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敬寧給舅舅打電話,跟舅舅說家里的設(shè)備齊全,有琴房,有健身房,有臺球室……
設(shè)備很齊全,鄭玲大可不必天天出門學(xué)習(xí),把老師請到家里,也免去了鄭玲在路上奔波勞累了。
要知道鄭玲的所有課程也并不是真的要去學(xué)習(xí),她只是需要出門的借口。
她大舅為了鄭玲爭取機會,他問白敬寧他家有高爾夫球場嗎?
白敬寧沉思了一下,然后說他家的后山可以改建成高爾夫球場。
白敬寧還歡迎舅舅一家人來家里玩。
她大舅有些語塞,也驚嘆白敬寧對鄭玲的用心。
她大舅真的看不出白敬寧的意圖,他真的像鄭玲所言入戲太深嗎?
作為一個男人,她大舅覺得這樣的戲碼真的沒必要演,男人有很多重要的事情要做,關(guān)愛家人是其中的一項!
可能是老了,他看不透現(xiàn)在年輕人的心思。
鄭玲發(fā)現(xiàn)自己的月計劃被白敬寧改的面目全非。
鄭玲找白敬寧爭論。
白敬寧看到鄭玲氣得發(fā)狂的樣子,他笑問:“生氣的時候會出來?”
鄭玲無語,白敬寧這個魔鬼!
“為什么限制我出去?”鄭玲質(zhì)問。
白敬寧搖搖頭一本正經(jīng)的說,他不是限制鄭玲出門,而是預(yù)防老婆出軌。
鄭玲顯得很暴躁,她跟白敬寧辯駁,她沒有出軌,她和易江北是正當(dāng)?shù)呐笥殃P(guān)系。
白敬寧撅嘴,回言說,許多男女都會假借朋友關(guān)系來掩護他們不正當(dāng)關(guān)系。
鄭玲驚訝,白敬寧在胡言亂語什么?
“你可以出去,家里又不是牢籠,但是出去之前要告訴我,我知道你在哪才能保護你,我說過的!”白敬寧嚴(yán)肅的說。
“我又不是去打架,用不著你保護!”鄭玲喊道。
“礙著你們見面了是吧,你們可以見面,提前跟我說一聲就行!”白敬寧云淡風(fēng)輕的說。
鄭玲啞然,白敬寧這是什么意思?
“哎呦哎呦哎呦!”白敬寧嘴里發(fā)出一串奇怪的聲音,“看你的嘴型,又在嘟囔說我是變態(tài)是嗎?”
鄭玲抿嘴,有些尷尬的表情,竟然被白敬寧看出來了。
“如果你們見面你卻不準(zhǔn)備跟我說,那被發(fā)現(xiàn)了的話,我會真的限制你外出!”白敬寧端正坐姿,以此來告訴鄭玲他是非常認(rèn)真的。
“你憑什么限制我!”鄭玲嘟囔。
“因為我的老婆只有十歲的心智,萬一在外面被男人欺負(fù)了怎么辦?”白敬寧說。
鄭玲擠著嘴角說她跆拳道很厲害。
白敬寧低笑回嘴,學(xué)過和會使用是兩回事!
鄭玲呆了,好像是這么回事!
“所以原計劃你們是要哪天見面,在什么地方?”白敬寧問。
鄭玲氣鼓鼓的扭了扭唇,沉默以對。
鄭玲轉(zhuǎn)身就走,白敬寧卻開口叫住了她。
“鄭玲,難得見一面,多聊一會兒,這個問題不是還沒解決嗎?”白敬寧喊道。
鄭玲駐足,氣鼓鼓的轉(zhuǎn)頭瞪視白敬寧。
白敬寧邪魅的一笑,說道:“你知不知道自己現(xiàn)在這個樣子多迷人!”
鄭玲咬牙,魔鬼,真的是正宗血統(tǒng)的魔鬼!
白敬寧示意鄭玲坐下來,“趁著我們都有時間,不應(yīng)該一次性把問題解決了嗎?”
應(yīng)該,鄭玲覺得太應(yīng)該了,所以她坐了下來。
鄭玲有些緊張,有些不自在。
“座位不舒服嗎?”白敬寧看鄭玲一直動來動去的,他知道鄭玲心里難受,這表現(xiàn)的也太明顯了點。
“嗯,不舒服,很不舒服!”鄭玲賭氣的說。
“那坐到我腿上吧!”
鄭玲瞠目看著白敬寧,他是認(rèn)真的嗎?
鄭玲突然咳嗽起來,她自己都覺得莫名其妙。
白敬寧起身給鄭玲倒了杯水,然后詢問:“沒坐過男人的腿嗎?”
鄭玲扭開臉,當(dāng)做沒聽見。
看來是真的沒有跟男人交往過,這么單純的女人,竟然為了別的男人跟他提離婚,白敬寧是真的不甘心。
“我們從談戀愛開始吧!”
鄭玲排斥的眼神看著白敬寧,他今天說的話怎么都那么難理解?
“要不從追求開始也可以,但是我覺得你應(yīng)該不缺追求者,所以這一步完全可以跳過,你覺得呢?”白敬寧覺得,鄭玲這么美艷,喜歡她的男生應(yīng)該多如牛毛吧!
鄭玲真的不知道如何跟白敬寧交流。
白敬寧又言,高中的孩子懂什么愛情,不過是被彼此的優(yōu)點吸引,頂多叫好感而已。
鄭玲諷刺,白敬寧還不是跟高中生談戀愛,鬼畜!
白敬寧沉默。
看,白敬寧不是也覺得那段是不怎么光彩,不想提及對吧!鄭玲努努嘴,所以婚姻怎么可以是兒戲,沒有一個良好的生活壞境,會影響到孩子的成長!
鄭玲不希望自己的孩子,將來因為父母不和,甚至是父母離異而影響了心理健康。
“你確定不喜歡我嗎?”白敬寧的眉頭微微的攏著。
鄭玲點頭,說自己很確定。
白敬寧不贊同的說:“你說謊,如果不喜歡我,為什么一直在引誘我?”
鄭玲冤枉,“我哪有?”
白敬寧立刻質(zhì)問,既然不喜歡,為什么一直嘟嘟嘴,一直做出一副邀請的姿態(tài),那是向異性提出邀請的動作。
鄭玲覺得冤枉,她并沒有邀請什么吧?
“又來!”白敬寧目光爍爍的盯著鄭玲的唇。
“我沒有!”鄭玲不由自主抿嘴。
白敬寧滾了滾喉嚨,起身拿起鄭玲面前的水喝著。
鄭玲微微的往后躲,這把她嚇得,還以為白敬寧過來要動手呢!
白敬寧試圖冷靜一點,難道鄭玲在外面總是不經(jīng)意的努嘴咬唇嗎?
她知不知道這對男人來說是什么?
好像沒什么可聊的了,鄭玲起身說她要回去休息了。
白敬寧握緊水杯,壓低聲音說道:“還沒說完不許走!”
鄭玲尷尬的坐下。
白敬寧又繞回前面的問題,詢問鄭玲和易江北約了什么時候見面。
鄭玲敷衍著說沒有約。
白敬寧不相信,他突然發(fā)出威脅,“最好別逼我黑掉你的郵箱!”
鄭玲震驚,白敬寧真的有毛??!
鄭玲強調(diào),因為行程都亂了,所以本來就還沒有約時間。
白敬寧姑且相信,然后又問,對于他說的,鄭玲贊成嗎?
鄭玲冷笑,如果她不贊成白敬寧想做什么?
白敬寧想了想,他說也許會真的對鄭玲禁足。
鄭玲無語,白敬寧是認(rèn)真的?
“知道了,以后出去會提前跟你打招呼的!”鄭玲嘟囔。
白敬寧露出滿意的笑容來,他相信鄭玲既然答應(yīng)了,她一定會做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