自己的父親一直在等自己,又想起自己一開始出去差點被人欺負,一個沒忍住就哭了起來。
“回來就好,回來就好,以后不要這樣了,讓為父擔心?!?p> “嗯,我再也不會這樣了,哦對了,爸爸,我?guī)硪粋€能人,他會氣功,之前那個氣功師父不是說母親的病需要氣功之間嗎?但是他能力有限,我這次請來的可厲害了,都會返老還童。”
羅市長在小丫頭的指引下看向周名楊,他也從老爺子的電話中知道了周名楊的存在,但是看到周名楊現(xiàn)在全身白皙透嫩,一臉清秀,一股小白臉的感覺,不自覺的就將女兒朝自己身邊拉了一下,皺了皺眉頭,因為在他看來,周名楊可能是靠自己的好看才贏去了小丫頭的信任,而老爺子那么大歲數了,總是會看走眼的。
總結一句話,在他看來,周名楊是徒有其表,不可能治好自己妻子的病的。
“先生你好,請問你師從何處?”雖然不信,但是羅市長還是抱著試試看的態(tài)度,畢竟自己妻子已經昏迷了半年之久。
“沒有師傅,自學成才?!?p> “自學?好,有本事,請問師傅今年幾歲,是否有妻???家住何處,怎么認識鄭老爺子的?”
“今天二十出頭,算是有一個妻子!但是吧,不給碰的妻子算是妻子嗎?哈哈哈,開個玩笑,開個玩笑。”
“算是?!”羅市長的眉頭皺的更加的深了,他現(xiàn)在幾乎肯定了周名楊就是混吃混喝的。
“哎呀,爸爸,你問真的多干嘛?快讓他給母親看病吧。”小丫頭看到父親這么磨蹭,催促道。
“不急不急,我們先吃飯吧。”羅市長既然確定周名楊是混吃混喝的,就不會讓她去打擾自己妻子的安寧,再說了,一個二十出頭的小伙子怎么可能會高深的氣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