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媽媽,你看這個傻子!”
“媽媽告訴你多少次了,小不忍則亂大謀,你老跟傻子過不去干嘛?”黃雅瑜皺著眉叮囑。
“媽媽,我都受了多少年這個傻子的氣了!”鄭舒抱怨。
黃雅瑜嘆息,警告道:“你離她遠(yuǎn)點不就行了?萬一她記起來是你推她下樓梯的,你覺得這輩子我們母女還有機會上鄭家的戶口本嗎?”
鄭舒不服氣的嘟囔,“白敬寧本來是我的男朋友!”
聽了這話,黃雅瑜驚呆了,忙詢問其中緣故。
原來鄭舒剛甩了白敬寧,就和小提琴手關(guān)克行官宣了戀情,接著白敬寧就毫無預(yù)兆的娶了傻子鄭玲。
黃雅瑜明白了,原來白敬寧娶鄭玲是為了氣鄭舒。
黃雅瑜笑著安慰女兒,“既然是這樣你就更不用怕了,將來這個鄭家是你的,那個男人也會是你的,何必跟個傻子爭一時的意氣!”
鄭舒想了想,好像也對!
“女兒,這個小子還能比你那個小提琴手好?”黃雅瑜笑問。
鄭舒想了想說:“他就是感覺跟別的男人都不一樣!”
黃雅瑜輕笑,拍拍鄭舒的肩膀說:“你還是太年輕了,男人都一樣的!”
黃雅瑜離開,鄭舒沒想明白媽媽的話,她看著樓下,那個傻子還在轉(zhuǎn)圈圈唱跳著,正常男人怎么會喜歡鄭玲!
鄭舒已經(jīng)預(yù)見,白敬寧早晚會忍受不了鄭玲的白癡而提出離婚的,更何況那個傻子連孩子都不會生的!
太陽要下山了,鄭爸爸的心情有些沉重,直到白敬寧起身告辭。
鄭爸爸不舍的讓白敬寧回去時開車小心點。
“小哥哥再見!”鄭玲喊道。
鄭爸爸有些尷尬,卻不知道怎么開口。
鄭玲見白敬寧一動不動,上前從兜里抓了把糖果遞過去,“小哥哥,給你吃!”
白敬寧抬手握住鄭玲的手腕,他溫柔的說:“玲玲,我們一起回家!”
鄭玲一臉的迷惑,直到白敬寧的手開始拽,她突然害怕起來。
“爸爸救我,小哥哥要帶我走,我不要離開家!”鄭玲大哭大叫起來。
鄭爸爸的喉嚨干澀,勸道:“玲玲,要乖,小哥哥會一直照顧你,比爸爸還愛你!”
“我不要小哥哥,我只要爸爸!”鄭玲的眼淚飛濺,哭得實在兇。
樓上鄭舒窺視著一切,內(nèi)心笑開了花。
鄭爸爸抹眼淚,“玲玲,聽話好不好,以后要跟小哥哥一起好好的生活,不要給小哥哥添亂!”
白敬寧扣住鄭玲的腰肢,把她抱了起來,無論她怎么掙扎,都無法阻止他離開的腳步。
“爸爸爸爸,我錯了,我聽話,我不要離開你!”鄭玲喊道。
鄭爸爸默默地?fù)]了揮手,讓白敬寧帶鄭玲離開。
鄭爸爸想,女兒早晚會習(xí)慣和白敬寧在一起生活的!
這就像小時候她去幼兒園,第一天也是這樣的哭鬧,過了一段時間,她也慢慢地習(xí)慣了上幼兒園的生活。
突然鄭玲止住了哭聲,小聲央求道:“小哥哥,我能帶上我的寶貝再走嗎,求求你了!”
白敬寧停住腳步,問道:“只是帶上東西我們就回家,不許反悔!”
鄭玲認(rèn)真的點頭。
白敬寧松開鄭玲,鄭玲像脫韁了的野馬一樣往樓上跑。
鄭爸爸替白敬寧后悔的哎呀一聲。
白敬寧似乎也料到了后面的事情,馬上追上了樓。
就在鄭玲鉆進(jìn)屋子要鎖門的時候,白敬寧的胳膊伸進(jìn)了門。
鄭玲驚嚇得呆住了,手上一扭,門鎖卡的一聲彈了出來,可這樣更尷尬了。
“玲玲,騙人是不對的!”白敬寧嚴(yán)肅的說。
鄭玲嘴唇扭了扭,解釋道:“我,我就試試這個鎖好不好使!”說著,又扭了兩下門鎖,咔咔兩聲。
白敬寧感覺鄭玲也是有很激靈的時候,不是完全傻的!
“去把你的寶貝帶出來!”白敬寧微微的用力,房門被推開。
鄭玲扁著嘴巴,從衣柜里拎住一個箱子來。
白敬寧抬了抬眉梢,一箱子的寶貝?他替鄭玲拎起箱子,箱子倒也不是很沉。
鄭玲不情愿的表情,白敬寧伸手控住她的腰肢。
“爸爸,我和玲玲這就回去了!”下樓的時候,白敬寧死死地箍住鄭玲的腰,不讓她有機會再有機會耍小聰明。
“爸爸……”鄭玲可憐兮兮的叫。
“去吧去吧,乖!”鄭爸爸說。
到了外面,白敬寧一手拎著箱子一手牽著鄭玲的手腕,不想再發(fā)生意外了。
鄭爸爸守在窗戶邊,看著白敬寧很周全的把鄭玲安置在了車上,然后一起離開了。
白敬寧看起來是個很靠譜的男人,雖然他不知道這樣的男人為什么提出來娶鄭玲,但是希望白敬寧能一直這樣對鄭玲好!
“老公,孩子大了,不用我們操心了!”黃雅瑜摟住鄭爸爸的胳膊說道。
鄭爸爸黑著臉斜了一眼黃雅瑜。
黃雅瑜忙扮可憐,詢問怎么了?
鄭爸爸不客氣的指責(zé)鄭舒,在自己姐夫面前出盡了洋相,讓人家怎么看待鄭家的教育?
鄭爸爸又質(zhì)問黃雅瑜,她是怎么教女兒的,在這種場合說些不得體的話!
黃雅瑜委屈的哭了,說自己沒教育好女兒,感覺很抱歉。
可黃雅瑜心里有火,她怎么教女兒的?反正她沒教出個大傻子就是了!
車?yán)锖馨察o,鄭玲手中把玩著洋娃娃。
白敬寧瞄了一眼鄭玲,她這樣安靜也讓他有點不適應(yīng)。
白敬寧很想專心的開車,可是鄭玲坐在一旁,他腦子里全是她瘋癲的樣子。
突然,白敬寧發(fā)出一聲笑來。
鄭玲抬眼看了下,接著低頭繼續(xù)玩洋娃娃。
白敬寧忍笑。
“小哥哥!”鄭玲叫道。
“嗯,有什么事?”白敬寧笑問。
“你想笑就笑,干嘛憋著,你不難受嗎?”鄭玲認(rèn)真的說。
“是呀!”白敬寧略顯放肆的笑出來。
鄭玲不知道什么事突然引起白敬寧的這番表現(xiàn)。
“玲玲!”過了一陣,白敬寧的笑聲逐漸的平復(fù)。
鄭玲頭也未抬的應(yīng)了一聲。
“答應(yīng)我,以后不要拿屎當(dāng)禮物送人好嗎?”白敬寧的嘴角擰得好委屈,實在是想笑。
鄭玲臉上一燙,梗著脖子說:“別人還輪不到這個待遇!”
白敬寧默默地感慨:謝天謝地!
鄭玲看到車窗上的自己,臉頰緋紅!
鄭玲覺得無力,有時候什么都能偽裝,可臉紅她藏不?。?p> 在這個男人面前,自己出了這種丑。
被一個男人知道拉屎送人這件事,想必自己在白敬寧心里也沒什么好形象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