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就先這樣吧,既然那些小混混都跑完了,那么今天就到此為止吧?!痹诟駬踝∷箘P的臂擊,然后一個掃腿將其擊倒后,靶眼直接開口說道。
事到如今,他已經基本清楚了眼前這個超級英雄的具體能力了,一個擁有著強大超能力,但是格斗基礎卻很差的弱雞,如果不是在嘗試過匕首無法突破‘震波女’的那層莫名的金屬戰(zhàn)衣,恐怕他早就把斯凱殺死了。
“休想,今天我一定要送你進監(jiān)獄去?!笨粗矍斑@個當著自己面殺人,現(xiàn)在又宛如一個勝利者一般挑釁叫囂的反派,斯凱咬牙切齒的說道。
“等你什么時候能真正憑借自己的實力打敗我的時候再說吧,而不是像現(xiàn)在這樣如同一個小刺猬一樣,強行抱住自己蜷曲的身體靠著那些小尖刺嘴硬?!甭牭健鸩ㄅ谷贿€想著送自己進監(jiān)獄,簡直就是滑天下之大稽,如果不是靠著那些裝備,他早就把這所謂的‘震波女’殺死無數(shù)次了,靶眼嘲諷著說道,隨后便頭也不回的翻窗走掉了。
“我艸NM的,這都什么變態(tài),這年頭,這些富二代都沒事做了嗎?好好的悠閑生活不享受,跑出來找刺激,而且身體素質這么夸張,吃金坷垃長大的嘛?就連那身戰(zhàn)衣也是全振金做的。”在看似帥氣的逃跑過后,靶眼不由得罵罵咧咧抱怨道。
經過那短暫的交手,他算是看出來了,那個所謂的‘震波女’,一身的制服戰(zhàn)衣全是振金做的,而且看起來科技含量絕對不低,納米級覆蓋,哪怕他是個混跡在殺手圈的土老帽也知道這個技術的科技含量。
要知道,現(xiàn)在市面上的振金可是一千美元一克,還是有價無市的那種,而那‘震波女’還直接把振金當成戰(zhàn)衣穿,那可是幾百萬甚至是上千萬美元的衣服,要是真的有人愿意給他這么多的錢,哪怕是讓他去暗殺總統(tǒng)他都愿意去。
“等著吧,總有一天我們會在遇上的?!卑醒劭粗半x去的方向,喃喃道,他決定這次回去之后就把震波女的資料掛在墻頭上,仔細研究,然后在慢慢等待機會調查。
他相信,以震波女的舉動,只要在繼續(xù)下去,肯定會和紐約所有的黑幫巨頭對立上的,而自己,只需要到時候等到他們發(fā)出巨額懸賞,接任務就行了。
而對于現(xiàn)在的自己來說,只不過欠缺的是一些時間罷了,剛巧自己的時間很富裕。
……
“呼!雖然沒能成功的救下你們,但是就當是你們在為你們所犯的罪惡贖罪吧,我也會盡力幫你們伸張正義的?!彼箘P走到窗邊拿上了藏在角落的攝像機看著躺在屋內的那幾具尸體默默的說道。
隨后斯凱便把屋內的大麻和掉在地上的現(xiàn)金隨手用兩個大的黑色塑料口袋裝了起來。
在做完這些后,斯凱便立馬離開了這里,雖然地處偏遠,但是剛剛的槍聲,肯定也會吸引到警察的前來,所以斯凱也不敢多耽擱,當接到報案的警察趕到的時候,這時的斯凱也已經走出了幾公里,踏上了回家的路程了。
在路上,斯凱隨便走到了一條小河邊,將從那些黑幫分子收繳來的兩個戰(zhàn)利品打開。兩個口袋,一個被斯凱全部裝著哈草,對于這種害人的東西,斯凱直接在里面裝進兩塊大石頭,密封,然后直接丟進河里,讓它沉入河底。
而另外一個袋子里,則是此行的重頭戲,里面裝著一堆綠色的美鈔,全都是成捆成捆的,十美元一張的小額美鈔,每一百張卷成一捆。
因為美國人大多數(shù)交易的時候都是使用的小額紙幣,所以這叫導致了他們基本上不怎么使用大額的現(xiàn)金,再加上這些哈草大麻之類的交易必須是一手交錢一手交貨。
所以一百美元一張的大額美金在他們這些小型的幫派或者是買賣交易中并不是很收歡迎,除非是那些龐大的有著私人企業(yè)或者是財團支持能夠毫無察覺的洗錢的組織,不然的話一般的小幫派更加喜歡小面額的鈔票,這樣更不容易被人發(fā)現(xiàn)。
斯凱大概的數(shù)了一下,口袋里面差不多裝了十多捆小額的美金,而且還有零零散散的十來張一百美元的紙鈔,那么這樣下來就差不多是兩萬多將近三萬美元了。
這樣一來,自己之后的行動經費和自己買化妝品的錢就又有了,剛好自己看中了一款香奈兒新出化妝系列,美滋滋,一想到這斯凱就雙眼一咪,幸福的笑了起來。
這可是自己冒著生命危險的勞動所得,花起來也是心安理得。
不過斯凱卻并不想將這筆錢全部據為己有,她準備將這些錢捐給那些有需要的人。
洛圣都孤兒院,一個坐落于紐約弗蘭克林區(qū)的非盈利性的孤兒院,孤兒院所有的收入都來自于社會的捐贈,斯凱曾經就在那里度過了自己幼兒時五年的生涯,到了五歲的那年,就開始了坎坷的被收養(yǎng)生涯。
也是自從那個時候起,斯凱從來沒有能夠在一個家庭帶滿一年,每年的年底的時候收養(yǎng)斯凱的家庭都有各種的不幸,或者是意外,導致不得不回到孤兒院然后在被別人家收養(yǎng),就這樣來回往復直到她到了16歲的那年遇到了自己生命中最為珍貴的那個小孩---艾倫帕克。
雖然現(xiàn)在的洛圣都孤兒院因為一場大火導致破敗不堪,所有的人全部都走了,一切的一切都盡歸虛無,孩子們被其他孤兒院接走,其他工作人員也走的走,跑的跑,只留下院長瑞秋一個人在為孤兒院的重建而奔波著,在最后的最后還是功夫不負有心人。
老院長在輾轉反復好幾次后,終于成功的見到了諾曼奧斯本,在訴說自己的遭遇和期望后,諾曼奧斯本對瑞秋的遭遇表示同情后,無條件的答應了幫助她重建孤兒院,并且還決定每年提供一筆資金,用作對于那些無家可歸的孤兒們改善生活。
一個充滿著愛與寬容的資本家,這是院長瑞秋對于諾曼奧斯本的評價,只有當一個人真正的陷入絕望后,才知道在黑暗中本身帶著光明和溫暖的人是有多么的令人敬佩,而諾曼奧斯本在老院子瑞秋眼中就是這樣一個人。
斯凱看著手機上這些信息,很難想象,老院長,那個慈祥的修女,是怎樣艱難的度過那些日子的,于是斯凱直接將裝有兩萬多美元的黑色塑料袋。
悄無聲息的放在了瑞秋修女的窗臺上,還用在上面留下了一行字:獻給尊敬的瑞秋修女,這是來自一個個默默無聞的小人物的錢,請將這份禮物用在那些需要幫助的人身上,謝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