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陰沉著,烏云翻涌,下著蒙蒙細雨。
一座尸山之上,雨水與血水混合著,一個白發(fā)的少年抱著一名絕美的女子嘶吼著。
“霜!?。 ?p> 一聲咆哮,響徹在一個病房內,病房內所有人直勾勾的盯著莫問看。
莫問看著頭頂白花花的天花板,看著窗外照射進來第陽光,看著正對著他的攝像頭,頓時就感覺到了不妙。
還沒等他完全反應過來,就聽一道所聲音響起:“李護士!李護士,莫問又犯病了!”
莫問只感覺一懵,頓時臉色就大變,剛想起身,卻發(fā)現自己被綁在床上。
雙手,雙腳,以及頭部都被綁在了床上,防止他撞頭。
“完了,完了!”莫問感覺自己都快哭出來了,還有一天,就這一天?。?!
很快,一名身穿護士服,短發(fā),年紀大概在三十歲左右的女護士,一臉不善的走了過來。
“李護士!李護士!你聽我說,我做惡夢了!”莫問急忙辯解道。
李護士,嘆了一口氣道:“精神緊張,思慮過度,苦惱憂慮,你最近又胡思亂想了,看來病又加重了?!?p> 說著,她拿起了一個小本本記了起來。
莫問一聽當即便狡辯了起來:“不是!不是!我是在聯系唱歌!”
“嗯!”李護士抬頭看了一眼莫問,道:“你又幻想了,幻想自己是一個歌手?”
“唉~”
說著,李護士又嘆息了一口氣,又是記了起來。
“哎!不不不!我只是....只是....”
莫問慌張了起來,他怕極了,被綁了十幾天,他難受死了,不想再這樣了,本來還有一天就好了,他就可以恢復自由了,但是那夢......可惡啊啊?。?!
莫問很是著急,心中一邊咆哮,嘴上一邊軟弱,卻一時之間不知說些什么好!
“唉~”
李護士嘆息,看著有些可憐的莫問,知道莫問想要松綁,于是同情的道:“安靜這個下午,晚上就給你松綁!”
“好!”
莫問聽到這個消息,頓時就是一喜,當即就答應了。
說完了,護士走了出來。
當護士走后,一個胖乎乎穿著白色條紋病服的病友走了過來,他看著莫問道:“你只要聽話,乖乖吃藥就好了,會給你松綁的。”
“我知道了!”莫問無奈道,在這個地方他只能乖乖聽話。
說完話的李良,轉身準備離開,去活動室了。
莫問卻是感覺有些渴了,看著想要離開的李良道:“李良,幫我拿一下水,我渴了?!?p> 莫問目光指向桌子上的杯子。
老好人的李良幫莫問拿起了杯子遞到莫問的嘴邊。
莫問咕嚕咕嚕的喝了起來,感覺渴極了喝了一大口,便道:“好了!”
李良將杯子放回了桌子,接著李良又將杯子遞在了莫問的嘴邊。
不由分說的灌進了莫問的。
“咕嚕咕嚕!”
“夠了!夠了!”
莫問含糊不清的道。
接著,李良又把杯子放回了桌子上,又遞到了莫問的嘴邊給灌了進去。
“咕嚕咕嚕!”
“咳咳!”莫問被嗆了一口,水順著他的嘴角往下流。
“夠了!夠了....停下來.....”莫問含糊不清的道。
而這時,李良整個人卻呆滯了下來,雙眼無神。
杯子從李良的手中滑落,骨碌碌滾落在地。
“額!”莫問看著沒再遞杯子的李良,一愣,隨即反應道:“唉~強迫癥又犯了。”
莫問轉頭無言的看向窗外,思緒不禁飄向了幾年前,十九歲風華正茂的年紀,那一年他青春洋溢,陽光開朗,帥氣且性格良好,是一名校草無疑!
那一年他大一,一入學,帥氣且青澀的外表就深受許多學姐的喜愛,不少學姐約他吃飯,甚至多次暗示他。
但是他鋼鐵直男般的性格,卻惹的學姐們很是苦惱,他的直男性格像極了一句話多喝“燙水”!
自然,這樣的性格惹得許多學姐憤憤離去,但他的外表卻依舊吸引著學姐讓人無法自拔。
莫問還報名了許多社團,在大學好好玩一玩,喜歡自己喜歡的事情,唱歌,吉他,花樣輪滑,滑板,玩游戲等等.....
就這樣,從軍訓過后,他一直堅持著自己的愛好,直到有一天。
他感覺自己玩滑板可以玩飛起,彈吉他可以彈出十級的水平,玩游戲更是可以參加電競比賽水準。
接著,在這一天他嘗試了,吉他技驚四座,游戲驚爆眼球,輕松便贏了網吧的比賽。
也在這一天,他感覺還有另外一個自己,他幾乎無所不能,會他許多他想學想玩的東西。
也是這一天,他與自己同學說了,問問自己平時是怎樣一個人,接著又打電話問了問父母。
僅這一天的功夫,所有人都感覺到了莫問的不對勁,僅這一天的功夫,他墜落了深淵,他被騙進了精神病院,進行心里測試。
莫問抗拒著,心中很是警惕,沒有將對父母與同學說的話,說給醫(yī)生聽。
誰知,莫問的父母一聽,當即就放了一段莫問的錄音給了醫(yī)生聽了。
就這樣了,莫問住了精神病院,接受心里治療。
一入院,莫問從此開啟了悲慘人生。
莫問的父母聽取了醫(yī)生的意見,覺得是莫問不適應學校的環(huán)境所造成的,于是給莫問退了學,安心治病。
莫問一入住院,便對父母,醫(yī)生說自己沒病,一解釋便將自己的感受一股腦的說了出來。
誰知,醫(yī)生看他的眼神都變了,開始只是住院觀察,這一說,他們便莫問當成了真的精神病。
一入精神病院,歲月催,面對莫問一再再而三的解釋,醫(yī)生們感覺莫問發(fā)病了,便將其捆綁了起來,同時鎮(zhèn)靜劑注射起來。
就這樣捆綁著一個月,每天強迫著吃著藥,莫問從一開始的劇烈掙扎到面如死灰,再到他終于相信自己是一個精神病了。
他不能動,于是將自己所有的情緒發(fā)泄在吃上面。
于是,一開始的陽氣帥氣,變成陰郁油膩,一百二十幾的體重直線上升到一百七十幾斤,莫問在住院的短短一個月就從校草成為了一個死肥宅。
就這樣,短短一個月過去了,莫問終于松綁了,整個人也變得呆滯木訥起來,感覺自己有病的他,安心吃藥,每天就是吃了睡,睡了吃,很是枯燥與無味,同時期盼著能出去。
又過去了,一個月,度日如年的他,激動了,他終于出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