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說話,我就當(dāng)你想嘗嘗金磚的滋味了!”白信說著,舉起了手里的金磚便要行事。
“等等!”戴武急忙開口。
“怎么?還有什么要交代的嗎?”白信笑著問。
“你,你不能打我!”戴武墨跡了半會,就說了這么一句。
白信瞇著眼,“給我一個不打你的理由?!?p> “我,我……”
不知為何,戴武說著說著竟然說不來。
白信失去了耐心。
手中的金磚猛地朝戴武的頭頂上砸去。
頓時,觀眾們都捂住了眼。
江永先前的一幕,還歷歷在目呢。
現(xiàn)在又來。
戴武也要見血了。
還是不看的好。
太血腥。
眼看金磚就要落下,戴武慌的一批,慌忙道:“你要是打了我,趙家不會放過你的!”
“呃?”
此話一出,白信手里的金磚停在了半空中。
楞了會,“趙家?”
“對,趙家!”戴武點點頭,“我父親,其實是趙家出來的!”
“當(dāng)年我父親在趙家只是一個養(yǎng)馬的。后來養(yǎng)馬養(yǎng)得好,頗得趙家賞識,趙家家主給了我父親一筆錢,我父親才得以起家,經(jīng)過二十年發(fā)展,從一個養(yǎng)馬的一躍成太市第四富豪!”
戴武解釋,“所以,你如果敢對我出手。趙家人絕對不會放過你。你也別想走出太市!”
“看來養(yǎng)馬的,都不簡單??!”白信有點感慨,“昔日,秦國始祖給周王室養(yǎng)馬,被封為諸侯,坐擁關(guān)中之地,開始了崛起之路,到最后一統(tǒng)天下!開創(chuàng)了第一個大一統(tǒng)帝國!”
“后有孫悟空給玉帝養(yǎng)馬,他不滿職位太低,自封為齊天大圣,然后玉帝果真遂了他心愿!”
“今有你父親戴某給趙家人養(yǎng)馬,被賞識,成為一方富豪!”
“養(yǎng)馬的人,還真是有前途啊。說的我都想給那位大人物去養(yǎng)馬了!”
話落,全場人寂靜。
目光都匯聚在白信身上。
這一番養(yǎng)馬之論,還真是有道理呃。
養(yǎng)馬的厲害,姓馬的也厲害啊。
“咳咳~”
白信干咳了下,“不好意思跑題了!”
看著戴武,白信說:“這個理由,不充分!”
“不充分?”戴武一時間沒聽明白,“什,什么意思?”
“意思就是——”
啪~
白信抄起金磚猛烈的砸了下去。
咔嚓~
頭破血流,戴武只覺得身子在原地上晃了晃,便撲騰一聲倒在了地上。
身子不停的抽搐。
他怎么也沒想到他都把趙家的招牌亮出來了,對方為什么還敢打他。
那可是趙家啊。
太市第一家族。
在太市,有一個說法。
太有十戶,九戶不如一。
這十戶,說的就是太市的十大富豪之家。
其中有九家聯(lián)手,都比不上第一富商之家。
而這個第一,就是說的趙家。
趙家,在太市可以說是一個超然物外的龐然大物。
另外九家和趙家相比,根本就無法相提并論。
即便是排名第二的江家,在趙家面前,也只是一只貓和一頭大象的區(qū)別。
所以一直以來,趙家人,都不屑于和其他九家人來往,一向都是獨來獨往。
太市中,有很多人想求見趙家嫡系人,都沒有資格。
趙家在太市成了一個神秘的家族。
也成了太市人最喜歡談?wù)摰脑掝}。
正因為這樣,只要誰和趙家粘上關(guān)系,他必定是個人物。
眼下戴武都把趙家招牌亮出來了。
可外鄉(xiāng)人卻依然肆無忌憚的把戴武放倒。
等同沒有把趙家放在眼里啊。
外鄉(xiāng)人這回簍子捅大了。
要有大麻煩了。
“你,你為,為什么會……”
“你是想說我為什么還敢打你是吧?”白信俯瞰著戴武問。
“對,對!”
“呵呵,實話告訴你,我這次來,就是來找趙家的。正愁沒門路呢,沒想到你送上門來了,我正好用你們戴家做引子,去趙家玩一玩!”
白信說。
“啥?引,引子?”
此話一出,所有人都聽懵圈了。
聽外鄉(xiāng)人的語氣,是要和趙家開戰(zhàn)了。
靠。
那可是趙家啊。
瘋了嗎?
“對,是引子!”白信看著戴武道。
“你,你找死!”戴武道。
“呵呵,是不是找死,不用你操心!眼下,你該關(guān)心的是你自己!”白信說著笑了。
“什,什么意思?你,你還想干什么?”看著白信那雙冷冷的眼神,戴武一下子慌了。
他有一種不好的預(yù)感。
總覺得白信會做出些什么更出格的事來。
“我要把你們?nèi)齻€倒掛起來,成為太市的網(wǎng)紅。不,是全國的網(wǎng)紅!”
白信說。
“網(wǎng)紅?”
戴武越聽越不懂了。
“別急,你很快就會懂的!”白信呵呵一笑,“不過,也得等素素的演唱會完事后再讓你成為網(wǎng)紅!”
“你放心,成為網(wǎng)紅很賺錢的?!?p> 聽了這話,戴武不好的感覺越來越強烈。
神踏馬的網(wǎng)紅。
一定不是好事兒。
我不想成為網(wǎng)紅啊。
不想啊。
可惜白信沒有搭理他。
他隨手撿起了三個紅繡球。
把第一個扔給了一個觀眾。
把第二個又扔給了第二個觀眾。
最后一個他自己留著。
然后讓另外兩個觀眾拿著紅繡球,跟著他一塊往舞臺走去。
兩個觀眾本來不想。
可看著地上躺著的三個富商子弟血跡淋淋。
他們又不敢不從。
唯恐不順從的話,也會緊隨后塵。
于是他們戰(zhàn)戰(zhàn)兢兢的跟著白信上了舞臺。
很快,偌大的體育中心出現(xiàn)了一個很奇葩的場景。
舞臺上,白信和白素素瘋狂的互動。
非常的有默契。
時而扭扭腰,時而唱唱歌。
時而來個芭蕾舞,時而來個翻身。
當(dāng)然還時而讓另外兩個觀眾嘉賓進(jìn)行配合,把舞臺上的表演推向更高的境界。
與之相反。
臺下的江永,陽勇,戴武等人,卻一臉慘相。
痛苦不堪,形成了鮮明對比。
被氣的傷勢‘節(jié)節(jié)高升’,到最后,三個人都?xì)獾脤嵲诒锊蛔?,直接噴血?p> 看得觀眾們的心驚膽跳,非常害怕。
今天的演唱會,真的太與眾不同,別出心裁了。
開演出會,誰不是歡樂,
可今天晚上的演唱會,卻是見血。
太魔怔了。
瘋狂啊。
臺上歡呼,臺下寂靜。
一動一靜。
涇渭分明。
上演了一場獨特的演唱會。
這場演唱會一直持續(xù)到最后一刻。
當(dāng)白信說可以散場時,觀眾們才紛紛起身要趕緊離開。
然而很多觀眾起身時,才發(fā)覺他們的雙腿早已麻木。
剛起身,直接栽在地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