眾人都立刻嘲諷。
女老師總算長舒一口氣。
只要沒什么背景,成不了校董,有園長撐腰,她就沒事。
小男孩的媽媽看白信的眼神,充滿了憤怒,還有仇恨,只等園長下令把白信,還有鑫鑫驅(qū)逐出去了。
保安們放寬心了,只要沒什么背景,雖說兇點(diǎn),可還是可以想辦法擒住的。
“還愣著干什么?三分鐘都到了,給我把他們倆父女趕出園!”
園長終于爆發(fā)了。
沖保安們?nèi)氯隆?p> 得到命令,保安們那里還敢閑著。
“白先生,走吧!別讓我們?yōu)殡y!”
“是啊,不為你,為你女兒想想也好!”
“再不走,我們只能動粗了!到時候,不好看的哦!”
……
白信瞇著眼橫掃保安,
“怎么?你們想試試我的拳頭?”
“別以為你練過家子,我們就奈何不了你了!哥幾個,上!”
“他手里有孩子,不用怕,一起上!”
“敢冒犯園長,活該你女兒被開除!”
……
保安們呼啦的圍了上去,正要動手、
“都給我住手!”
卻在這時,園外有一道憤怒聲傳來,引起了所有人注意。
保安們下意識的頓了下身子,尋聲望去。
卻見園外有三個人企圖要入園。
看三人怒氣沖沖的模樣,好像是沖他們來的。
“孫長官?”
看清楚為首一人后,園長滿臉意外,急忙迎了上去,親自拉開了門,請三人進(jìn)來。
“孫長官,您怎么有空來我園視察了?要來,怎么不提前打個招呼,我們好做好迎接準(zhǔn)備???”
園長彎著腰,諂媚的問著。
“提前做好準(zhǔn)備?”孫長官面色一板,“你想做什么準(zhǔn)備?開除白先生的女兒嗎?還是其他的什么???”
“孫長官,您聽我解釋。白信的女兒,在我園,非常的調(diào)皮,引起了……”
啪~
一巴掌扇去,園長在原地上轉(zhuǎn)了一個圈,像個不倒翁一般晃了晃,才穩(wěn)住身子。
一時間,所有人都看蒙圈了。
什么情況?
園長不過就是解釋下而已,怎么就當(dāng)眾打人了。
搞什么名堂?
“孫長官,您這是……”
“不知死活的東西。你不想混,別連累我行不?白先生可是你園的校董!”
“是僅次于公家的第二股東。你竟然要開除他的女兒?你說你做了什么?”
“該不該打?”
哐當(dāng)~
園長直接癱軟在地上,滿頭大汗。
真是校董?
三分鐘就成了?
靠。
不科學(xué)啊。
“孫,孫科長,我,我知錯了,給個機(jī)會吧?”
園長慌忙求饒。
“哼!給你機(jī)會?我給你機(jī)會,誰踏馬的給我機(jī)會?”
“要不是我正巧在附近小學(xué)視察,接到了上頭的通知,我還被你蒙在鼓里呢!”
“趙宏啊趙宏,你真是太令我失望了!”
“從今天起,你被開除了!立刻收拾你的東西滾蛋!”
孫長官怒道。
“不能這樣子??!”
園長趙宏扯著孫長官的衣角,“我為了當(dāng)上園長,可沒少花錢??!半年還沒到呢!”
“我都沒撈夠,你就讓我走,我虧大了??!孫長官,求你了,給個機(jī)會吧!”
砰~
孫長官氣的頭炸。
一腳踹倒了園長趙宏。
“王八淡。你花錢,關(guān)我屁事?”
“竟敢把幼兒園當(dāng)成你的提款機(jī),你這種害群之馬,更不能留下!”
“小蔡!”
身后一個青年人走了過來。
“立刻報官,就說趙宏是蠹蟲,把他繩之於法。但凡和他有關(guān)的人,一律查辦!”
“是長官!”
“什么?”趙宏整個人都傻了。
怎么會這樣子?
明明大好的前途,生財?shù)暮寐纷樱趺磿愠蛇@樣子?
為什么?
哦,對了,是白信。
對,求白信。
一定可以的。
一定可以。
他連爬帶滾的來到了白信面前,跪在白信身前。
不停的磕頭。
像一個逃難之人,哪里還有一點(diǎn)園長的范兒。
“白……先生,我錯了,我知錯了。求你看在我不容易的份上,給個機(jī)會吧!我保證以后再也不會了!”
“你不容易,我家鑫鑫就容易嗎?”白信問道。
“這……”趙宏頓住。
“怎么?沒話說了?”白信瞇著眼,道:“趕緊滾。否則,我打斷你的狗腿,都不會有誰說什么,你信,還是不信?”
“???”
趙宏癱軟在地上,滿臉沒有了顏色。
他完了。
真的完了。
“帶走!”孫長官下令。
他身后的倆青年立刻把趙宏架走。
“白先生,對不起,讓您受委屈了!”孫長官立馬走過來道歉。
“不關(guān)你的事!”白信愛憎分明,擺擺手。
孫長官長舒一口氣,不責(zé)怪他就好。
說真的他很擔(dān)心白信牽連他。
他正在附近一所小學(xué)視察,好好地,突然接到了上頭一個電話。
說五昌中心幼兒園校董的女兒被開除。
那個校董叫白信。
身份不簡單。
在國內(nèi),是絕密。
要他趕緊處理。
他一聽是絕密,滿頭都滲出了冷汗。
能夠上升到絕密的人,都是背景通天的人。
哪里是他一個教育領(lǐng)域里的小首領(lǐng)能夠得罪的。
于是二話沒說,直接調(diào)頭往五昌中心幼兒園趕來。
還好他來得及時,及時阻止了保安行兇。
要不然真鬧出動靜了,他也要受到牽連,被免職。
可五昌中心幼兒園畢竟屬他管。
出事了,他怎么著還是要負(fù)責(zé)任的。
依然有點(diǎn)擔(dān)心白信會牽連。
現(xiàn)在白信放過他了,他當(dāng)然放心了。
只要不牽連他,趙宏咋樣,跟他無關(guān)。
反正死道友不死他自己就行。
“至于你們幾個……”
白信掃了眼要朝他出手的保安們。
話還沒說完,保安們砰個全都跪下。
一個一個瑟瑟發(fā)抖,
怎么也沒想到白信,竟然真的可以在三分鐘之內(nèi)辦到。
現(xiàn)在連最大的靠山園長都倒臺了。
他們這些小羅啰,咋辦。
“白董,不關(guān)我們事啊,我們都是聽命令做事啊,饒了我們吧!”
“是啊,饒了我們吧,再也不敢了!”
“求您了!”
……
保安們紛紛磕頭。
但是——
“我這個人,最恨兩種人。一,見風(fēng)使舵,毫無立場,二,欺軟怕硬!而你們這幫人,兩樣都占全了!你覺得我會讓你們繼續(xù)留下嗎?”
“馬上收拾東西滾蛋。否則,別怪我不客氣!”
砰~
保安們?nèi)冀┝恕?p> 完了。
大好的工作,就這樣沒了。
好一會,才不甘心的去收拾東西走人。
白信看向女老師。
砰~
女老師直接跪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