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4章 倪錦繡住院
回到酒店后,各回各屋。
這一夜,兩女自然不會上門;洗完大小褲衩晾曬后,上床睡覺。
精氣神空虛了大半,睡得深沉。
……
第二天早餐過后,酒店大門口,陳媽蘇爸老兩口坐上了去往客車站的出租車,而蘇塵加兩女,機場直巴。
“馬馬虎虎,文不成武不就?!?p> 大巴車上,蘇塵聽看著千鸞發(fā)來的某女聲唱片段,搖頭加噓聲。
柳墨蟬的臉色有點黑,氣嘟嘟道:“我才培訓(xùn)了不到兩個月,能有這水平已經(jīng)很好了,不比你差多少。”
“就是,墨蟬比你強多了,故意睜著眼說瞎話?!蹦硨?dǎo)師幫腔。
蘇塵嘿嘿一笑,不可置否,“你想要一首什么類型的,是甜情系,還是傷情系,不保證質(zhì)量,但好聽?!?p> 聽到正事,柳墨蟬收起了嘟嘴,“好聽就行了,我又不是去什么參加金曲獎,能讓聽眾記住我,就成?!?p> 點了點頭,蘇塵心里有了構(gòu)想。
以當前柳墨蟬的唱功和音樂功底,真給一首多么經(jīng)典的她也唱不來,另辟蹊徑或許會更好,但也差了點。
不然,“忐忑”一出,直接諧。
一個大美女出道唱忐忑,全歌啊啊哦哦,嘶嘶嘚嘚的,絕對吸睛。
當然,這首歌一般人真唱不來,對唱功要求很高,而且也不好聽。
唱“癢”?
算了,這么騷媚的綿歌,Pass!
“不怕不怕”?
想到這里,看了一眼身側(cè)的某女,還真有這么一股憨憨的嘻哈味。
“喂,你這什么眼神兒?”柳墨蟬被注視的微微不自在,輕瞪道。
呃,算了,怕了怕了。
這首歌在彩鈴時代還好一些,如今智能時代最多熱度個十天半月,而且也偏向兒童化,出道還是差了點。
“蟬姐,答應(yīng)我一件事,我寫的歌只是歌,別往自己身上帶入成嗎?!蔽⑽⒊烈骱?,決定先打個預(yù)防針。
聽聲柳墨蟬眼眸微抬,驚疑不定,“不會又是什么祭奠歌曲吧?”
“我可告訴你,必須活的?!?p> ……
蕭山機場起,首都機場落,十二點鐘左右,三人到達了華影附近。
正好午飯時間,也就一起開吃。
“回公寓,還是公司租房那兒?!背赃^午飯,蒼玉嵐打車回家,只剩下情侶兩人,柳墨蟬四顧后詢問。
“哪里都行,你來決定?!?p> “那就先回我那兒,把身上的衣服換洗了,晚上再返回你這兒?!?p> 蘇塵沒有意見,點點頭同意。
片刻后招手到出租車,前往。
只是兩人沒想到,當打開房門的一瞬間,意外發(fā)生了,“啊繡繡,你怎么了?”某女急忙上前,查看。
此時此刻,客廳里一道身影趴臥,衣著純棉睡衣,面朝主臥方向。
顯然是沐浴后,在回往臥室的途中突然暈倒,好在入冬屋里地暖給的很足,趴臥在地板上也不會凍著。
“好燙!”
柳墨蟬將倪錦繡半扶靠坐,面色殷紅,手帖額頭,竟然有點燙手。
“愣著干嘛,搭把手?!?p> 蘇塵放下手中的行李箱,微聳肩膀,昏迷人渾身酸軟偏沉,柳墨蟬一個女子扶不起來,挪不到沙發(fā)上。
兩人一人一肩,攙扶胳膊輕挪。
入手軟綿炙熱,隔著棉質(zhì)睡衣都能感受到其體溫發(fā)燙的有些驚人。
沐浴后的濃濃清香,妖媚誘惑的面容,緊抿的雙唇,微微顫動的睫毛,昏迷中的倪錦繡渾身都散發(fā)著一種獨特的魅力,讓某人很羞恥的起反應(yīng)。
從沒見過這辣妞,這么的柔弱。
“喂120嗎,我這里有人暈倒…”某女的急救電話聲,某男回神兒。
“愣著干嘛,敷冷水毛巾去。”
呃好吧,咱就是一塊磚,哪里需要哪里搬,于是乎洗漱間冷水來回浸濕毛巾,好讓柳墨蟬給倪錦繡冷敷。
“幸好咱倆今天回來了,如果真跟陳媽回了老家,繡繡一個人在家里如果沒人發(fā)現(xiàn),估計就危險了?!苯舆B換敷了三次后,某女輕拍胸脯后怕道。
蘇塵默然點頭,倪錦繡到現(xiàn)在一點蘇醒的跡象都沒有,很有可能。
但也說不定臨掛前會清醒,畢竟身體本身有應(yīng)激反應(yīng),臨死前的回光返照就是其中一種,或者死而復(fù)活?
呃,這個就算了,重生這種破事,有他蘇塵一個人承擔忍受就成!
嗯,不是誰都愿意靈魂換身的!
……
“醫(yī)生,我姐姐病情是好是壞?”醫(yī)院病房,柳墨蟬擔心詢問道。
急救電話打完,120十幾分鐘便到,拉到醫(yī)院一通檢查后,此時剛剛給倪錦繡掛好點滴,也打了退燒針。
期間,柳墨蟬也給公司去了電話,說了倪錦繡昏倒事宜,不過倪錦繡的直屬經(jīng)紀人并沒有回公司,了解到有人照顧后也不急于前來,稍后再到。
“沒什么大事,就是著涼引發(fā)的感冒發(fā)燒,很快就能醒來!”主治醫(yī)生聞聲回復(fù),旋即又道:“不過,你姐姐體質(zhì)算是很空虛,要好好休養(yǎng)?!?p> “啊,這是什么意思?”
“就是你姐姐從小到大應(yīng)該沒生過什么病,大病沒有小病也少?!?p> “這就導(dǎo)致身體本身沒有一般類病毒抵抗力,一旦感染就很嚴重;就像這次只是著涼,就燒得這么重?!?p> 蘇塵聽懂了,就是從小嬌生慣養(yǎng),生活各方面都保護的很好,大病不說,小感冒發(fā)燒類的抵抗力也很少。
或者說幾乎沒有,真是厲害了。
柳墨蟬似懂非懂的點點頭,沒有再多問,只要沒有什么大事就成。
“那醫(yī)生,什么時間能出院?”
主治醫(yī)生面向蘇塵,和煦回復(fù):“五天左右吧,必須在醫(yī)院里徹底恢復(fù),病人體質(zhì)很虛,如果再感染著涼,問題就大了,容易引發(fā)病變頑疾?!?p> “退燒后,不能回家療養(yǎng)嗎?!?p> 微微沉吟,主治醫(yī)生再次回復(fù):“能是能,不過家里要全屋消毒,也要保持空氣流通,這樣可以出院?!?p> “不過點滴,至少要打三天!”
再沒什么疑問后主治醫(yī)生離去,蘇塵聳了聳肩膀,“蟬姐,你也聽到了,估計今晚你得留在這陪床了?!?p> 此間是雙人病房,眼下只有倪錦繡一人在床,另一床倒是可以睡。
不過如果今天再有病人入住,那就只能打地鋪,或者坐椅子趴睡。
“哼,想跑?”
“門和窗戶都沒有!”
“今晚你也留下,一起陪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