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不,做些你我都適合的運動?”白敬寧沖鄭玲飛眼。
“信不信我跟你同歸于盡!”鄭玲黑著臉說。
白敬寧哈哈大笑,他說自己只是開了個玩笑而已,鄭玲為什么那么認真!
“你過來,或者我過去!”白敬寧低笑。
鄭玲往床頭看看,她在衡量兩者之間的利弊。
她覺得還是自己過去的好,畢竟不用看太多白敬寧的肉!
鄭玲來到了身邊,白敬寧突然換了一個酸溜溜的腔調(diào),詢問鄭玲還記不記得跟易江北一起吃飯那天的事情。
一提這個,鄭玲心里就不爽,她對白敬寧抱怨,她就沒有見過比白敬寧還陰險的小人。
他想知道她的行程并不是擔心她出什么危險,是想隨時出現(xiàn)在她面前,想攪亂她的約會。
“約會?”白敬寧呲呲牙,“你當著自己老公的面也真敢說!那你記得我警告你的話嗎,你們敢牽手的話,你們敢接吻的話,你們敢獨處的話……”
鄭玲心虛,低頭解釋:“那個時候我不是喝醉了嘛,再說了,你不就在身邊嗎,也不知道攔一下!”
“你都瘋了,我攔得住嗎?”白敬寧質(zhì)問。
“那,那……”鄭玲掩住嘴,不好意思的說:“我們也不是故意要接吻的,這也怪你,你在旁邊干嘛了,就看著我發(fā)酒瘋嗎?那瓶酒是你點的,追根究底錯也不完全在我!”
白敬寧仰頭想想,鄭玲是真喝得記憶混亂了,她竟然以為自己是和易江北親吻了?
白敬寧嘴角微微的上翹,這到了手心的福利,白送出去太對不起自己了!
白敬寧清了清嗓子,然后說道:“我說過的話可不是說說就算的,你們牽了幾次手我都幫你們數(shù)著呢!”
鄭玲尷尬的笑笑,白敬寧之前的警告在耳中竄來竄去。
兩個人四目相對,空氣結(jié)了霜一般。
突然鄭玲翻身要下床。
白敬寧伸手抓住鄭玲的胳膊,“去哪?”
鄭玲膽怯的說去洗手間。
“等會兒再去吧,我們先把問題解決掉!”
鄭玲看到白敬寧的眼中竟是輕浮神韻,她掙了掙,沒得到自由反倒是被拖進了白敬寧身前。
白敬寧在鄭玲耳邊呵氣,“你知道我多喜歡看你故作鎮(zhèn)定的樣子嗎,那表情真好看,還很迷人!”
鄭玲抿著唇。
“你竟然撲上去親他,還當著我的面,你知道我多委屈嗎?”白敬寧拿腔捏調(diào)的問。
鄭玲很有壓迫感,她知道白敬寧一直都想著法的想占她便宜,上次的約會簡直是給白敬寧送機會!
鄭玲萬般后悔,白敬寧和易江北斗酒,她跟著湊什么熱鬧!
看到鄭玲的慌張,白敬寧心里更有普了。
白敬寧得意的笑,“在外面那么打老公的臉,你多少得主動彌補一下吧!”
“都是酒精誤事,就不能算了嘛?”鄭玲試問。
鄭玲微微的笑了笑,希望白敬寧對于這件事就算了!
“我覺得你不是一個逃避問題的人,鄭玲!”白敬寧挑了挑眉頭。
鄭玲瞪視白敬寧,然后氣惱的質(zhì)問:“喂,你不覺得自己很無恥嗎,總琢磨著跟女人那個,你心里也太變態(tài)了吧!”
白敬寧的表情玩味起來,表情自然的回言,“我跟自己老婆變什么態(tài)?”
呃,鄭玲竟然無法反駁。
白敬寧舔了舔唇,突然聲音低身起來,“你說對不對?”
鄭玲緊張起來。
“鄭玲!”白敬寧輕喚。
鄭玲不敢出聲,感覺自己實在不敢想象接下來的事情。
白敬寧把鄭玲撲倒,低聲呢喃,“你知道的,你不反抗我會控制的很好!”
鄭玲握緊拳頭。
“老婆,你真漂亮!”白敬寧俯身下來。
白敬寧吻得很溫柔,淺嘗輒止到全身心投入。
鄭玲發(fā)出抗拒的聲音,白敬寧提醒不要刺激他。
鄭玲閉緊雙眼,快要無法呼吸。
白敬寧的手在鄭玲的領(lǐng)口徘徊,當他的唇微微離開。
鄭玲惶恐的詢問白敬寧要做什么。
“你們可接吻了!”白敬寧隔著懲罰性的咬了下鄭玲的肩頭。
“能不能把燈關(guān)掉!”鄭玲要求。
白敬寧有些驚訝,鄭玲竟然有這種要求。
也許鄭玲不懂,但是白敬寧覺得有必要提醒一下鄭玲,“關(guān)燈可能會有些危險哦,對于你來說!”
鄭玲猶豫了一下,她覺得如果讓白敬寧看到肩膀上的痣那會更危險。
鄭玲還是要求白敬寧把燈關(guān)了。
在黑暗之中,白敬寧的控制力大打折扣。
白敬寧在解鄭玲的扣子時,鄭玲抓住了他的手腕。
白敬寧低吟,“你們可是當著我面接吻的!”
鄭玲咬唇,想推開白敬寧作亂的手,又怕刺激到白敬寧的獸性。
白敬寧的心里真的很開心,他和鄭玲之間其實和真正的夫妻也就差那么一點點而已不是嗎?
突然,鄭玲發(fā)出一聲尖叫。
白敬寧不解的低問怎么了。
鄭玲抖著聲音讓白敬寧保持點距離。
白敬寧思考了片刻,然后在鄭玲的耳邊道歉,說他只是情不自禁,沒有冒犯之意。
在理智即將灰飛煙滅之前及時停下來。
白敬寧把鄭玲摟在懷里,他念叨鄭玲今天他就在這,那天她和易江北之間的事情就算過了,天亮以后他們之間就再也沒有隔閡!
鄭玲不敢忤逆,白敬寧現(xiàn)在能放她一馬她應(yīng)該慶幸,畢竟白敬寧說到做到了!
可是,鄭玲真的很想把衣服穿上,她不像是白敬寧那么臉皮厚。
白敬寧的雙臂收緊,他有氣無力的跟鄭玲抱怨,男人克制是需要消耗很大精氣神,好難受的!
鄭玲不作回應(yīng),就當自己已經(jīng)睡著了。
鄭玲渾身緊繃,他們倆至少有一個人穿著衣服,她也許能放松一點!
白敬寧說他不好過,鄭玲何嘗不是?
白敬寧把她的衣服脫了,兩個人的皮膚貼著,她緊張的要死!
鄭玲不知道自己什么時候睡著的,但是白敬寧知道!
當鄭玲的身體放松舒展開,白敬寧就知道她應(yīng)該是睡熟了。
鄭玲睡著了,白敬寧卻依然不不好過。
黑暗之中,白敬寧的手還搭在鄭玲的身上。
雖然夜已經(jīng)過去了大半,可白敬寧毫無睡意。
白敬寧在想,什么時候能和自己老婆過上沒羞沒臊不用壓制自己的生活呀!
黑夜退去,天際放白,白敬寧身體里的浮躁細胞都沉寂了下來,然后他的困意襲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