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辦法?”
“你們看,那怪物既然體型巨大,我們是不是可以騎在他的身上出去,正所謂:乘龍而起......”
“你可拉倒吧,他能乖乖地讓你騎在他背上?要不是你家養(yǎng)的~”
正當(dāng)眾人七嘴八舌的討論時,外面的動靜似乎消失了,張宇奇怪的望著洞外,小心翼翼地想探頭去看,但卻被胖妞一把攔了下來。
“他娘的,怎么回事,沒動靜了?不是回去搬救兵了吧~”
“不可能,就憑我么幾個,正面根本我是他的對手?!?p> “那他為什么跑了?等等,什么動靜?”
原本平靜的地面突然傳來了一絲奇怪的動靜,地面上的珠寶也隨著那聲音開始不斷地震動起來。徐爺盯了一會,見地面的震動越來越大,心中暗暗吃驚:“不好,快跑!”
話音剛落,一堆土石從地面上爆炸開來,一個龐然大物從地里鉆到了眾人面前。
“臥槽!這畜生還會挖洞?”
胖妞舉槍便打,那怪物似乎懾于槍的威力,有些遲疑,眾人趁著這個機(jī)會跳入了洞外的水潭開始拼命朝對面游去,劉潼伸手拉了一下那裝滿珠寶的背包劉潼伸手去拽那背包,可惜太重,沒辦法,隨便撿了兩個就跟著其他人一起跳入了水潭。
“你們他娘的倒是想個辦法??!”
“彪哥,你別著急,實(shí)在不行和他拼了?!?p> “用啥拼?鏟子鋤頭?別扯淡,趕緊想,我可不想成他的點(diǎn)心。”
徐爺看了看周圍,眼睛停留在了上方的一片“星空”上,看了看水中的那艘小船,這時胖妞舉著手槍頭也沒回的說:“快點(diǎn)想!快沒子彈了!”
“別啊妹子,別關(guān)鍵時候沒子彈啊,這些人都指著你呢!”
徐爺一拍手:“諸位,我有辦法了!”隨后指著小船“這船是機(jī)關(guān)是吧,就用它!那個彪哥,把你的包扔上去?!?p> “辦法好是好,但憑什么扔我的包?”
“我們的包剛才都扔里面了,再說了,你這里面裝滿了珠寶,就屬你的包有分量。”
胖妞舉著槍說:“趕緊扔!我沒子彈了!”
那怪物見許久不開槍,似乎也意識到眾人已經(jīng)彈盡糧絕,開始揮舞著身體靠了過來,彪哥一看沒辦法,舉起包對著那船就是一砸,那船微微一沉,墓室上方傳來了一陣機(jī)括聲,劉潼拿手電筒往上一照,瞬間傻了眼。
上面哪里是星星,而是秘密麻麻的箭鏃,現(xiàn)在都已經(jīng)伸了出來,眾人周圍的墻壁上也開始星星點(diǎn)點(diǎn)的掉落塵土,慢慢伸出了密密麻麻的箭頭,徐爺一看這架勢,率先跳到了剛才的入口中:“想啥呢,趕緊進(jìn)來!”
眾人一看那有些滲人的箭頭和緩緩傳入耳朵里的機(jī)括聲,也都跳了進(jìn)來,這一退,那怪物更是囂張,張著大嘴就往那洞口鉆了過來,張宇見狀掏出那把手槍對著外面就是一槍,強(qiáng)大的后坐力把張宇的虎口震得有些發(fā)麻,那怪物也推到了水潭中央與眾人對峙。
隨著一陣破空之聲,成千上萬支箭從四面八方一同傾瀉,那怪物還沒來得及反應(yīng),便被扎成了刺猬,重重摔在了水中,漆黑的液體將整個水潭徹底覆蓋,發(fā)出陣陣腥臭的味道。
待到外面安靜如初,眾人才緩緩探出了腦袋,看著滿地的箭頭,慶幸剛才幸好沒坐船,要不然躺在這的就是他們自己了。
現(xiàn)在怪物的問題解決了,下一個問題就是該怎么出去了。
眾人坐在地上,七嘴八舌的討論著該怎么辦。有人說原路返回,有人說在剛才那個洞里找線索,彪哥的意思是,先去把珠寶運(yùn)出來再說......
就在他們七嘴八舌的議論時,胖妞從水潭中提出一個東西:“這是什么?”
張宇接過一看,看樣子是某種植物的根莖,還帶有一團(tuán)的泥土,張宇抬頭看了看,上方少了那些“星星”的點(diǎn)綴,瞬間空曠了許多,但既是全封閉的墓室,為何有這種東西呢?答案只有一個,上方的寶頂特別薄,以至于植物的根莖入侵到了墓室中,這才被剛才的劍雨帶了出來。
“我們得想辦法從上面出去。”
“怎么上去?你看這墻面,蒼蠅站上去都打滑?!?p> 胖妞撿起了一根地上的箭矢,對著墻壁上的孔洞就插了進(jìn)去......
......
冬日的北方天黑的格外早,在月光的照耀下,河南境內(nèi)的某處深山的一個盜洞旁出現(xiàn)了一座剛剛立起的簡陋的石堆,石堆前站著幾個灰頭土臉的人。彪哥鄭重其事的跪在石碑前磕了三個頭,抹了抹眼淚。幾人在深山中轉(zhuǎn)了半宿,直到見了天光才找到下山的路,山腳下,一輛棕黃色的大巴早已等待在了那里,胖妞揮了揮手,招呼眾人上車。
隨著大巴的漸行漸遠(yuǎn),張宇從后窗戶看到了那座被慘白的陽光所籠罩的大山,頓時眼皮逐漸沉重,不一會便沉沉的睡去,在夢中,張宇見到了那條被萬箭穿心而死的怪物,帶著滿身的劍,張著血盆大口朝張宇咬來......
這輛大巴到達(dá)濟(jì)南的那個倉庫時已經(jīng)是第二天的上午了,張宇劉潼跟著彪哥跳下了車,胖妞在車上喊:“這次辛苦你們了,我和徐爺把師爺送回家就回總部了,下次再見!”
“總部?你們認(rèn)識啊?”
師爺從窗戶里擠出腦袋:“二位小英雄,我就回去了,有時間一定到我這來坐坐~”,剛說完,大巴車絕塵而去,張宇看著遠(yuǎn)去的大巴,心中五味雜陳,臨近年關(guān),聽著周圍的陣陣鞭炮聲,張宇也不再多想,跟著彪哥鉆進(jìn)了倉庫里頭。
三人吃著庫存的罐頭,竟感到無比的好吃,彪哥突然把一個空罐頭摔在地上,起身罵道:“喃喃里,那個姓田哩真把我坑毀了,一會恁跟著我去找他,我今天要是揍不死他,我就跟他姓......”
“彪哥,咱好不容易回來,就不能先去吃點(diǎn)好的?”經(jīng)過這次事情,劉潼對彪哥的態(tài)度也不像剛開始那么緊張,也和彪哥打起了哈哈“要我說,人家田老板早就跑了,我們還不如先去大吃一頓,之后再去找他?!?p> “跑得了和尚跑不了廟,要是找不找他,我就把他店給砸了。行了,別吃了,我們現(xiàn)在就走......”
二人相視一眼,頓時搖了搖頭,無奈,心愛的罐頭也不能吃了,跟著彪哥直奔田老板的店內(nèi)。
“姓田的,滾出來!”彪哥的罵聲引得無數(shù)的路人圍觀,張宇下意識上前敲門,但是剛敲一下,卻發(fā)現(xiàn)門似乎沒鎖,張宇一拉,兩扇門竟順勢被拉開了,三人頓時愣住了,難道田老板真的沒走?
彪哥率先反應(yīng)過來:“瑪?shù)?,剮龍穴都去了,他這破地方還不敢進(jìn)?走?!闭f著便大步流星地邁了進(jìn)去,三人進(jìn)去的第一反應(yīng)就是,田老板可能真的沒走。可他們樓上樓下都找了一遍,卻一個人影都沒見到。
“彪哥,田老板是不是有事出去了,要不我們等他一下~”
彪哥點(diǎn)了點(diǎn)頭,坐在了二樓的一把藤椅上翹起了二郎腿,眾人剛想找田老板的茶葉泡點(diǎn)茶喝,對面的一陣音樂聲吸引了三人的注意,原來是對面的一家店開業(yè)了,“好運(yùn)來”的聲音瞬間吸引了一部分逛街的大爺大媽駐足觀看,不一會,幾個人便鋪開了幾卷非常長的鞭炮。
“這群人真會挑時候,這時候開業(yè)~”
“也是臨近年關(guān),想著雙喜臨門。不過~我咋看都有些別扭~”
張宇看了看彪哥,問:“別扭?怎么個別扭法?”
“我以前也做過生意,生意開業(yè)都有氣球彩門,你看這個,一沒氣球,二沒彩門,這么長時間了也不見老板露面,就弄了幾掛鞭炮和一個音響,是不是有點(diǎn)太單調(diào)了~”
“哎呀,彪哥,你想太多了吧,人家杜絕鋪張浪費(fèi)不行嗎?得得得,別想太多了,還是去找茶葉泡茶吧~”
“做生意還有什么不鋪張浪費(fèi)?真是奇了怪了?!北敫绯榱讼卤亲印罢f來也怪,我跟姓田的要了這么長時間的賬,咋從沒聽說對面要開店的事,真他娘的奇怪?!?p> 正說著,樓下的門似乎開了,接著傳了幾個人踩著樓梯上樓的聲音,彪哥興奮地起身,目露兇光:“這小子終于來了,一會先別說話,揍一頓再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