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說這個三界里最好吃的是什么,血色東陵會回答你,越貴越稀奇的就越好吃,煎煮燉炸她通通精通,鍋碗瓢盆她通通都有。
你要覺得她是一個廚子,不,那你錯了!她,只是一枚資深吃貨。
那她又什么資本吃遍三界呢?她憑什么?
請往下看。
“大白,這就是縹緲門?”血色東陵拔了拔底下白鶴的羽毛,此時天藍云白,一人一鶴出現(xiàn)在縹緲門后山上空盤旋著。
“丫丫呀?!贝蟀坐Q叫了幾聲,回應(yīng)著東陵的問話。東陵一看它那搖頭晃腦的模樣,就明白到地方了。
四周都是高聳如云的青柏樹,四方云霞正照著縹緲門上方,不愧為修仙第一大派,這氣勢還是不錯的,等大白找到地方停好了,她一躍而下,正好落在青玉筍中,這可都是好寶貝。
一根根剛出土的青玉筍,銀白如玉。
東陵想著今天還沒開始吃飯,這筍子回去可以炒上一大盤。
她拿著匕首開始挖著筍子,大白突然發(fā)了瘋一樣的煽動這翅膀,嘴里發(fā)出不同尋常的丫丫呀聲。
她還沒有反應(yīng)過來,突然被一道雷劈了個正著,一聲紅衣瞬間成了破爛,如墨的長發(fā)成了雞窩頭。
大白脖子亂甩嘎嘎嘎,她知道大白在笑:“大白,你還笑,小心我讓爹爹拿你燉湯?!?p> 大白聽到話,極為人性的用翅膀抱住腦袋,不敢再吱聲。
她看了看天空,分辨這這一道雷是哪個方向來的。奈何看了一會兒,還是沒有看出門道來。
她向著大白招了招手:“大白,過來!你來挖筍子,我看看是何人使詐?!?p> 它不過就是一只仙鶴,如何挖得筍子。
它看著東陵,東陵瞪著它,它只得無奈的用爪子在土里刨著。
突然一道雷光劈到了大白身上,大白身上的毛發(fā)落了一地,這扁毛一向是愛惜自己的一身羽毛,如今它可是氣瘋了。
不過這一次,雷光她看的很清楚,不是從任何一個方向來的,而是從地底,通過青玉筍導(dǎo)出,再通過四周的青柏樹,呈螺旋狀擰成的。
此處空間是一方雷陣,其間密布著雷線。因為極其細微,電流也較小,行走在其中并不影響什么。
可如果誰動了青玉筍就不一樣了,就像她跟大白一樣,會瞬間被雷電擊中,普通人一擊斃命,修仙之人修為折半。
她嘛天生就不同,不懼雷電之力。早就修得半幅神體,能怕這區(qū)區(qū)幾道小雷,不過一時大意著了門道。
想要取得這青玉筍,自然不費吹灰之力,可是這雷陣不除,造的殺孽更甚。
她咬破手指,在匕首上面畫了一個金色的符文,御風(fēng)而行至半空。
匕首吸收血變換形態(tài),成了一把紅色的長劍,上面金色符文印刻的地方,發(fā)出陣陣龍吟。
“去,破空斬!”
她旋轉(zhuǎn)揮出劍氣,劍氣帶著毀天滅地之力,向著四周迸發(fā)而去。
轟隆隆,生長了千年之久的青柏樹,從半腰齊齊折斷,這股力量并沒有停止,卷起折斷的青柏軀體,瞬間化為齏粉。
“啊,一不小心力氣用大了。大白,把筍子打包,我們趕緊溜~”她跳到大白身上,摟著它的脖子,催促著它。
大白翅膀一扇張開嘴,青玉筍全部咽進了嘴里,撲撲翅膀一人一獸已經(jīng)消失在了原地。
縹緲門掌門趕到的時候,只看到一個殘影。
隱約看到是一個鳥窩頭的紅衣女子,騎著一只沒有毛的鶴。
他駕著云跟著追去,追了一段時間,卻始終近不了身。
看著不遠怎么就近不了身,莫非,這女子的境界在他之上?
想到這里,他心中犯怵,要是得罪了不得了的大人物,可就不太好了。
可是這女子會是哪個大人物呢?他在三界這么多年,似乎從來沒有聽過這號人物。
他不追吧,這青玉筍可是鎮(zhèn)派之寶,就這么莫名其妙的沒了,他解釋不通。
搞不好還會遭到三界眾人恥笑,說他沒用,連鎮(zhèn)派之寶都看不住。
縹緲門掌門,心中十分糾結(jié),最后一咬牙,還是跟著吧。
就算拿不回來,也要知道,是何人拿去了,這個人住的地方是哪里。
東陵早就知道這人跟著自己,想著他境界低微,跟一段時間也許就放棄了,看來他這是要一直跟著她回家了。
她真的好興奮,一想到那極其護短的爹爹。這縹緲門的掌門,自求多福吧你。
“大白,你飛慢點?!彼蟀椎牟弊?,然后感應(yīng)著那人的位置。不成想她放慢了速度,那人也慢了起來,頓時又覺得沒勁。
“大白,飛快一點?!彼牧艘幌麓蟀椎哪X袋瓜,大白得到命令像是打了雞血,加速往前沖去,沖進了云幕里。
縹緲門掌門心想,這是要甩掉他。他也加速跟了上去,沖進了云幕里。
云幕里面是另一個世界。
等到他沖進去的時候就后悔了,想返回卻來不及了,來時的通道也沒有了。
天空中傳來震耳欲聾的聲音:“何人擅闖我云幕?”
他一咬牙:“小人縹緲門掌門,因追小賊誤入尊邸?!?p> 天空中聲音繼續(xù):“你這是說我云幕有賊?”
縹緲門掌門:“小人一路追著,眼見那女子進了這里,便顧不得跟了上來。若是知道此處是云幕,絕不敢擅闖。”
東陵一進云幕,成了一個十歲的女娃娃模樣,頭頂著雞窩,一張精致的娃娃臉,讓人想上去揪一把,大白一進云幕,周身的瞬間羽毛長了出來,成了縮小版的鶴。
“大白,你的毛怎么長的這么快?”東陵揪著大白的毛左右看看。
“丫丫丫?!?p> 她顧不得大白說的話,直接邁著小短腿,往這云幕最大最高的一座府邸跑去:“爹爹,爹爹,有人欺負東陵?!彼豢谛∧桃?,聽著很令人揪心。
大白跟在身后,吐著舌頭,瞧瞧又開始告狀了。
一個極其俊美的男人,一把抱起了奔跑的東陵,極其無奈的點了點她的額頭:“又去哪里淘氣了?”
這位就是她的爹爹,云幕神--蘇遮。
她搖了搖頭,一副要哭的樣子,吸了吸鼻子:“爹爹,陵兒被雷劈了?!?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