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用了,您的孩子給過報酬了?!焙托⊙绢^相處的這段時間,周名楊也是很開心。
“我給過?沒有呀,我拿的那幾萬塊還在我這呀?!?p> “哈哈哈,我說的報酬是你給我?guī)淼拈_心!”
“嘿嘿嘿,小哥哥你不是喜歡我吧?那可不行哦,我可是未成年,你這是犯法的哦?!?p> “額,人小鬼大,怎么什么你都知道。”
“哈哈哈,那等我長大一些小哥哥你就有機會了?!?p> 周名楊被這個小丫頭弄的徹底無語了,直接趕快轉移話題,“貴夫人最近最好安心養(yǎng)身子,不要過多勞動,多曬曬太陽就好?!?p> “好的,謝謝先生,先生以后如果有什么需要,盡管找我,在下一定鞠躬盡瘁?!?p> “那我就先謝謝羅市長了。那么沒什么事我就先走了,我家里還有點事?!?p> “哥哥哥哥,你這么急著走干嘛呀?”小丫頭聽到周名楊說要走,瞬間不高興了。
“我家里有些事情,需要我去處理,十分緊急?!?p> “那好,我也就不留先生了?!?p> “不行不行,我要和小哥哥一起。”
“胡鬧,你媽剛醒,你還不陪你媽,出去玩幾天,人都玩野了!”
“好吧~那哥哥可不可以教我氣功啊,我想學,這樣就可以保護我媽媽了!”
“行啊,但是你得每天跑五萬步,然后還得用粗鹽加沙洗澡!”
“啊~那,那還是算了吧,反正有你呢,以后我媽媽在生病就找你!”
“好說,但是你不能亂跑,你得呆在家里,打電話給我,或者讓你爸帶你一起來我家?!?p> “那先生家在哪?我讓司機給你送回去?!?p> “好的,那就多謝了?!敝苊麠钜矝]有拒絕,畢竟騎一輛搶回來的車回家也是不雅觀,周名楊想著是要買一輛車了。
不多時,周名楊便到了家門口,剛下車的周名楊眉頭一皺,這時只是五六點,冷阿鳶的車就停在了院子里,但是平時這個時候她應該在下班,而且今天不是休息日,而且院子里也看不到多少傭人,平時傭人都屬于比較閑的,一般都喜歡打掃庭院或者坐在外面聊天,今天確實幾乎沒人。
“小張,過來給我開一下門!”周名楊看到一個傭人從離門口不遠的地方走過,于是急忙叫住他。
“少爺你可回來了?!?p> “怎么了?你怎么這么急匆匆的,要去哪?”
“哎,您總算回來了,要是你不回來,你都要看不到小姐了?!?p> “什么?小姐怎么了?”
“哎,我也說不清,你跟我來看看吧?!?p> 周名楊跟著小張趕忙趕去房間里,路上也聽著小張敘述。
就在周名楊走后沒兩天,冷阿鳶便感覺到身體不舒服,一開始以為是感冒發(fā)燒,多休息就好了,但是就在當天晚上在院子里散步的時候小姐突然就倒地不起了,一直到現(xiàn)在,氣息越來微弱,請來了好多醫(yī)生全都束手無策。
“怎么樣了?”剛進門的周名楊直接沖著一個正在診治的醫(yī)生問道。
“這是誰?怎么這么冒失!”這名醫(yī)生是市里有名的醫(yī)生,如果不是實在沒辦法,也不會請他來,所以他的性格也養(yǎng)成了高傲無理,覺得自己應該被所有人尊重。
“這是我家小姐的丈夫。”旁邊的傭人回答道。
“哦~原來是那個軟飯王??!”這個醫(yī)生也是十分無理的說道。
“我問,冷阿鳶,怎么樣了?你聾了嗎?”周名楊也是忍耐不住了,瞪著醫(yī)生說道。
醫(yī)生本來想賣個關子,但是看到周名楊那雙快要噴火的眼睛,醫(yī)生突然感覺自己如果不直接說,自己絕對不會有好下場!
“冷小姐生了一種怪病,身體的骨頭已經(jīng)開始壞死,但是不是正常的股骨頭壞死,而是間歇性的,隨機性的,這種怪病我行醫(yī)多年都沒有見過,我認為還是準備后事吧!”醫(yī)生說著說著也緩了過來,話也越說越難聽,就連周圍的傭人都皺起了眉頭,畢竟平日里小姐待自己不錯,這個醫(yī)生這么中傷小姐也是讓他們很反感,即使說的是實話,那也不能這么直白的說!
“啪~”周名楊直接一巴掌煽到了醫(yī)生的臉上,醫(yī)生被扇的直接摔倒在地。
“自己醫(yī)術不夠,就不要這么早下結論,這只能說明你的無知!”
“我醫(yī)術不夠?我無知?好,你行你來啊,你給她治,你要是能治好,我這個主治醫(yī)生讓你來當?!敝苊麠畹倪@一巴掌也是讓醫(yī)生火掉了,顧不得是自己有錯在先,嘲諷著周名楊,畢竟在醫(yī)術方面他還是很自信的。
“就你這破主治醫(yī)師我還不在意?!敝苊麠钶p蔑的說道。
“你,好,你要是給她治好,我趴著出去。”這個醫(yī)生也是沒有辦法,但是周名楊說的也是實話,如果周名楊愿意,整個醫(yī)院他都能買下來!
周名楊也不和他廢話,走到冷阿鳶的面前,這時的冷阿鳶已經(jīng)臉色蒼白,連嘴唇都沒有一絲血色,偶爾皺起眉頭說明了她正在收到病痛的折磨。
周名楊也不磨蹭,直接將手放在冷阿鳶的額頭上,感知著冷阿鳶身體的變化,一番檢查之后,周名楊也是皺起了眉頭,因為冷阿鳶的身體果然不容樂觀,身體里有點骨頭已經(jīng)散架,有的地方已經(jīng)出現(xiàn)了黑斑,就像是將死之人一樣。
“怎么樣?我沒說錯吧?看來我不用爬出去咯!”那名主治醫(yī)師看到周名楊皺了皺眉頭,便覺得周名楊也是沒有辦法,于是趁機嘲諷道。
“哪來的狗在這括噪?你們在旁邊吃干飯的嗎?把他給我打一頓?!敝苊麠钌鷼獾恼f道。
“好!”
“好!”
“多謝少爺?!?p> 眾多下人在聽到周名楊的話之后也是欣喜不已,畢竟他們早就看這個醫(yī)生不爽了,而它們怎么敢打醫(yī)生,那不是讓自己進監(jiān)獄嘛,而周名楊發(fā)話就不一樣了,因為周名楊有錢有勢,在他的命令下動手的話出了事也是周名楊替他們擺平。
“唉唉唉,你們干嘛?小心我報警啊,你們別過來,別過來!”任憑醫(yī)生怎么說,傭人們還是一步一步靠近,不理會醫(yī)生的任何一句話!
“少爺,少爺,我錯了,我不該這樣的,你就大人不計小人過,饒了我吧!”主治醫(yī)師看到警告沒用,只能硬的不行來軟的,向著周名楊求饒道。
“把他嘴給我堵起來,用臭襪子,然后讓他在一旁老實呆著。”周名楊也沒有真的想讓傭人們打他,畢竟打醫(yī)生這件事傳出去也不好聽,所以也只是嚇嚇他,哪里知道他那么不經(jīng)嚇,一個人還沒動手就嚇得他求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