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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把王爺大腿抱了

第六十章

我把王爺大腿抱了 繪紀(jì) 2064 2020-10-27 07:47:49

  說不定她…她不在了,魏公子就會把關(guān)心轉(zhuǎn)移到自己身上,那時,她永遠不需要偷偷摸摸的關(guān)心魏公子,可以光明正大的站在他面前。

  溪兒捏緊了年年的手,目光更加堅定。年年讀出她的信息,她已經(jīng)….同意了。

  …………………………..

  這是陸惜第一次天錦書院,馬車行到半山腰的位置,就不能去了。還有半程,需要她自己用心爬上去。

  今個天氣不錯,太陽正熱烈烈掛在空中,她不過剛走了幾級階梯,汗就禁不住直流。以前是女子身時,陸惜也格外容易流汗,那時,溪兒會隨時準(zhǔn)備一把蒲扇,她走到哪,就扇到哪。

  “全宣…還有多久?”陸惜撩起額角,一下子的功夫,汗都快把背浸濕了。

  “全宣全宣,快把你帶的傘拿出來。”全宣心很細(xì),出門時就隨身帶了把傘,這會,正是派上用場的時候。

  “王爺,現(xiàn)在打傘?恐怕不太…不太合適吧?!辈皇窍掠晏欤腥舜騻?,未免太….太嬌氣了些。

  陸惜催促著:“快點快點,曬死了。”

  于是乎,兩個大男人,一前一后,落在了傘的陰影下。起初全宣還不習(xí)慣,一直把傘往前舉,陰影就落在她那。陸惜瞧見了,于心不忍,把他拉進來傘下,兩人間隔的距離極盡。全宣好像還能聞到王爺身上的香味。

  全宣內(nèi)心:怪不得王爺每晚沐浴都要用上一大籃的玫瑰花瓣。

  主仆二人,一前一后,一左一右。路人看到不禁唏噓,嘖嘖嘖,樣貌堂堂的一位公子,怎么會有這樣的怪癖。

  走的多了,說的人只會更多,全宣又恢復(fù)成拘謹(jǐn)?shù)臉幼?,自己躲在了后面,一人把傘舉得好高。

  “怎么了?”

  “王爺,您先走,小的在后面跟著。”

  陸惜:“………..”她停下來腳步,突然安靜下來。

  “王爺怎么了?先生她們還等著呢!”

  “全宣…你還記得我和你說來什么嗎?”

  “說….說了什么?”

  “………………我說,你不用害怕周遭的流言蜚語,他們自己內(nèi)心骯臟,看著一切的事才會顯的骯臟?!?p>  ”王爺,小的擔(dān)心的不是這個。”

  “你怕我拖累你,誤了你的名聲?”畢竟全宣還是一個黃花大閨男,被人指點確實不當(dāng),陸惜開始反思自己。

  “小的不敢!”他又重復(fù)了一次自己的想法,“小的不敢有這樣的想法?!?p>  “小的….小的是怕耽誤了王爺?shù)拿?。王爺好不容易才挽回了在大家嘴中的形象,他們在這樣非議王爺…小的擔(dān)心….”

  陸惜釋懷的一笑,被他的說辭打動,也不強求,只是微笑著告訴全宣:“我不會在意的?!?p>  “今日出來,又沒有人知道我們的身份,說不定,他們以為是別家的公子哥呢。”

  “所以全宣,你也不必那樣想。人背負(fù)了太多,沉重的是自己?!?p>  “我倒是希望你想開些?!?p>  “………………..”

  ”你放心,等到時候了,我就給你尋一門好親事,幫你找一位好姑娘家?!钡日嬲翘靵砼R,陸惜就讓蕭睿嵐把全宣放了。他的性子,適合外面的一片天。

  這么多話,全宣聽的有點熱淚盈眶,“王爺,謝謝王爺?!?p>  陸惜嫣然一笑,“沒事的。”

  過了會功夫,兩人才到了山頂。天錦書院總算是到了。陸惜發(fā)誓,這輩子,不會再去第二次。

  “王爺你看,書院的對面,竟然有一棵古樹。”

  果不其然,一顆古樹儼然威立,竟然超過了書院的門牌,上面,還掛著許多祈愿符,寫滿了善男信女的心愿。

  陸惜喜歡這樣的儀式感,這會也不喊累,樂悠悠的去了樹下。

  樹下還站著一人,約莫五六十的年紀(jì),胡須已經(jīng)落到了腰測,看起來很高深莫測。

  “公子可是想求符?”

  陸惜點頭回應(yīng),老者從袖口抽出一張遞給了陸惜,道:“公子把愿望寫上,之后找到自己喜歡的枝椏,掛上即可?!?p>  她怡然接過,選了個合適的位置,滿心歡喜。

  她在紙上寫的是——希望能早日見到魏哥哥。

  老者道:“公子寫完了?”

  “嗯。寫完了?!辈恢獮楹危齺淼竭@,總覺得很輕松,身心愉悅,從來沒有如此舒適過。

  “心靈虔誠,自會所得。公子所想的一定能實現(xiàn)。”

  陸惜嫣然一笑,道過謝轉(zhuǎn)身離去,又被老者叫住,“公子且慢!”

  陸惜停住腳步,聽他繼續(xù)說下去。

  “公子,過四日便是日全食,公子就要回去了,記得要帶著對的人.”

  “????”陸惜聽著聽著,就變得迷糊了起來,回去,對的人,這都是什么意思。他怎么說的神神乎乎。

  “老者,您說的這些,是什么意思,我有些不懂..”

  “公子,天機不可泄露,你已經(jīng)改變他許多,一切,該回歸正軌了?!崩险邠嶂殻鎏扉L笑,往遠處走去。

  陸惜本想問的更清楚些,全宣在后面喊她:“王爺!先生已經(jīng)到了,是時候進去了。今日是第一次去書院,不應(yīng)該讓先生等久?!?p>  陸惜只好作罷。走到門口,以為領(lǐng)路的童子問道:“公子可是去古樹前寫了符?”

  “是啊。”

  “可真是奇怪,那位老者,本是這顆樹的主人,這么多年了,頭一次見他準(zhǔn)男子過來求符?!?p>  陸惜:或許,他是見我長得俊。

  “公子,那位老者是不是同您說了許多?”

  “嗯,是說了許多,不過,大多我不太能聽懂?!?p>  “也是正常,公子你可知,這位老者,經(jīng)常會胡言亂語,你聽不懂也是正常,他的話,也不可信?!?p>  陸惜倒不這樣覺得,寧可信其有,不可信其無。不能盡信,也不可不信。

  不過,他說的那番話,還是令人琢磨不透,究竟是有什么含義。

  “公子,今日書院來了一位新的先生,今日,就有他替公子講課?!?p>  陸惜應(yīng)好,就去找了座位坐下。

  天錦書院專為富家貴族提供教育學(xué)習(xí),能來這的,非富即貴,陸惜今日動身早,這是學(xué)堂還未坐滿了人,她更加方便,選了個合適的座位落座。

  全宣乖巧的站在一旁,有些局促不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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