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個怪物
九號早晨,張林為了穩(wěn)住這女的,張林主動發(fā)信息給她:“你只管之外玩,不用打招呼的、、、、、”
“不好意思哦,昨天沒事我們幾個娘們在揚子周姐家打跑得快玩,遲了就沒給你打招呼?!?p> “別客氣嘛,在那多玩幾天沒事的、、、、、、”
“你真好。”
張林想,你在外面時間越長越好,時間越長,你的把柄句越多。
下午五點多,兩人又通了電話,她說:“都是娘們在一塊,不打牌干嘛呢?不能總是各看各的手機吧、、、、、”
好啊,今天她終于露出了狐貍尾巴,怪不得她在周姐家徹夜不歸,錢花的那么快,原來是玩這個。這‘跑得快’輸錢可能比麻將還厲害吧?
到了晚上,張林想想不對頭,雖說早晨讓她繼續(xù)在外玩,可她要是繼續(xù)輸錢,那可是自己的錢啊。不能讓她這樣下去,得讓她趕緊回來,他發(fā)信息給她:“你明天趕緊回來,我有事跟你說?!?p> 、、、、、
次日她回來后,張林問她‘跑得快’的事,她說最多也就幾百塊的輸贏誰輸了誰請客吃火鍋。張林一聽是幾百塊的輸贏,吃了一驚,說:“我們家從來沒人玩這個、、、、”
她見張林有點較真,又一口否定了這事:“我沒賭,我只是在旁邊看,萬一她們?nèi)ド蟼€廁所,我就上去幫著抓個牌。我還以為是多大的事呢,你在電話里說說不就行了,就為這事還把我喊回來?”
說了這事后,次日她又向張林要錢,讓張林先把章麗那兩萬多給還了。張林見她嘮叨個不停,就說:“你媽,你兩個弟弟,還有你兒子,四個人一人湊個五千不就行了?”
“我還欠著我小弟弟三萬五,大弟弟一萬八,我不能再向他們開口,再說都是媽給兒子錢,哪有兒子給媽錢的?”
張林想,她小弟弟那欠著三萬五,大弟弟那欠著近兩萬,再加上章麗那欠著兩萬多,這就欠著近八萬了。張林以為她外面沒什么賬了這賬怎么一下子又冒出來這么多?她在外究竟干了什么?她不賭博,怎么會欠那么多債?
這天晚上臨睡前,張林最后問了她一句:“你沒在外借高利貸吧?”
“我怎么可能借高利貸?對這個我還是知道厲害的?!?p> 這天晚上張林被氣得又沒睡好。
她這次回來,兩人是吵鬧不休,弄的張林是很不愉快,她見說不出名堂,兩天后便又消失的無影無蹤。
幾天后,她發(fā)信息說去父母家看看,然后年前回江東便不再出去了。
張林自從七號去了法院,這都大半個月過去了,法院那邊是毫無音訊,張林不免有些焦躁,這都什么辦事效率???他正為此郁悶時,這天晚上他突然接到了程敏的電話:“你去法院起訴離婚了?”
“是啊,怎么了?”
“你憑什么到法院起訴我?我犯了什么錯?、、、、”她氣沖沖是一通指責。
張林覺得她不可理喻,沒等她說完就把電話掛了。
張林總以為法院會先向他了解一下情況,沒想到直接就把這事透露給了對方,這樣也好,太好了,終于盼來了這好消息,這是好事啊、、、、、
不一會,這女的又打來電話:“怎么?你剛才掛我電話了?”
“是啊。”張林想,我怎么就不能掛你電話了?
“你不讓我好過,你也別想好過,要死大家一塊死。我要讓你一家都不得安生?!?p> 張林這次接電話,比剛才平靜了些,他想聽聽她到底會說些什么?
她怒氣沖沖的道:“我一沒偷人,二沒賭博。法院能把我怎么樣、、、、”
她哇哩哇啦的喊叫著,咒罵著。
“你嘴巴先放干凈點?!睆埩殖谅曊f道。
她依然在那哇哩哇啦個不停。
張林被她說火了,也大聲叫了起來:“你答應的醫(yī)保呢?退休工資呢?”
、、、、、、
幾天后,張林來家一進門,只見這女的正坐沙發(fā)上,她開口問道:“你到法院的事,你家人知道嗎?”
“不知道?!?p> 張林本以為她回來后免不了是一場風暴,沒想到她先問起了這個。
“我媽說你就這么慫?他要離婚你就離婚?”她從她媽那獲得了支持,也就是說她媽給了她一種精神上的力量。
到了晚上,這女的跟以往不同,早早就上了床。到了該休息的時間,張林也進了臥室,也就是說他還在想著糊涂心思,他還在想著那女人的身體、、、、、
進了臥室后,張林見她睡在了自己那位置,他沒吭聲,便脫衣準備睡在她原來的那位置。他這番舉動,立即就遭到了對方的大聲痛斥:“不要上我的床,你都跟我鬧離婚了,還來上我的床?”
張林聽了一愣,這算什么?不過他很快反駁“這是我家,我怎么就不能上床了?”
“看看,看看,這是你家?就是說沒我的份?這床是我的,被子是我的,你摸著良心問問,你被子洗個過幾次?”
“你不來家,我沒換門鎖,都算不錯了。”
“畜牲,畜牲。”
一番爭吵后,最后還是張林做了讓步,他找了一床薄被睡在了沙發(fā)上。
夜里,這女的把一件棉襖蓋在了張林的被子上。
她依然十分囂張:“法院要來找我,我理都不理它,我倒不信它能讓我凈身出戶?!?p> 她見要錢不成,不知開了哪門子巧,突然提出要把房產(chǎn)證加上她名字,她這是見張林要離婚發(fā)了急,再加上那幾天回娘家,估計是聽了她弟弟的唆使。說為這事她和她以前合租的那閨蜜的律師老公今天談了一下午,估計那律師說房產(chǎn)證上要是有了她名字,那結果便如何如何、、、、、
她那閨蜜的狗屁律師老公出的這餿主意聽上去似乎很有道理,可他完全是站在了這女的角度說話,他就不想想,這女的這么爛男方會輕易答應這事嗎?
張林說就是把房產(chǎn)證加上你的名字,那外面的債還不是還不了?她說那不一樣,要是房產(chǎn)證上有她的名字?她可以拿房產(chǎn)證去銀行貸款還賬,至于欠銀行的貸款今后可以慢慢還。
張林被她說急了,說:“你就是把房子翻個底朝天,你要是能找到房產(chǎn)證,我馬上就跟你去辦。”
“那你的意思是房產(chǎn)證搞掉了?搞掉了可以補辦嘛?!?p> 張林聽了沒吭聲。
她見張林不答應,又提出先把戶口遷到戶口本上再說,說她現(xiàn)在戶口在居委會,居委會的楊主任說你現(xiàn)在結婚了,就該把戶口遷走。說楊主任為這事都跟她說好幾回了,讓她抓緊時間辦。張林說我們現(xiàn)在正鬧離婚,你就是把戶口遷近來又有什么意義?到時候還不是要遷走?她說那不一樣,我現(xiàn)在結婚了,戶口就該遷進來。她盯了一句,“今天禮拜五,已經(jīng)晚了,來不及辦了,我們禮拜一一塊去大廠,把這事不了?!?p> 她這話讓張林產(chǎn)生了恐慌,弄的他覺也睡不安穩(wěn),遷戶口他不愿意,可不去遷,這女人又是如此的咄咄逼人、、、、、
經(jīng)過兩天激烈的思想斗爭,他慢慢的終于鼓起了勇氣,到了禮拜一,這女的又提起這事,張林就按小說里一人曾說的話喊了起來:“我就是不遷,你能怎么了?廚房有菜刀,你拿菜刀砍我啊?”
她見張林發(fā)了狠,瞪著張林看了好一會、、、、、、
她并未善罷甘休,叨叨說她結婚吃了虧,弄的保障房沒了,張林不認可這事,她看著張林說:“那你的意思是我活該?”
、、、、、、
這什么亂七八糟的???張林想你以前離婚還離出理來了?在外租房還租出功勞來啦?你家父母、你兒子又不是沒房子。要是離婚的女人都會給一套房子,那天下的女人都去離婚好了。那共產(chǎn)黨天天蓋房子還來不及呢。他認為那個說要給她房子的人就是混蛋,他甚至想到要去舉報這人:他這是拿國家的財產(chǎn)開玩笑、、、、、
她這天又提起這事,張林本不想說這事,可天天被她嘮叨煩了,他忍不住喊了起來:“那個說要給你房子的人我要去告他,他憑什么說要給你房子?”
“拿房貼的人今后就是會給房子,不信你去問。你去告啊,我陪你一道去,你不去不是人?!?p> 、、、、、
就因為張林這句話,她又有話說了,又是叨叨個沒完,接著她又給她娘打電話:“沒見過這樣的人,人家說要給我保障房,他竟然要去告人家,還沒見過胳膊肘往外拐的。他就是個神經(jīng)病,他就不是個正常人,他不正常,我就用不正常的方法對付他、、、、、、”
張林隱隱聽到電話那頭說“我現(xiàn)在年紀大了,你的事我也問不了那么多了,你自己要多保重?!?p> “嗯,嗯。我會的。”
張林雖說最終并沒去投訴什么,可他又為他的這句話惹了煩惱、、、、、
她吵鬧幾天,見沒結果,后面幾天便是一聲不吭,沒事就在沙發(fā)上看手機,鼻子偶爾還一抽一抽的,弄出一幅可憐像、、、、、
即便不吵不鬧,兩人整天也是無話可說。即便不吵不鬧,可是和一個曾發(fā)生過巨大矛盾的人整天待一塊,張林也覺得別扭、難過。
她這沒安穩(wěn)幾天,又開始和張林吵鬧,以往從不出門的張林,時常一到傍晚不是出門去找在外的老韓,就是去老馮的單位,向他們傾訴,聽取他們的意見,再不就是傍晚順著馬路長時間徘徊、思索、、、、、
有天他來到小公園的一個籃球場,無意中發(fā)現(xiàn)那有個地下室,他順著樓梯往下走,在那僻靜骯臟的樓道里坐了很長時間、、、、、
張林見在家里實在待不下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