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羽這么堂而皇之地出現(xiàn)在這里,是他們絕對沒有想到的。
養(yǎng)父蘇立人看向蘇羽的樣子好像在看狗,冷漠地道:
“蘇羽,你這個強奸犯怎么還敢再出現(xiàn)在蘇家?。】鞚L!”
蘇羽的腳步不變,沉重的腳步繼續(xù)向蘇家人靠近。
蘇天云起身攔在蘇羽身前,比蘇羽矮了10公分的他指著豪宅外:“出去!我們蘇家不要狗!”
蘇羽按住蘇天云的手腕,輕輕一用力。
劇痛!劇痛!
蘇天云的臉扭曲了,身體顫抖,臉色發(fā)白。
蘇江南見兒子被蘇羽欺負,大跨步地走到蘇羽面前:“蘇羽,這里不再是你的家了!給我滾出去!”
蘇羽道:
“這國醫(yī)集團,有我一半,要走你走?!?p> 蘇江南冰冷地蔑笑:
“給你?你鎮(zhèn)得住么?”
蘇羽背起手:“不給的話,爺爺會后悔的?!?p> 蘇天云收回被捏得發(fā)白的手,怨毒地盯著蘇羽:
“在牢里學到本事了,會打人了!”
啪!
蘇國富將手里的高腳杯往桌上一拍,用力過大,玻璃腿竟是直接被一斷兩半。
盛怒之下,蘇國富沒有察覺,指著蘇羽道:
“我后悔什么?我就算死也不會把國醫(yī)集團交給你!”
“我蘇家好心養(yǎng)你,你是怎么報答我們的?結(jié)婚那晚和別人亂搞!我們蘇家的臉面被你丟盡了!”
蘇國富劇烈地咳嗽起來,下人連忙將茶送來,他喝了口臉色才好轉(zhuǎn)過來。
蘇天云憋著火氣,想從蘇羽身上找回點面子,心生一計:
“爺爺,我想他只不過是圖錢罷了?!?p> “他犯了強奸這等重罪,醫(yī)師執(zhí)照肯定是沒有了的,不可能再靠治病賺錢了,所以他就必須要找我們拿錢!”
“國醫(yī)館還需要一個刷馬桶的清潔工,我看他還是挺合適的!”
蘇江南可不想再見到蘇羽,立刻就說道:
“國醫(yī)館的員工足夠了,可不需要這樣品行不端的人!”
蘇天云突然離開座位,回來的時候手里多了個紙杯,紙杯里的東西冒著熱氣,發(fā)出刺鼻的味道。
是尿!
蘇家的女眷皺起眉頭,急忙用精致的絲質(zhì)手帕掩住鼻子。
“天云哥你走遠一點,惡心死了!”
叫出聲的是蘇天云的表妹蘇天真,最崇拜他了,最大的夢想就是做蘇天云的新娘子了。
蘇天云向小表妹歉意地笑了笑,拿紙杯的手換了一下,繼續(xù)鄙視地看著蘇羽:
“喝下去,我就讓你在國醫(yī)館掃廁所!”
蘇羽不伸手,冷冷望著蘇天云。
當年的事,與蘇天云脫不了干系。
賬肯定要一筆一筆地討回來。
“你喝??!”
蘇天云鄙視地看著蘇羽,伸手抓向蘇羽的脖子,想逼著蘇羽把穢物灌進口中。
蘇家親屬們興奮極了,高興地拍手叫好。
當年的天才醫(yī)生,居然淪落到要通過喝尿來換個謀生的工作。
想當年蘇羽風頭正勁的時候,他們這些親生的蘇家子弟可沒少受外人白眼。
如今蘇羽變成了這樣,他們可算是揚眉吐氣了。
真是因果循環(huán),報應(yīng)不爽。
幾位長輩嘴里不出聲,實際上熱血卻是沖著腦門上涌去。
蘇家都是醫(yī)生,那些年,每次出診都會有病人提起蘇羽的事。
“蘇羽18歲就比你們幾十年的老郎中要厲害,你們是不是活到狗身上去了?”
“蘇羽說不能這么治的,要這樣來……”
甚至有的病人看到不是蘇羽坐堂,會轉(zhuǎn)身就走,毫不猶豫。
如今蘇羽成了這樣的廢人,爽!真是太爽了!
他們在心里尖叫,仿佛自己就是蘇天云,期待著他趕緊把污物灌進蘇羽的口中。
蘇天云也是這么做的,他捏著蘇羽的下巴,想逼蘇羽把嘴張開!
但是蘇羽出手更快,蘇天云剛抬起杯子,蘇羽就閃到了另一側(cè)。
他的食指微微彎曲,在蘇天云的脖子上面輕輕地一頂。
此處擁有一處經(jīng)絡(luò),受到刺激,蘇天云的嘴巴條件反射地張大。
蘇羽把紙杯輕輕一抬,其中滾燙的液體全倒進了蘇天云的嘴巴里。
蘇天云猝不及防,吞下一口,登時葷腥的氣息充斥了他的五感。
緊接著腹中翻江倒海,他急忙彎腰用手死死捂住嘴巴,把嘴對準了垃圾桶才松開手,肆意傾吐著口中穢物。
“不會吧!”
“太沒勁了!”
蘇家親戚們見到這一幕,失落不已,就像只差一個數(shù)的彩票。
只差一步!
蘇天云真沒用,連蘇羽都對付不了。
這么草包的首席郎中,撤了得了!
多少老醫(yī)生都盯著這個位置呢!
蘇天真嫌棄地尖叫:
“連蘇羽這樣的強奸犯都打不過,我看你也沒什么出息了?!?p> “最討厭天云哥了,以后別靠近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