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敬寧,你有病啊,干嘛打人?”鄭玲怒吼。
鄭玲在維護這個男人,白敬寧的憤怒已經(jīng)再次上升。
“他在勾引我老婆,我打他怎么了?”白敬寧也很憤怒。
“你不要這么說!”鄭玲蹙眉。
“你讓開!”白敬寧喊。
“你不要動手,他明天還有演出!”鄭玲勸說。
白敬寧無語,鄭玲完全站在易江北那邊。
易江北揉了揉下巴,他的手放在鄭玲的肩膀上,安撫,“我沒事,我想跟你老公說幾句話!”
鄭玲搖頭,白敬寧就是個瘋子,他說不定還會動手。
“過來!”白敬寧低喝。
鄭玲走過去,揪住了白敬寧的胳膊,以防他再動手。
看到鄭玲的舉止,白敬寧竟覺得自己太可笑了。
易江北鄭重的說:“我和鄭玲是有感情的,雖然你占了先機,那是因為她沒有選擇的機會。希望你能給她自由,你是男人不應(yīng)該因為自己的私欲斷送了無辜人的幸福!”
“有我在,你永遠帶不走她!”白敬寧冷笑。
“是因為男人的自尊心嗎?”易江北正面詢問白敬寧。
“不,是因為我愛她!”白敬寧回答。
易江北溫溫的彎唇,他告訴白敬寧,愛情可以單方面的,但是婚姻不行!
“你看鄭玲的表情,你愛她卻讓她很難過!”易江北攤手伸向鄭玲,然后讓她放松點。
白敬寧反手扣住鄭玲的手腕,諷刺道:“溫文爾雅的鋼琴家,想當小三兒?”
“你在說什么呀,別胡說!”鄭玲跺腳。
白敬寧不理鄭玲,警告著易江北,如果不想自己的好名聲毀掉,不想從優(yōu)雅的高峰跌落,就離他老婆遠一點。
白敬寧拽著鄭玲離開。
易江北急言,“別傷害她!”
白敬寧駐足,回頭沖易江北挑釁的笑,“這是我選的女人,我只會愛她,怎么會傷害她?”
鄭玲試圖掙脫白敬寧的手腕。
白敬寧警告道:“別在刺激我了,我怕真的會傷害到你!”
“他受傷了!”鄭玲擔憂的回頭望。
易江北很想沖上前去把鄭玲搶回來,可是他沒有正當?shù)睦碛桑?p> 白敬寧放慢腳步,忍怒說道:“不要提別的男人了,最后一次警告!”
鄭玲咬唇,易江北的身影逐漸的從視線中淡去。
白敬寧把鄭玲送上車子,然后兩個人靜靜的坐著。
鄭玲握著手機,很想發(fā)信息問問易江北的臉有沒有事情,可是白敬寧在身邊,她不能這么做。
白敬寧轉(zhuǎn)頭盯著鄭玲,問她,是不是把他的話當成玩笑了,她以為自己說的那些他做不出來嗎?
鄭玲的下顎緊繃,沒有回話。
“你有多喜歡他?”白敬寧詢問。
鄭玲覺得喜歡一個人不是什么可恥的事情,她便告訴了白敬寧,高中的時候易江北是她暗戀的男神!
“那都是哪百年的事情了?”白敬寧并不覺得高中時期的感情可以延續(xù)這么久。
“喜歡是可以與日俱增的,每天都會喜歡多一點!”鄭玲低聲嘟囔。
“是嗎?”這話白敬寧還是比較愛聽的,他邪邪的彎唇,“所以我們之間只是欠缺一點時間!”
鄭玲驚愕的瞪視白敬寧,他這是強詞奪理!
“真的想離婚?”白敬寧問道。
鄭玲點了點頭。
白敬寧扭了扭嘴唇,略微靠近鄭玲,貼著她的白嫩耳垂低語,“我教你一個方法讓你如愿好不好?”
鄭玲感覺耳朵癢癢的,詢問是什么方法。
這是多急切的想遠離!
白敬寧邪笑,輕聲呵氣,“跟我做真夫妻吧,等我厭倦了就離婚。”
鄭玲感覺自己被侮辱了,她抓起手邊的包砸了過去。
“你變態(tài)吧,神經(jīng)??!”鄭玲氣惱的往白敬寧的身上砸。
顧翟的調(diào)查絕對有誤,白敬寧能是身心健康的人?他絕對是個精神變態(tài)!
白敬寧抬起手臂格擋,還發(fā)出愉悅的笑聲。
看看,哪有人挨打了還能笑出來?聽著白敬寧的笑聲,鄭玲更氣了。
“要不晚上我們一起洗澡?”白敬寧提議。
鄭玲厭惡的看向白敬寧,簡直太變態(tài)了!
無法忍受和白敬寧共處同一個空間,鄭玲抓緊包包,準備下車。
白敬寧長臂一伸,扯住了鄭玲的肩膀。
鄭玲的衣領(lǐng)被拽開,露出白皙的皮膚。
白敬寧本來是想借著玩笑活躍一下氣氛,沒想到當鄭玲想逃走的時候,他的血液竟然燃燒了起來。
“別走!”白敬寧的嘴唇蠕了蠕。
他想說他們的婚姻不是假的,他認真了,他現(xiàn)在無比的認真!
“你別拽我的衣服,你這個人怎么這么野蠻總是動手動腳的!”鄭玲的聲音有些發(fā)抖,她害怕白敬寧的發(fā)神經(jīng)。
“別反抗好嗎?”白敬寧輕輕地商量道。
“白,白敬寧,你不能為所欲為,我和他只是吃了一頓飯而已!”鄭玲害怕極了,她想伸手去推車門,可是白敬寧之前的舉動讓她后怕,她不敢多動一下。
白敬寧慢慢的靠近鄭玲,喃喃自語,“怎么會這么香?”
輕輕地一吻落在鄭玲的頸間,引得鄭玲縮著脖子尖叫。
白敬寧以為鄭玲又要逃,伸手抓住她的腰肢往下按。
鄭玲受到了驚嚇發(fā)出尖叫聲。
鄭玲伸手推開白敬寧靠近的臉,踢腿的時候撞到了腳腕。
白敬寧安撫,“別怕,別逃,聽話,聽話好不好?”
鄭玲央求白敬寧住手,可是白敬寧的耳朵現(xiàn)在聽不到任何聲音,身體只能感受到鄭玲的抗拒,這樣他就更找不到理智了。
“別動!”白敬寧的理智蕩然無存,如果鄭玲繼續(xù)這樣掙扎,他怕自己真的傷害到鄭玲。
“我不動,你也不動可不可以!”鄭玲實在推不開白敬寧。
白敬寧的動作逐漸的停下來。
鄭玲終于知道什么是以靜制動了,她只要安靜,白敬寧也會停止行動。
突然白敬寧的手撫上鄭玲的臉,狠狠的吻住鄭玲的唇。
鄭玲有種窒息的感覺,一動不敢動。
白敬寧很抓狂,明明是他的女人,為什么他竟然只能碰一碰吻一吻,他什么時候才能睡一睡?
鄭玲的雙手攥成拳頭,觸到白敬寧的胸口,卻不敢用力去推,她怕自己的妄動釀成惡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