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人從太子府出來,周溫言已是吃的肚子撐撐的,不得不說,這太子府的美味珍饈真是不錯。
周溫言又想起來,王爺說過,事成之后,重重有賞。于是又擺出招牌元氣少女笑容。
“王爺~”
“有話就說。”荊隅南聞少女嬌聲喚自己,又見她一臉諂媚,想著這女子又憋什么壞水呢。
“王爺可是答應我,重重有賞呢!”周溫言自覺討賞有些不好意思,可這原身之前雖是左相府嫡女,卻一點私金也沒攢下,只有些許首飾,現又住在將軍府,有人管著吃住,可自己沒貼己錢沒有也著實不便。
“現在時辰已晚,明日我會將賞賜送到將軍府,既已答應你就不會食言的?!鼻G隅南大致也猜到她想說什么,給她的賞賜昨兒就已備好,本是準備今日事成之后給她的,卻又碰上太子設宴,所以才只好推延。不過他是沒想到她居然自己上來討賞了。看來,她不僅是個小馬屁精還是個小財迷,有趣!
這晚,周溫言躺在床上幸福的睡了,夢里的她夢見自己坐在金山銀山上,漫天的綾羅綢緞飄揚,富婆的滋味,真美啊~
次日
清晨,清竹院里竹影斑駁,周溫言早早就醒來了,在院里石凳上坐著左顧右盼,心想,這王爺什么時候才把賞賜拿過來啊,再等會都耽誤我當差了。
“小姐,小姐,賞賜來了,好多呢!”綠玥匆匆跑回來,一早小姐就讓她去前院盯著,王爺上次一來就回去通知她。
周溫言聞身就噌地一下起身,拍拍屁股就往前院跑去。
等近了前院,她又故作矜持地放慢了步子,等看清眼前的景象,她著實是驚掉了下巴。
院里堆滿了大木箱,門外還有繼續(xù)往里抬箱子的下人。府上的管家正拿著禮帖清點,明晃晃的金子,漂亮的布匹柔紗,昨晚的夢成真了?。?!
等看到坐在院邊的荊隅南,已經過去好一陣了。荊隅南正坐在下人給他搬來的八仙椅上,吹著茶碗里的茶沫。
周溫言快步走過去,壓抑不住興奮地說,“王爺,您真客氣,賞賜這么多我都不好意思收了?!痹掚m如此,荊隅南看她笑得眼睛都瞇成一條縫了。
“這是太子給你的厚禮,與我無關,我只是剛巧上門親自賞你,就被請到這兒坐下了?!闭f著,荊隅南心里并不十分爽快,這太子的司馬昭之心人盡皆知了,這謝禮都快趕上求娶的彩禮了,這周溫言也不抗拒,莫不是也存在了這個心思?
“啊?這?太子送我這些干嘛,不都吃過飯了嘛!”周溫言嘴里嘟嘟囔囔,“這禮要是太子送的,是不是得還回去啊,在找什么理由呢?!彼弥有乃贾蟊銢Q定拉遠和太子距離,現在又送了這么多禮,自是不能收的。
荊隅南聽見她自言自語,也沒做說,只是嘴角卻悄悄彎了起來。
“喏,這是我賞與你的?!鼻G隅南將盒子遞給她。
周溫言打開木盒,里面是一本文書,一張房契,還有一只看起來就很稀有的金鑲血玉手鐲。打開文書,周溫言發(fā)現自己竟然...升官了?大理寺正?一下連跳這是多少級???
“這?這不妥吧?”周溫言雖是高興,但也感覺自己不能受這么大的禮。
“無妨,這也是圣上的意思,獎你護太子有功,況且你是丞相嫡女,還有將軍府護航,一個仵作著實委屈你了?!鼻G隅南解釋道,“你安心收下便是?!?p> 周溫言見推脫不了,便也收下了,
“只是,我真心喜歡仵作這份差事,那我還能做嗎?”她小心翼翼地詢問,眼睛帶著懇求的樣子。
“可以,不過你也不用事事親力親為,糾錯便可,這義莊多得是仵作。”
“好,那個,王爺,我還有一事相求?!弊杂X總是麻煩他,周溫言吞吞吐吐講道,
“王爺能不能吩咐他們將太子殿下賞賜的東西抬回去啊,我不能收的?!?p> 荊隅南看著她收了自己的禮,又一臉不情愿地想要退回太子賞賜的,一股甜蜜涌了上來,當即就揮手,
“小事?!?p> 隨即荊隅南走向管事的小廝,“你叫他們把這東西抬回去,轉告太子,他大張旗鼓的將禮品抬來將軍府,是想讓圣上知道他與將軍府有什么勾結嘛?莫讓圣上都對他起了疑心?!?p> “是,王爺。”管事小廝聽罷先應了荊隅南,急急忙忙地招呼其他人把箱子又往回抬。心里卻因荊隅南說的話亂了心神,回去一定好生稟告太子殿下。
見下人們?yōu)蹉筱蟮挠痔ё吡讼渥樱軠匮钥粗帐幨幍那霸?,心都在滴血,金銀財寶啊,我只是短暫的擁有了你一下~
“謝謝王爺替溫言解圍?!?p> 荊隅南看她痛失財寶欲哭無淚的表情,小嘴兒都快撅上天了。忍不住笑出了聲。
周溫言看見王爺又笑了,世上美男千千萬,王爺他排NO.1啊,作為顏狗的周溫言也笑嘻嘻的,銀鈴般的笑聲一點一滴敲打在荊隅南心上。
片刻后,荊隅南帶著周溫言去到大理寺,便又不知去何處辦事了。
周溫言換上了改良的女式官服,四處打量新的辦公處,在大理寺里,名叫公正堂。自己面前擺放了眾多案子卷宗,于是她就開始認認真真看起來,做批閱。越看越心驚,這朝堂蕩潏自己又能獨善其身嘛?
周溫言這幾日,日日到公正堂當差,近幾日總覺得有人在暗處盯著自己,可往往一回頭卻又什么都沒看見。難道自己是卷宗看太多?變得有什么被害妄想癥了?
日頭漸漸落了下去,今日盛崢似是有公務還未忙完,就讓她先乘馬車回將軍府。周溫言也沒多作停留,坐上了大理寺門前的馬車。上了馬車,一天的疲勞讓她昏昏欲睡,等再次醒來的時候,馬車還沒到將軍府,自己明明已經睡了很久了呀,她連連向車夫詢問還有多久才到,卻無人回應她。她撩開簾子發(fā)現周圍卻是陌生的景象,周溫言當場就慌了。
甜粥周
可憐巴巴的小溫言,剛升官就被h