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敬寧看到鄭玲好像不舒服的樣子,馬上從樓上跑了下來。
來到鄭玲身邊查看,詢問她怎么了。
鄭玲說不小心撞到了腳。
白敬寧脫下鄭玲的鞋子,看到她的腳趾都青了。
“怎么這么不小心!”白敬寧嘆氣。
家里有個孩子,真是到處都是危險隱患。
白敬寧打橫抱起鄭玲,把她送回了房間。
略帶責問的說:“讓你早點睡覺不聽話,你看是不是受傷了?”
鄭玲腦中的神經(jīng)緊繃著,白敬寧能不能不提睡覺這個詞了,她心里現(xiàn)在很煩躁,真怕一會兒自己忍不住發(fā)飆!
“沒有傷口,過一段時間就會好!”白敬寧說。
鄭玲哦了一聲。
白敬寧掀起被子上了來,拿起床頭的童話書翻開,轉頭對鄭玲笑,“給你講睡前故事!”
鄭玲高興的說好,內(nèi)心的小惡魔正在撓墻。
鄭玲告訴自己不要睡,無論這個男人講了多少個故事她都不能睡。
人,是有極限的!
直到耳邊沒有了聲音,鄭玲抬眼瞄了瞄,噗,白敬寧自己睡著了!
感覺得救了!鄭玲打了個哈欠,然后睡著了。
白敬寧醒過來的時候已經(jīng)是早晨了,他的手里還抓住童話書。
白敬寧有些尷尬,都不知道自己是什么時候睡著的。
轉頭看身邊,鄭玲睡著。
輕輕地把書放回去,白敬寧感覺自己突然產(chǎn)生非常強烈的饑餓感。
鄭玲驚醒,兩眼瞪得溜圓,身后貼過來的男人,他的雙臂在她的身上繞著,收緊。
“小哥哥,勒疼我了!”鄭玲哭唧唧的說。
“對不起!”嘴上道歉,可身體卻貼的更緊了。
鄭玲感受到了威脅,不安的掙動起來。
“別動!”白敬寧壓著嗓音悶哼。
鄭玲的身體僵住,當真就不敢動過了。
房間里安靜了許久,白敬寧突然起身,什么也沒說就離開了。
鄭玲張開嘴巴大口大口的喘氣。
床頭柜上的電話響起,鄭玲拿起電話看看,是二哥,通知她周末舅舅們會來的,讓她做好心理準備。
這么快就到周末了,鄭玲坐起身,伸了個懶腰。
早飯時,白敬寧很溫柔的詢問鄭玲,周末要去哪里玩。
鄭玲撅著嘴巴抱怨,“剛才小哥哥弄得人家好疼,人家不開心,不想出去玩!”一會兒舅舅們就來了,今天不出門!
白敬寧清了清喉嚨,然后跟唐藝昕說:“以后太太沒什么需要的話用不著都擠在她身邊!”
唐藝昕低著頭應了一聲,然后把大家?guī)щx餐廳。
出了餐廳,有傭人驚訝的討論,剛才太太在說什么呀,那么露骨!
唐藝昕板著臉警告大家管住嘴,如果想保住這份肥差,就多做事少說話。
既然鄭玲不想出門玩,在家里也好,白敬寧還真怕她突然說要去游樂場。
十點鐘,唐藝昕來到白敬寧的身邊匯報,說家里有訪客,對方說是太太的舅舅。
既然是舅舅,當然是要放行的,白敬寧點了點頭。
她大舅她二舅進門就喊,玲玲!
鄭玲兩眼放光,身體一下子就挺直了。
白敬寧有些震驚,鄭玲這是怎么了?
扔下手中的洋娃娃,鄭玲尖叫,“舅舅,玲玲在這!”
鄭玲撒歡的往門口跑,白敬寧驚愕不已的站起來。
鄭玲撲在舅舅的懷里撒嬌,“舅舅,好想你們哦,怎么才來看我!”
“帶了禮物!”兩個舅舅提了提手中的袋子。
鄭玲尖叫著跺著腳,高興的要長出了翅膀。
白敬寧走過來,看到兩個中年男子在鄭玲面前,一時不知哪一個是舅舅。
“舅舅!”白敬寧隔空叫了一聲。
兩個舅舅相視一眼,沒理白敬寧。
“舅舅,這邊請,客廳坐下來慢慢聊吧!”白敬寧又言。
鄭玲的兩只手拎著禮物坐在了沙發(fā)上,興沖沖的拆著每一件包裝。
“我是玲玲的大舅!”顧向宏自我介紹。
“我是玲玲的二舅!”顧向宇無縫連接。
白敬寧站在那有些手足無措,忙問候,“大舅好,二舅好!”
“你坐下吧,這是你家,你拘束什么!”她大舅說。
白敬寧坐下,看了一眼鄭玲,她真的完全投入在收禮物的喜悅之中了。
是呀,這是他的家,他為什么突然這么緊張呢?
“你屁股長釘子了?”她二舅詢問。
“不是,不是的!”白敬寧尷尬的解釋,不知怎么,就是如坐針氈的樣子心里好不安。
她大舅看到茶幾邊緣都包著海面,眉宇一皺。
“你有孩子?”她大舅臉色難看的問。
白敬寧緊張的搖搖頭,他怎么可能有孩子?
她大舅指指茶幾上的防撞貼,這不是為了防止孩子磕碰做得防護嗎?
她二舅看到茶幾邊緣,臉色也難看了起來。
白敬寧看了看,馬上解釋說這是為了鄭玲貼的,前幾天她不小心磕到了膝蓋。
她大舅和她二舅相互看看,這小伙子跟想象的不太一樣!
兩個舅舅的眼神稍微緩和了許多,敢讓他們的寶貝玲玲進門就當后媽,非得撕了這小子不可。
氣氛實在是尷尬,白敬寧也不是個很會跟別人客氣的人,就顯得更緊張了。
唐藝昕過來送水果,然后恭恭敬敬的退下。
她大舅疑問,“你們家怎么一屋子女人?”
“一屋子女人不是什么問題,問題是各個長得標致,會給我們家玲玲造成困擾的!”她二舅無縫連接。
白敬寧解釋,外面是有男工作人員的,他家里有規(guī)定不許男員工進門,不許男女之間有私交!
她大舅擰眉,“女的在屋子里,男的都在院子里是這個意思嗎?”
白敬寧點頭,說因為院子里的工作有很多,又大多都是體力活,所以男員工也是很多的。
“我們家玲玲是個很單純的女孩子,你每天工作肯定也很辛苦,你的這些人都可靠嗎?”她大舅問。
“都是經(jīng)過篩選的!”白敬寧解釋。
“年輕人,在社會中哪個人不帶著幾張面具活著?我可提醒你,不管你這里多少男男女女,可不能欺負了我們家玲玲!”她二舅說道。
白敬寧忙稱是,絕對不會讓鄭玲受到半分委屈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