光爺踱著步就走出來了,他手上拿著一條毛巾,正在擦拭著流淌著汗水的皮膚。
這皮膚已經(jīng)完全是通紅通紅的了。
一出門,遇上了稍微有些溫暖但是并不滾燙的空氣,整個人都覺得是一陣的爽快。
然后光爺就轉頭看向了那個青年:
“你剛才說什么,你沒拿錢?我什么時候說過我收錢了?”
呃……
貪狼心想這也難怪呢!
這地方多半也不是光爺開的。
光爺不過是把這里當作幌子,做些見不得人的交易而已。
等拿到錢之后,他是要走的啊。
其實下面的組織的人的任務也不過是把編織袋送過來而已。
前臺的人應該并不能知道袋子里面是什么的。
畢竟外面套著編織袋,編織袋里面還有黑色的塑料袋。
要不是你提前就知道了,你又怎么可能會知道這里面是什么的呢。
那么問題來了,你是怎么知道的呢?
貪狼猜是前面有送錢的小弟說漏嘴了,然后這個青年就立刻就懂了,馬上將計就計地要錢,一切都順利得不得了。
所以那柜臺里就會有這么多的錢……
貪狼笑瞇瞇地看著那個青年:
“我可是什么都沒說哦,你在說些什么?另外,你要怎么讓我吃不了兜著走?”
不過是個看門的而已,和光爺那是什么關系都沒有。
怎么可能有什么特別大的權柄呢?
不過是狐假虎威而已。
那個青年真的是想哭了,他心里真的就不知道為什么要這么干,就是后悔,后悔死了。
“對不起……這我也不是故意的,我就是……我就是,我也不知道錢是怎么到我手上的……”
貪狼呵呵地笑了,好歹是解釋了,雖然解釋得不是那么的好。
但是呢,這個事情并不能真的解決什么問題。
我們這個時候能做的事情有什么?
其實是什么都做不了的呀。
你說說看你能干什么呢?
并不能。
所以說,還是老老實實地做事情吧。
為了這個,也沒什么太大的必要。
光爺嘴角一咧:
“這么說,你是承認了拿了我的錢?”
這一笑,那是真的很可怕。
青年真的就站不住了,啪地一下子坐倒在地上,濕答答的地面直接把他的褲子給弄濕了,也不知道那究竟是嚇尿了,還是純粹的被打濕了,還是兩者都有。
這么一下,就真的沒有轉寰的余地了。
光爺冷笑道:
“你也知道我是道上的人,那么做事當然就得照著道上的規(guī)矩來……”
青年早就沒了知覺,被嚇得渾身顫抖。
光爺沒去看他,反而是看向了貪狼:
“小兄弟啊,你說小廖把小丁的雙手給砍了,怎么砍的?你動手了嗎?”
貪狼道:
“恩?!?p> 他負責的按住小丁,動手那就是另有其人了。
光爺慢慢地道:
“那你能給我演示一下嗎?”
什么?
演示?
演示這個嗎?
貪狼心里整個人都不好了。
就是說要把青年的手給剁下來咯?
這怎么能行呢?他還年輕啊,雙手沒了,從此的人生該怎么過。
那就真的叫做生不如死百無聊賴。
貪狼心想自己也是快當?shù)娜肆?,總是要給孩子攢點人品的,做這種事情其實挺不好的……
但是呢……這是光爺?shù)囊?,真的不讓這么干也是個大問題,以光爺?shù)牡匚?,做出什么事情來都不奇怪的?p> 貪狼琢磨了一下,考慮了不少時間,然后道:
“光爺,您說一不二,小弟也聽您的,不過呢,您也看見了,這沒有刀啊……我上哪找刀去??!”
光爺冷冷地呵呵一笑:
“誰說沒刀的,等著我!”
說罷,他就向著澡堂子那邊走去,然后探手往里面摸了摸,然后就撈出了一把菜刀出來。
貪狼都傻了。
這都行。
這澡堂里面還藏菜刀的?
這里面究竟藏了多少東西???
光爺已經(jīng)非常習慣了澡堂里的溫度了,而外面來追殺他的人就不一定能耐受得住,自然就發(fā)揮不出實力來。
而且追殺光爺?shù)娜说妹摰贸鄺l條地進來,藏不了什么武器的。
而光爺能。
這樣,光爺就等于是立于不敗之地,沒人能拿他怎么樣的。
真的是太厲害了。
果然是老江湖啊,這種事情都想到了。
光爺提著菜刀走向貪狼,把刀遞給了他:
“來吧,該動手了……呃……先等等,先別在這里動手,血流出來容易影響痕跡,還是去淋浴的地方吧!”
他用單手捏著那青年的脖子,就把他向著那邊拉去。
貪狼心想好像又出了個新的問題。
怎么止血??!
當初小丁被剁的時候是直接用燒紅的刀片把傷口給烙上了。
可這里全都是水,說不定反而會促進血液流逝,這說不定就要出人命了。
可是自己無法勸阻光爺,只能任由著光爺把那個青年拉到了淋浴間里面。
光爺取過兩根用來固定浴袍的腰帶,把青年的雙手都給捆緊了。
貪狼這是真的恍然大悟了,原來還可以這么弄,也一樣不會再失血了,回頭帶去地下診所稍微縫合一樣,再開點消炎藥,問題也就沒那么大了。
光爺把青年按倒在地上,然后把刀遞給貪狼:
“來吧,快點動手!”
貪狼心想這個真的是有點過,但是呢,這是光爺?shù)囊?,不答應那也不太好,更加重要的是這個青年是真的拿錢了。
那么我出手狠辣一點,也不是不可以的吧?
眼睛一閉,往下面一剁,等睜開眼睛的時候就什么都有了不是嗎?
想想看這樣壓力就沒有那么的大了。
“行,您等著!”
貪狼瞪大了眼,將刀舉起,用力剁了下去,直接將青年的手腕齊根切斷。
出刀果決,青年這是連叫都沒叫出來,就已經(jīng)沒了知覺了。
接下來剩下的就是火辣辣的疼。
貪狼趁著他還沒叫出來,又移向了另一側,又是果決的一刀。
看上去這么嚴峻的任務,居然就這么擺平了。
光爺看著青年,晃了晃腦袋:
“厲害啊……我當初還不相信你是小廖的親信呢,現(xiàn)在我信了,真的信了……你是真的厲害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