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整天呆在家里,顧從心對這個世界了解的更加深入,至少別人現(xiàn)在問起修者來,是看不出來他的異樣的。
但是由于了解越深,顧從心對于要成為修者的信念就愈加強烈,尤其是三級修者掌握著的超凡力量更是讓他迷醉。
什么上天入地之類的,修者幾乎都可以實現(xiàn),甚至掌握!
在這個世界,有人曾令無邊的海水沸騰,有人能讓千里之內(nèi)瞬間冰封,有人能在上一秒在世界的另一端,下一秒就出現(xiàn)在世界的這一端,幾乎無所不能。
大國之間的軍事斗爭也變成了各國之間修者的斗爭,當然即便是這樣的世界,也少不了有作惡的修者,有些甚至比妖獸更令民眾厭惡。
顧從心開始對他以后的修者生涯心生向往。只是他以后大概不會這樣想,當然這些都是后話了。
此時此刻,家里就剩下他一個人,嚴離去買菜了,至于顧昭昭則去補課了,雖然現(xiàn)在是星期六。
本來他應(yīng)該也是免不了補課的,但是他被檢測出來S級資質(zhì),好像就不用了,家人也沒有讓他去補課。
“咚咚咚!”
就在他準備看一下小電影放松放松的時候,他家的防盜門被敲響了,他被嚇了一個哆嗦。
“誰???”
顧從心皺著眉問了一句。
“查水表?!?p> 防盜門外傳來了一道粗獷的聲音,極具穿透力。
“查水表?”
顧從心原本就皺著的眉頭,皺得更深了,但還是從沙發(fā)上坐了起來,走到了門前,手放手冰涼的把手上,他突然想到了什么,手微微一頓。
透過防盜門的貓眼向外看,只見兩個高大的黑衣男子站在門外,更夸張的是他們的眼睛上還帶著墨鏡,也不怕走路摔死了。
“你們是誰?”顧從心躲在屋內(nèi)問道。
“查水表的?!?p> “你騙誰呢,穿成這樣查水表?”
此言一出,門外的兩名黑衣男子便知道自己暴露了,他們相視了一眼,好像跟下定了某種決心一樣。
顧從心意識到不妙,連忙道:“你們要干什么,強闖民宅可是犯法的,我報警了!”
“抱吧,我們跟警察是一伙的?!币晃缓谝履凶雍敛辉谝獾恼f道,至于另一名黑衣男子則將手貼在了門上。
下一刻,顧從心都還沒有反應(yīng)過來,防盜門就“啪嗒”一聲出外面被打開,外面的兩名高大的黑衣男子也走了進來。
“臥槽,我就知道這門該換了?!?p> 顧從心望著面前比他高了一個頭的黑衣男子,雖然他很想上去一打二,但是他還是順從了自己的內(nèi)心,“兩位大哥,你....你們是...”
“我們是來接你的?!焙谝履凶宇H為不耐煩的揮了揮手。
“接我?”顧從心不著痕跡的退后幾步,詢問道:“我可不認識你們啊,你們應(yīng)該是認錯人了?!?p> “沒有認錯啊,你不是叫顧從心嗎?”
兩名高大的黑衣男子緊逼而來,他們高大的身軀給了顧從心一種壓迫感。
顧從心再次默默后退,都快退到墻角了,他一邊伸手向身后摸索,一邊說道:“你們真的認錯了,我叫江浩,我也不認識什么顧從心?!?p> “呵?!?p> 兩名黑衣男子只是笑了笑。
“笑你馬!”
顧從心成功摸索到了墻角的棒球棍,立刻就罵了一句,將剛才憋屈的感覺發(fā)泄了一半,同時一棍子朝著其中一位黑衣男子輪砸過去。
想讓其減員一人,剩下的一個他拿著棒子應(yīng)該打得過。
只不過他想的太好了,黑衣男子沒有躲閃,但是粗壯的棒球棍砸在了他的身上,就跟砸到了一堵堅硬的墻壁,應(yīng)聲折斷。
顧從心見此,張大了嘴巴,還沒還得及做些什么,他的眼前就一黑,失去了知覺倒在了地上,心中閃過最后一個念頭。
“我命休矣!”
“媽的,這小子下手沒輕沒重的,要不是老子皮糙肉厚,說不定要遭殃?!北淮蛑械暮谝履凶游嬷淮虻牡胤?,罵罵咧咧的說道。
“行了吧,要不是你自己仗著自己皮糙肉厚,你會沒有躲開?”
“也是,對了,這小子可是S級資質(zhì)者,要是被他記上仇,我們豈不是要倒霉?”
“記上仇就記上仇,我們帶著墨鏡呢,他能記住我們長什么樣子?在說了,我們可是他的學(xué)長啊,難不成還想打我們?”
“好像...也是?!?p> “別廢話了,把他給扛下去吧。”
“好好好?!?p> 兩位高大的黑衣男子將顧從心抗在肩膀上,跟豬八戒抗媳婦一樣,就這樣走出了顧從心的家中,他們也沒有收拾一下留下來的痕跡,就這樣徑直的走下了樓。
將顧從心往后座一扔,一位黑衣男子罵道:“這小子看上去很瘦,沒想到竟然這么重,真是日了狗了。”
“你好歹也是二級修者,竟然搬不動他?”
“廢話,我有不是戰(zhàn)斗修者?!?p> “誒,那不是那小子的媽媽嘛,我們要不要跟她說一聲?”
黑衣男子聞言,沉吟了一會,看到嚴離從車窗走過,他搖了搖頭,“會有人跟她解釋的,我們還是算了吧,萬一要是誤會了,又要廢時間解釋了。”
“也行,反正后續(xù)事宜和我們沒有什么關(guān)系?!?p> “你好壞啊。”
“我好喜歡啊,嘿嘿嘿?!?p> 兩位黑衣男子默契一笑,駕校著他們的轎車帶著顧從心,離開了。
回到家中,嚴離將門給打開,門沒有鎖她也沒有在意,畢竟她的乖兒子還在家里。
把從菜市場買來的菜飯進廚房里,隨便收拾了一下廚房,將上午未洗的碗給洗干凈。
做完這些,她朝著客廳沙發(fā)上看了一眼,見沒有顧從心的身影,就朝著他的房間喊了一聲,“兒砸?”
過了一會,沒有人回應(yīng),嚴離微微蹙眉,走進顧從心的房間發(fā)現(xiàn)沒有人,走了出來,又看見屏幕被摔碎的手機,還有墻角里一根被折斷的棒球棍。
種種跡象,讓嚴離呆滯了下來,念叨了一句,“我辣么大一個兒子剛才還在這里,我就出去買個菜,怎么就不見了?”
隨即她想到了一個可能,帶著顫音給顧建國打了一個電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