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君回到公司,摸著脖頸上帶著的戒指,想著,過往也會有紫凌那般癡情的女子等著他嗎?
也許吧。
細細端詳描摹,終究取下,那過往,答應父親的,不再深究、尋找,現(xiàn)在就很好。
將戒指封存底部的抽屜。
理了理周身,想起那為弟弟簽了五年合約的尤瑕,喚來林特助,吩咐:“將尤瑕的五年合同結了,給一些補助?!?p> “是。”林俊賢干脆的應答,轉身做事。
……
同日下午,連續(xù)工作三十二小時的尤瑕,突然接到一份解聘合同,而且由于是公司一方解約,給了她二百萬補償。
現(xiàn)在,坐在車上的尤瑕還是覺得不可思議,怎么回事?
是莫傷?不不,他——走了。
那是誰?
她能想到的真的只有莫傷了。
想著想著,突然聽到開車門聲。
“你來做什么?”
“呵,做什么?倒是問問你,你是榜上大款了嗎?那么大手筆,五百萬解約,還得兩百萬違約費,你就這么想離開這里離開我,愿意這么惡心嗎?”
“惡心?”尤瑕嗤笑:“陸玦,究竟是誰惡心?哪怕我傍了大款,也是我的選擇,你又有什么資格在這里評判我?”
“你真的做了?那你和他做愛了么???!”陸玦揪著尤瑕質問。
“陸玦!我做不做你管不著!”
“你——好,我管不著是吧?那你情愿和別人,那不如和我,我給你錢!”
“你惡不惡心?”
“惡心?”陸玦笑著:“當初你不是主動脫了讓我上的嗎,那叫聲~嘖嘖,多銷魂多享受?。∥覀冊賮戆?,嗯?”
“你混蛋!”
“混蛋也好,惡心也罷,你躲不掉!”說著陸玦一個橫跨壓著尤瑕,放下座椅。
尤瑕奮力掙脫:“你瘋了!這是停車場!”
“怎么,其他地方就可以?好,滿足你。”
陸玦一個橫抱直奔他的私人車庫,將尤瑕擲在車的后座,她恍惚感受到他和她還在一起時的那種珍惜與疼愛的給予,是幻覺么?
她還該奢求與相信么?
再次清醒,是熟悉到想落淚的地方。
他的家里。
身上是被凌辱的痛苦不適,他應該清洗了,沒那種黏膩感。
他呢?
現(xiàn)在他什么意思,把她帶到這里。
他們已經(jīng)結束了,再無可能!
緩緩起身,撕裂的痛楚讓她痛呼。
可她不在意,找到以前寄放的衣服,就迅速離開,沒有想那些衣服為何還在。
十分鐘后回來的陸玦,找遍整個房子,他知道,她走了。
沒有眼淚,沒有呼喊,只是沉默的吸著煙。
一根接著一根。
走吧,走了也好,離這個痛苦的地方遠遠的,找個快樂輕松的地方就好。
你不是想當老師么,那便回家去吧,在家那邊當一名語文老師,簡簡單單的生活。
千萬別回來了。
千萬,千萬,不要再回來了!
你也,終于,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