咚咚咚!
天犬用他的狗爪子敲了下門,可是里頭的聲音實在太大,敲了好幾下,都沒反應。
白信直接一腳踹開。
奢華的包廳里,有六個男子正圍著一個有些醉意的女人,勸女人繼續(xù)喝酒。
“陳圓圓?”
白信一眼認出了女人
話落。
正在勸酒的陽軍等人,紛紛側(cè)頭。
挑了挑眉,陽軍不高興的道:“你誰呀?誰叫你進來的?”
“是你?”陳圓圓看清楚白信后,站了起來。
“你來干什么?我談生意時,不喜歡有人打擾,尤其是你,出去!”
說著,陳圓圓走過來推著白信,要趕走白信。
白信皺起眉頭,眼角余光瞥向了包廳里陽軍六人。
注意到陽軍趁陳圓圓不在之際,在陳圓圓剛才的酒杯里放了一些什么東西。
隨即,他拿著杯子走了過來,遞給了陳圓圓。
“小子,你是耳朵聾啊,還是聽不懂人話???陳總不想見到你呢,趕緊滾蛋!”
一陣呵斥,陽軍沖陳圓圓笑瞇瞇的說著:“陳總,來,最后一杯,干了。只要干完這一杯,我們的貨,全都交給你了!”
“不能喝!”
白信忽然阻止,并沒有離開的意思。
“呃?”
陽軍不滿的轉(zhuǎn)過頭,手指白信,呵斥道:“我說你小子怎么回事?還真是聾子?。拷心銤L,就給勞資馬上滾,少踏馬的在勞資面前裝畢。”
一個四十歲的中年人見狀,跟著附和:
“陽總說的是。小子,陳總都不待見你,你踏馬的還死皮賴臉的留下干什么?趕緊滾蛋,否則……”
只是沒等這人說完,白信抬手指了指。
咔嚓~
天犬忽然躍起,飛撲了過去。
隨著咔的一道悶響,此人被天犬一口咬中了嘴巴。
斯拉。
隨即,被天犬撕爛了嘴。
這一幕,來的太突然,也很快,以至于此人躺在地上慘嚎時,陽軍等人方才回神過來。
一個一個,目驚口呆,不敢置信。
什么情況?
堂堂帝皇KTV竟然放任一條狗跑進了帝王廳。
踏馬的,安保措施,到底是怎么做的?
旋即,陽軍等人的目光,都瞄向白信,再也不敢小覷,仔細打量起白信起來。
除了長得白凈些,和普通人看起來沒什么兩樣啊。
真要說有什么不同,唯有氣質(zhì)上,好像強了些——
此人,到底什么來頭?
竟然能夠公然帶一條狗,跑進帝皇KTV,還能帶到帝王廳。
“你在干什么?誰叫你帶狗來咬人了?”陳圓圓立刻沒了醉意,整個人都懵逼了。
陽軍等人可是她的大客戶呃。
被一條狗咬了,她還怎么談生意?
“如果我說,你再不離開這里的話,你今天晚上,會毀掉,你會信嗎?”白信道。
“胡說八道!我只是和陽總們談生意而已,怎么會毀掉?”陳圓圓一臉頭大,搞不懂白信這個混蛋,到底要鬧哪一出。
白信手指向陽軍,道:“她不信,你來說!”
“我說?”陽軍滿臉憤怒,吼著:“你踏馬要我說什么?”
白信沒有說話,只是打了個響指頭。
天犬盯上了陽軍,一步一步朝陽軍走去。
那對狗眼珠子,仿佛是妖魔之眼,盯得陽軍仿佛被一只魔鬼盯上,心忽然顫抖了下,本能的后退。
“你,你想干什么?趕緊叫你的狗滾開!聽見沒有?”
“踏馬的!別以為帶一條比特犬,就可以為所欲為了!看勞資怎么宰了你的比特犬!”
砰~
陽軍的一個同伴,抓起一個酒瓶敲碎,暴怒而起,直接沖比特犬刺去。
他來的很兇猛,可天犬是什么狗?
沒等他刺來,閃電般的朝他雙腿中間沖去。
咔~
“啊~”
頓時,這人發(fā)出了撕心裂肺一般的哀嚎聲,隨即像一只小蝦米是的躺在地上不起。
整張臉都白了。
冷汗直流。
剎那間,帝王廳里,死一般的寂靜。
嘶!
陽軍等人全都倒吸一口冷氣。
好兇殘的狗。
一個照面,咬人,又一個照面,閹人。
“你,你到底想干什么?”
好一會,陽軍回過神,雙拳攥緊,神經(jīng)繃緊到了極致。
“說!”白信手指陳圓圓手里的酒杯。
“說,說什么?我,我聽不懂你在說什么?”陽軍道。
“利多卡因!”白信一把手把陳圓圓手里的酒杯奪了過來,“是一種麻醉藥!這種藥物,在現(xiàn)在,可是屬于處方藥。沒有主治醫(yī)生的處方,一般人,是不能買到的!”
“你竟然拿來禍害良家婦女!你說,你該當何罪呢?”
“胡說八道!什么利多卡因,我都沒聽過。更聽不懂你說什么。你,你立刻給我離開。我們,我們不歡迎你在這!”
陽軍心虛的哆嗦。
白信忽然笑了,搖搖頭。
隨即——
一腳踹了過去。
砰~
陽軍整個人倒飛出去,直接撞在了墻壁上。
隨后,落了下來。
“你,你敢踢我?”
“我警告你,我可是凱陽集團的總裁,你敢打我,是要付出代價的!”
咔嚓~
白信視而不聽,一腳踩在了陽軍的手掌上,來了一個三百六十度大旋轉(zhuǎn)。
看得陳圓圓滿臉大驚。
搞不懂白信到底發(fā)什么瘋。
讓狗咬人不說,還親自動手打人。
難道就不怕王法了嗎?
白信能夠住進磨山,來頭絕對不簡單。
不應該無腦的啊。
難不成陽軍真的在酒杯里做了手腳嗎?
陳圓圓琢磨著,生出了一分疑惑。
“說,還是不說?”白信居高臨下的問。
“哼!勞資什么都沒做過,你要勞資說什么?小子,你踏馬的敢打勞資,不管你是什么身份,這個仇,已經(jīng)結(jié)下了!你最好弄死我,否則,勞資一定找人殺了你?。。 ?p> 汪汪!
天犬忽然跳了過來,沖陽軍一陣狂犬。
嚇得陽軍心驚膽寒,差點沒尿。
白信俯下身,把酒杯放到了陽軍眼前,道:“喝了它!”
“不,我不,我不會喝的!”陽軍急忙擺頭。
“一杯酒而已,你怕什么?讓你喝,你就喝!”白信笑著說。
“不,不,打死我,我也不會喝的!”
“那我只能親自喂你喝了!”
“別,別介,別介啊。真的,真的不能喝啊。喝了,會,會出事的!”
陽軍慌忙開口。
“一杯酒而已,頂多就是醉,醉了回去睡一覺不就行了,會出什么事?”白信一手抓住陽軍的嘴巴,便要灌進去。
“不,不能啊,里,里頭加了麻醉藥的??!別玩了行不!求你了?。?!”
此話一出。
陳圓圓雙眼瞪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