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嗎?那不錯了。”王阿姨態(tài)度平和的微微一笑。
這位王阿姨家境,比起這個蘇琴哪是好到不知道哪里去了,所以現(xiàn)在聽到這番話,也是沒有太大的發(fā)應,反倒是一副很平靜的樣子。
畢竟當你所處這個階層的時候,你會感覺其實這些錢,也就是那么回事。
“沒錯,就是這個意思。”蘇琴繼續(xù)得意的笑著。
可這個時候,這位王阿姨,卻站在原地,發(fā)現(xiàn)面前的這個年輕人有些面容。
不過你放心,不是這個葉子豪,而是不遠處的易天。
她現(xiàn)在怎么看,怎么感覺這個小伙子有些眼熟,但是卻怎么都想不起來了。
突然。
這位王阿姨,湊到了易天的面前。
“小伙子,你是不是易天?”王阿姨一臉詫異的問道。
“您認識我?”易天遲疑了一下。
沒想到居然還有認識自己的。
雖然自己也算是一個四星級的小明星了,但是萬萬沒想到,居然現(xiàn)在被人給認出來了。
“我們家那口子,也是你的你的書迷,你寫的《三體》他很喜歡,沒想到見到真人了?!蓖醢⒁绦χB忙說道。
“你好,你好。”易天十分有禮貌的笑著說道。
“什么情況?”蘇琴瞬間坐不住了。
慢著,自己的這個朋友,怎么和眼前的這個小子有關系。
“怎么,蘇琴這個小伙子不是你的朋友?或者是你身邊這個小姑娘的朋友嗎?他可是一個知名的作家,我們家的那個口子天天喜歡看他寫的小說,現(xiàn)在正在雜志社上連載呢?”王阿姨笑著緩緩說道。
“是嗎?原來是這樣?!碧K琴微微一笑。
可心里面,卻已經(jīng)是驚濤駭浪了。
慢著,這個不是開玩笑吧。
這個小子怎么好像是相當有名的樣子。
不過很快蘇琴就冷靜下來,這個算是什么。
不就是一個作家嗎?
而且就算是在雜志社上連載小說又如何,這個和一年幾千萬上下的葉子豪比嗎?
肯定是比不了。
一本書撐死了,也就是幾百萬上下就到頭了。
蘇琴瞬間發(fā)應過來,臉上的笑容再次出現(xiàn)了。
“哈哈哈,是嗎?我還真的不知道,不過也就差不多吧。”蘇琴繼續(xù)笑著說道。
“易天,對了,我忘了,你寫的《三體》?!卑曹胺磻^來。
易天一臉平靜的坐在原地,看著沒有絲毫的波瀾。
仿佛這件事情,于他關系不大一樣。
“沒錯,沒錯,老蘇我先去和朋友聚會了?!蓖醢⒁讨苯哟蛑泻?。
“去吧,去吧?!碧K琴微微擺擺手。
此時對于她來說,還不是什么。
不過是一個寫小說的窮作家而已,這個和那個葉子豪也是沒辦法相提并論。
可是這個時候。
站在門口的一位迎賓,突然走了過里啊。
他來到了前臺,這個舉動看似很平常。
可是很快,他聞訊走到了蘇琴他們這邊。
“您好,幾位打擾一下?!?p> 迎賓態(tài)度一臉恭敬的來到了桌子前,那態(tài)度簡直是比見到了領導人那還是要恭敬。
“怎么了?”蘇琴有些不耐煩的問道。
“幾位,好像您的保時捷擋路的,您看看過一會之后,您只要是不忙了,能不能去挪一下車,好讓我們能通暢出行,感謝感謝了。”迎賓笑著,態(tài)度哪是相當?shù)暮蜌狻?p> 能開保時捷的。
那能是一般人嗎?
不是一年上億,那也是絕對絕對的成功人士。
自己可是惹不起,也是一點都不敢惹。
所以對于迎賓來說,他現(xiàn)在哪是絕對不敢有一點的差池。
“保時捷,估計是小葉吧,你麻煩受累,幫助這個人挪一下車。”蘇琴笑著直接說道。
可是,瞬間。
這個葉子豪卻直接懵逼了。
自己什么時候有了保時捷,自己怎么不清楚。
而且什么一年幾千萬上下,那其實都是葉子豪吹牛逼,吹出去的。
自己哪里有什么幾千萬上下。
再者就算是有,那也是自己父親的,自己撐死了開一輛寶馬,這就已經(jīng)是很不錯了。
怎么可能開得起保時捷那種超跑。
哪是絕對不可能的事情。
“阿姨,搞錯了,那個不是我的車?!比~子豪笑著解釋道。
“啊,原來是這樣,服務員你搞錯了吧?!碧K琴連忙說道。
她壓根就沒有看面前的這個易天。
因為這個蘇琴根本就不相信,這個易天能如此的有錢。
這是他絕對不可能想到的事情。
“絕對不可能搞錯,我們剛剛查過了,絕對是您桌子的。”迎賓繼續(xù)態(tài)度平和的笑著說道。
“別問了,那個車是我的?我直接去?!币滋煲荒樀坏奶统隽艘话衍囪€匙。
直接緩緩的放在了桌子上。
可是這看似平淡的舉動,卻瞬間如同重磅炸彈。
直接在人群中,徹底的炸響了。
蘇琴當場傻了。
葉子豪一臉懵逼的看著眼前的這一幕。
這不可能,這絕對不可能啊。
是不是搞錯了,這可是保時捷。
這可是頂尖的豪車,怎么可能是眼前的這個小子開的。
這絕對是扯淡的,自己怎么可能相信。
一時之間,蘇琴已經(jīng)是臉都歪了。
他看著易天,怎么可能都向想想不到,眼前的這個易天,居然開著價值幾百萬的豪車。
葉子豪,也是徹底的傻了。
可是看著車鑰匙,哪是絕對不可能不相信。
因為這個可是鐵證如山啊。
那個男人不喜歡豪車,所以但凡要是豪車的話,肯定是可以一眼看出來。
此時易天車鑰匙上,那個大大的汽車標志,要多醒目有多醒目。
這就是貨真價實的保時捷,炫目的讓人都已經(jīng)是有些不敢直視了。
現(xiàn)在的葉子豪不知道應該說什么了。
“我去挪車?!币滋炱降哪闷鹆塑囪€匙,當場離開了。
現(xiàn)在的桌子上。
瞬間不知道為何有些尷尬。
安馨正氣憤的生著氣。
可是一旁的蘇琴,還有葉子豪,已經(jīng)是徹底的傻了,呆愣在原地,不知道應該說什么。
“安馨,你這個朋友,怎么可能開得起保時捷,你們過來的時候是怎么過來的?”蘇琴忍不住了,開始不停的追問。
安馨平淡的看著他們。
“沒錯,我們來這里就是開著保時捷過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