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本還是一臉淡然的唐伯虎聽到此言神情一變有些不敢置信的問道“張兄,此話當(dāng)真”?
“當(dāng)真”。
“好!那先帶我去你家里休息一下,昨天晚上玩的有點過頭,腰酸背痛的”唐伯虎一口便答應(yīng)了下來。
張懷義嘴角抽搐了幾下便帶著唐伯虎離開了迎春閣。
一出迎春閣大門,頓時暖意全無。
唐伯虎打著哆嗦道“張兄,外面這么冷啊”。
“你這不是廢話嗎?”張懷義一臉無語的回道。
“先去你家吧,在外面把身子凍壞了可不好”。
“跟我走吧”。
張懷義帶著唐伯虎疾步走在大街之上,不一會兒便消失不見了。
沒一會兒二人就到了張家門口。
緊閉的大門緩緩的打開了,開門的正是魏索。
魏索撇了一眼一旁的唐伯虎便不在理會,向前幾步連忙將張懷義引進門內(nèi)。
“少爺您回來了,紙條上的東西已經(jīng)全部搞到了,全都堆放在鐵匠鋪哪里”。
“嗯,不錯,明天跟我去鐵匠鋪那里開始長期工作了,你好好準(zhǔn)備一下”張懷義吩咐道。
“好嘞”魏索連忙回道。
片刻后,張家大堂內(nèi)。
張守忠正在木椅之上搖頭晃腦的讀著書,旁邊還放著一盤小吃點心。
張懷義帶著唐伯虎大搖大擺的走進了大堂,隨便找了一個椅子便一屁股坐了下去。
張守忠被一陣嘈雜聲從書海中拉回到了現(xiàn)實。
看到張懷義帶著一個陌生的年輕人臉上驚疑的問道“懷義,這位是”?
“爹,我來介紹一下這位是我的老師唐伯虎”張懷義指了指年輕人回道。
唐伯虎一起身抱拳說道“在下唐寅,見過張兄”。
張守忠原本還是一臉平靜的面孔瞬間變得激動了起來。
“你真的是唐解元唐寅?”張守忠盯著眼前這個年輕人激動的問道。
唐伯虎微微一笑道“不錯正是在下,只不過我已經(jīng)被革除了士籍,已經(jīng)沒有功名在身了”。
張守忠愣了片刻,一起身便撲進了唐伯虎身上苦苦哀求道“唐兄!我做夢都想擁有你的畫作”!
唐伯虎其實早已習(xí)慣這些瘋狂追捧自己畫作的人,熟練的從衣袖中拿出了一小塊折疊好的紙片遞到了張守忠的手上。
“張兄,相見即是緣,這張畫作就贈予你了”唐伯虎微微一笑說道。
張守忠緩緩的接過了紙片小心翼翼的收進了衣袖內(nèi)。
“多謝唐兄了”張守忠微微一禮回道。
“對了,剛才聽?wèi)蚜x說你現(xiàn)在是他的老師,此事當(dāng)真?”張守忠忽然又想了什么又問道。
唐伯虎點了點頭道“不錯,令郎頗有讀書天賦,只需稍加指點一下以后金榜題名也不是不可能的”。
聽到唐伯虎怎么夸贊自己,就算是張懷義也有些不好意思了。
“哦?真的嗎?懷義平時從來都不愛看書,寫的字更是如狗刨一樣”張守忠撓了撓頭有些疑惑的說道。
唐伯虎呵呵一笑道“讀書是需要天賦的,只要天賦好隨便學(xué)習(xí)一陣就頂普通人努力一輩子的了”。
張守忠也是同意的點了點頭。
“我觀張兄也是讀書之人,不知現(xiàn)在成績?nèi)绾瘟??”唐伯虎有些好奇的問道?p> 張守忠嘿嘿一笑臉色有些潮紅有些尷尬的回道“在下愚目前還是童生”。
唐伯虎聽罷嘴角抽搐了一下緩緩的回道“讀書之人不可急功近利,細細品味讀書的過程才是最重要的”。
張守忠似懂非懂的點了點頭。
“我們張家雖然有錢,但是一直沒有個功成名就之人,既然我兒這么有天賦那真是太好了”張守忠感慨的說道。
唐伯虎也是點了點頭。
“懷義啊,為父這里還有一百文銅錢,你拿去零花吧”張守忠說著便從衣袖里拿出了一吊銅錢遞了過去。
“爹,這點錢您自己花吧,我不差錢。
我先帶唐兄去廂房休息了,唐兄最近身體一點虛”張懷義起身便拉著唐伯虎往外面拉。
張守忠苦笑的點了點頭道“要好生安頓,不得怠慢”。
“放心吧”張懷義頭人不回的回道。
片刻后就到了廂房外。
“唐兄,你就先在這里休息好了,里面什么都有,如果有事就叫一下仆人就行了”
“好的,那我就先進去休息了”。
“嗯”張懷義點了點頭。
唐伯虎轉(zhuǎn)身便進入了廂房。
張懷義也緩緩的回到自己的房間休息去了。
回到房間的張懷義正坐在床上仔細的思考著以后的打算,銀子也不是萬能的,但要是自己能入朝當(dāng)官那是最好不過了,畢竟有權(quán)便有錢。
片刻后,張懷義便起身跑到了書桌之上,開始規(guī)劃每天的學(xué)習(xí)計劃。
張懷義雖然有領(lǐng)先這個世界幾百年的思想,但放在科舉考試上則沒啥卵用,張懷義也得重新學(xué)習(xí)。
上一世雖然是個學(xué)渣,但重生后的張懷義發(fā)現(xiàn)自己竟然有了過目不忘的能力。
而且自己的思維能力也比以前強太多,有了這些金手指張懷義才有信心能夠考取功名。
片刻后,一張計劃表就寫好了,以后每天只需跟著計劃走就行了。
“從今天晚上開始我要開始學(xué)習(xí)了!”說著張懷義便從書架上拿出一本書籍細細的觀看了起來。
片刻后。
張懷義只覺大腦昏昏沉沉的,看來一讀書就犯困這個毛病是很難改正了。
張懷義打了個哈欠把書一扔便起身走到床邊,一到頭便睡了過去。
第二天清晨。
張懷義便起了個大早,拽著還有些睡眼惺忪的魏索就往鐵匠鋪趕去。
路過街邊一家包子鋪的時候張懷義讓魏索買了幾籠包子把包帶走準(zhǔn)備走鐵匠鋪在吃。
半個小時后,二人便到達了鐵匠鋪。
推開房門里面堆著許多的材料,有細沙、食鹽、和一些朱砂。
兩人狼吞虎咽了一陣,將包子吃了個精光,魏索還有些意猶未盡的舔了舔嘴唇。
“開始干活吧”張懷義指了指一邊的熔爐說道。
“好嘞”魏索應(yīng)了一聲便跑到后面的倉庫里抱出了一大堆的煤炭,準(zhǔn)備開始生火了。
雅離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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