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崩潰了,白敬寧是個瘋子嗎?”一桿打出去,桌球乒乒乓乓的撞擊起來。
“可憐的臺球啊,成為某人泄憤的工具了!”顧翼打趣道。
鄭玲好生氣,在得知白敬寧娶她的目的時,她以為兩個人各過各的,會有彼此的空間,沒想到啊沒想到!
“喂,玲玲,你這是要一桿收嗎?”顧翟一旁咂舌。
顧翼輕輕地說:“算了,隨她吧,好不容易能發(fā)泄一下!”
顧家一大家子人在聚餐,顧翟抱怨,明明說好了一起打臺球,沒想到鄭玲一個人玩了一輪又一輪。
鄭玲大喊,“哇,太好了,我的牙終于能與好吃的零距離接觸了,你們知道我一直用假牙吃東西是什么感覺嗎?完全吃不出美食的味道!”
大家笑盈盈的聽著鄭玲講話。
大家聊著愉快的話題,吃著美味的料理。
顧家一大家子人輪番提醒鄭玲,如今變得更漂亮了,在白敬寧這么個壯小伙身邊綁著是很危險的,萬一白敬寧想行不軌之事,真是不堪設(shè)想。
鄭玲一副無所畏懼的樣子跟大家說,自己有把握保證自己的安全。
這個話題不太好,鄭玲另起一個。
“我想出國一趟,不知道有沒有合適的機會?”
大家忙問,鄭玲想出國干嘛?
鄭玲解釋,黃雅瑜的私生子也有二十歲了,這個年紀了,黃雅瑜一定想盡辦法讓他回國適應(yīng)生活,然后會開始計劃一些陰謀詭計。
她想去見見這個私生子。
黃雅瑜生的女兒那副德行,不知道生的兒子什么鬼樣子。
她大舅說這件事他會處理的,不會給黃雅瑜機會的。
可是鄭玲還是想親眼見見,心里也算是有個數(shù)。
大家商量了很久,最后還是同意了鄭玲的想法。
出國的機會有肯定是是有的,但是鄭玲和白敬寧新婚不久,恐怕白敬寧不會輕易讓鄭玲離開的。
鄭玲覺得也是,然后又抱怨了好久,白敬寧真的是個神經(jīng)病。
她大舅媽感慨,若不是知道白敬寧的心思,還真以為他是個很好的丈夫。
大家瞬間安靜了下來。
他大舅忙說,沒關(guān)系的,等事情都過去了,鄭玲不愁找不到好老公。
大家頻頻說是,然后又問鄭玲喜歡什么樣的男孩子。
鄭玲突然害羞起來。
顧翟來了一句,“哎呦,玲玲好像真有喜歡的男生!”
鄭玲嬌羞的紅了臉,抬起手拍在顧翟的肩膀上喊,“二哥,你說什么呢,太亂說我就跟你絕交了!”
“跟我絕交誰幫你辦事呀!”顧翟大笑。
鄭玲和顧翟吵鬧在一起,接著大家歡聲笑語一片。
太喜歡出門玩的日子,脫離了白敬寧這個陰影,心里全是陽光。
“玲玲,電話!”
鄭玲正追著顧翟大鬧,她二舅媽喊道。
鄭玲的電話本里本來也沒有幾個人的,她以為是爸爸打來的。
跑回來一看,冷了臉。
大家忙問怎么了,鄭玲冷著臉說是白敬寧,不知道打過來干什么,反正就是不太想接。
她二舅媽拿起電話就接了,“喂,哪位?”
一聽不是鄭玲的聲音,白敬寧愣了愣。
“打錯了吧!”她二舅媽掛斷電話,然后沖大家吐吐舌頭。
鄭玲聳聳肩,二舅媽以為這就完了?
果然如鄭玲所料,白敬寧的電話又打了過來。
“喂,哪位?”她二舅媽不信邪。
“這是鄭玲的電話吧,能不能讓她接下電話?”白敬寧問。
“不太方便,她現(xiàn)在正玩的開心呢,你有事?”
“沒事!”白敬寧回答。
“沒事就行,掛了吧!”
呃!白敬寧頭暈,電話又掛斷了。
今天鄭玲的計劃是打臺球吧?學(xué)這個,在家里也可以的吧,何必費力出門呢,來回奔波怪累的!
白敬寧吩咐唐藝昕,在樓上整理出一個房間做臺球室。
唐藝昕知道,這又是為了鄭玲!
當白敬寧再次打電話過來的時候,率先詢問鄭玲什么時候回家,天已經(jīng)快要黑了。
“我們這些娘家的人能把她吃了嗎?”
“我不是這個意思,我有點想玲玲了!”
所以,為什么要外放接聽這通電話?鄭玲捂住了臉。
客廳里安靜了很久,本來想調(diào)理白敬寧的舅媽也覺得老臉一紅。
電話尷尬的掛斷。
舅媽還嘟囔呢,哪有這樣黏老婆的人!
“還不是我們玲玲長得好看?白敬寧只是貪圖我們玲玲的美色!”她大舅哼聲。
在大家以為這件事就過去了的時候,他們在客廳里吃著水果。
家里的阿姨突然來說,白敬寧過來了,說要接小姐回家。
大家齊刷刷的看向鄭玲。
“他是怕你跑了還是飛了?”顧翟打趣。
“洗完牙會變仙女,可能是怕我飛回天上!”鄭玲悶哼哼的說。
眾人哄笑。
鄭玲背上書包,跟大家告別。
白敬寧進門問候大家,然后牽著鄭玲離開。
他們離開以后,眾人議論了一陣白敬寧這個人。
鄭玲說白敬寧是個入戲很深的人,明明準備好了離婚協(xié)議,卻還扮演著好丈夫的角色。
她大舅媽說,“一個人的眼神不會騙人吧,感覺白敬寧看玲玲的眼神挺有愛的!”
“有愛?”她大舅呵呵一聲,“有愛會準備簽好字的離婚協(xié)議?”
大家覺得奇怪,是呀,白敬寧竟然準備了這種東西!
“今天玩得開心嗎?”回去的路上白敬寧詢問。
鄭玲開心的點點頭,說非常的開心,大家都陪她打臺球。
“我們家里也有臺球,以后我陪你玩好不好?”白敬寧笑問。
“小哥哥也會打臺球嗎?”鄭玲問道。
“當然了,我什么都會!”白敬寧自豪的說。
“那小哥哥也會跆拳道嗎?”鄭玲又問。
白敬寧突然覺得胸口悶,不與自主的咳嗽起來,為什么莫名感覺自己的胸口被踹了一腳?
鄭玲心中得意,低頭玩起手中的玩具。
白敬寧專注的開車,不知道怎么腦補了被鄭玲踢吐血的畫面。
他們在一起可以玩點有愛的游戲,為什么要玩跆拳道?
真不敢想象,如果鄭玲開始學(xué)習(xí)散打,他不會成為陪練吧?
鄭玲回家以后,白敬寧帶她去看了臺球室。
鄭玲臉上很歡喜,內(nèi)心卻很震驚,這個男人搞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