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九章 大人物
霍宣云拿了衣服和證件就出了門,讓她待在這城衛(wèi)府里她可待不住。
天涯酒吧,三樓辦公室。
孫乘坐在沙發(fā)上喝酒,白狐躺在他的懷里,他的手不安分的游走,
“不要再想那天的事了,有些人我們得罪不起,就算是我上頭那位,見到他也要屈膝下跪!”
“我知道,我只是好奇他的身份?!?p> “這你也不要想,你知道他身份的時候,就是你的死期?!?p> 白狐心一顫,不明白究竟是什么樣的人才能有這么大的能量。
她不敢再問,如今她知道,像她這樣的女人,想要有出路,只能依附在男人懷里。
深刻的道理她明白,好看的東西終究淪為玩物,不論是花草樹木,還是飛禽走獸,亦或是人。
孫乘把酒喝完,起身準(zhǔn)備離開,突然一個電話打過來,他看到來電提示時,瞳孔微縮,
“喂?”
“我在樓下,下來接我!”
“是!”
孫乘表情變幻,急忙對白狐說,“有個大人物要來,你準(zhǔn)備一下。”
說完,他就急匆匆的跑下了樓。
樓下,霍宣云站在臺階上等著。兩個混混從一邊走過來,他們看見霍宣云,不由得眼前一亮,是個美女啊!
他們走到霍宣云身邊,一個混混笑著說道:“美女,一個人?。俊?p> 霍宣云皺皺眉頭,“滾!”
“喲,脾氣還挺大!”一個混混說道:“這酒吧還沒營業(yè),晚上再來啊,我們先去別的地方玩唄?!?p> “就是,哥哥可會玩了,包你滿意!”
說著,他伸手去摸霍宣云的臉。
咔…
他的手還沒摸到,霍宣云就出手了,她的動作敏姐,招式犀利,出手便是殺招,直接將這混混的手弄折。
另外一個人見到這情況,二話不說就向霍宣云出手。
砰砰…
一拳一腳,這人直接倒在地上,臉著地。
孫乘剛好從里面出來,見到這一幕,臉色巨變,他怒道:“把這兩個人給我處理了,媽的,敢在太歲頭上動土!”
“是!”
后面的人迅速沖出來,把這兩個人抬走。
“不要,饒命!饒命!”
“少廢物,自己不要命怪不得別人?!?p> 孫乘來到霍宣云面前,賠笑著說道:“您里面請!”
“孫乘,許久不見,變得威風(fēng)了?。 ?p> 霍宣云陰陽怪氣的說道。
“您說笑了?!?p> 他帶著霍宣云往里走,直接上到三樓辦公室。
白狐見到進來的是個女人,孫乘還對她小心翼翼時,不由得有些驚訝。
這個女人是誰?為何…
霍宣云看了白狐一眼,隨即坐到沙發(fā)上,用腳后跟想也知道這女人是孫乘的情人。
“孫乘,我過來不是找你敘舊,我有事找你幫忙?!?p> “您說。”
孫乘站在一邊,老老實實的聽著。
“我要南山市的勢力分布,黑道白道,所有都要。”霍宣云說道。
“您這是…”
“我現(xiàn)在是XC區(qū)城衛(wèi)隊長,既然來到這里,我就要做出一番事業(yè),不管黑道白道,我在這里都得給我老實趴著?!?p> “原來是這樣。您放心,我一定知無不言!”
霍宣云問什么,孫乘就回答什么,一個小時的時間,這南山市的勢力分布霍宣云已經(jīng)搞清楚了。
“嗯,不錯。”霍宣云起身準(zhǔn)備離開,突然又問道:“最近南山市有沒有發(fā)生什么大事?”
“大事?沒有!”孫乘搖頭,他不知道霍宣云說的大事是什么,但他就算知道,也不會說出來。
“真沒有?”
“真沒有?!?p> 見孫乘一臉肯定,霍宣云也沒有追問,她相信孫乘不會騙她,也不敢騙她,可她哪里知道,孫乘就是騙了她。
若是以往,孫乘絕對不敢這么做,可是現(xiàn)在左右衡量,霍宣云份量就不夠了。
等到霍宣云離開,白狐這才問出心中疑惑。
“這位大人物是從哪里來的?”白狐不傻,霍宣云的身份肯定不是一個城衛(wèi)隊長這么簡單。
“京城子弟,出來歷練,讓你的人都收斂起來,出了事別說是你,我也沒有辦法?!?p> “我知道。這人與那位比…”
“只夠提鞋?!?p> 白狐愈發(fā)心驚,知道的越多,對夏明的身份越是恐懼,京城子弟竟然只夠提鞋。
“也不知道她來這里是為了什么,如果是為了那位,怕是要變天了?!?p> 孫乘搖搖頭,轉(zhuǎn)身走出辦公室。
來這里為了什么?
霍宣云自己也不知道,她還在查這事兒。
現(xiàn)在江漁他們吃飯方便,隔壁就是餐館,想吃什么說一聲就行了,包送上門。
今天的菜是雞雜,然后一人一碗湯。
夏明和江漁吃得很香,只有孟寧規(guī)規(guī)矩矩的坐在那里,夏明不說話他不動筷子。
“快吃啊,坐著干嘛?”江漁問。
對孟寧她還是很滿意的,雖然有些時候很沖動,但絕對聽話,叫他往東絕不敢往西。
“他家里管得嚴,重規(guī)矩?!毕拿髡f道:“快吃,不用看我們。”
“哦!”
夏明說話了,他便拿起筷子夾菜吃。
“你們規(guī)矩還挺多?!苯瓭O說道。
“都是老一輩傳下來的。不過我沒有學(xué)會,我是孤兒,沒人管?!毕拿髡f道。
“所以你做事不喜歡動腦子,只喜歡動手,一點道理不講,以后我管你!”江漁說。
“好!”
夏明從沒被人管教過,在軍營里,或者在外面,沒有人會管他,也沒人敢管他。
只有江漁。
現(xiàn)在只有江漁能管他,他也樂在其中。
“江家那邊怎么樣了?”江漁隨口問道。
她雖然退出江家了,表面上對江家也不關(guān)心,實際上經(jīng)常有意無意從夏明那里打聽消息。
夏明很想笑,他也不知道江漁為什么要自欺欺人,家里又沒有外人,后來他想了想,覺得江漁是想在他面前樹立威信。
“挺好,有條不紊的。不過要想恢復(fù)以前的地位,沒有可能,除非有人學(xué)會全部八針?!毕拿髡f道。
“他們學(xué)會八針,我已經(jīng)成國醫(yī)了。他們欠我的,我要全部拿回來!”江漁說道。
江漁心地善良,但也很記仇,江家怎么對她的,她記一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