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子在說什么顧云柔?奴不明白?!?p> “奴只是個苦命的女子,實在不懂公子是什么意思?”
漣漪眼簾微顫,強裝鎮(zhèn)定,無辜地搖頭。
“本公子算是知道為什么顧云柔非找你去勾搭穆瑾之了?!?p> “因為你和他一樣蠢?!?p> “本公子今日本來想省點力氣,可誰讓你不省心呢?”
顧云昭無奈的聳了聳肩,不等漣漪反應(yīng)過來,揚手將她劈暈了過去。
大約過了一盞茶的時間,床上的人才悠悠轉(zhuǎn)醒,剛要起身,卻發(fā)現(xiàn)四肢怎么都動彈不了。
“救命啊。”
漣漪一驚。
“別喊了,你的命沒丟。”
“明明事情很簡單,你非不聽話,本公子也只得成全你了?!?p> “快說說,感覺怎么樣?”
顧云昭掏了掏耳朵,悠悠哉哉地道。
“公子到底要怎么樣?”
“奴都不認(rèn)識你?!?p> “啊——”
“我的臉好癢好癢?!?p> 漣漪對上顧云昭不懷好意地笑意,剛反應(yīng)過來,哭著叫道。
“別著急,這才剛剛開始?!?p> “等一下會越來越癢,就像千萬只螞蟻在你臉上爬啊爬?!?p> “你會很想很想撓,但是手怎么都動不了。”
“堂堂頭牌,竟落得個這樣的凄慘下場,這要是讓你那些姐妹們看到,估計笑的牙都掉了?!?p> “可憐啊,真可憐。”
顧云昭被她的叫喊聲驚了一瞬,嫌棄的往后退了一步,嘆聲道。
但那語氣里的幸災(zāi)樂禍卻是怎么都遮掩不了。
“公子,求求你,饒了奴吧。”
“救救奴,救救奴。”
不知是聽了他的話,產(chǎn)生的心理作用,還是藥效確實如此,她覺得真的有什么東西在咬她。
“奴說,奴說。”
“奴有一次趁著她不注意,拿走了她一個墨綠色耳墜。”
“在滿春苑總得有幾把刷子才能站住腳,更為了讓客人們喜歡,奴早早就和變戲法的學(xué)了幾招?!?p> “顧小姐雖然警惕心很強,但奴的手藝也是頂好?!?p> “直到現(xiàn)在她怕是都沒發(fā)現(xiàn)?!?p> “那東西就在奴中衣右側(cè)縫制的小袋子里?!?p> “奴都說了,求求公子饒了奴?!?p> 當(dāng)初,自己能狠下心舍棄過往,求一個富貴之路,便已經(jīng)做好萬事周全的準(zhǔn)備。
“你果然沒讓本公子失望,早點說了多好,白白遭了罪?!?p> 顧云昭很是自然的拿了出來,裝進了衣袖,慢悠悠地捏住她的嘴,將褐色瓷瓶的東西倒了進去。
又將她拉起來,隨意找個引枕墊在她身后。
“你胳膊能動了,快將這字簽了,還有是如何按著顧云柔指揮的方法拿下穆瑾之,都寫下來?!?p> 今日這玩意,可是她用了很多珍貴藥材調(diào)配,第一次使用,看來效果還不錯。
“是,奴這就寫?!?p> 漣漪忙一個勁點頭,強忍著自己先不去管臉上的癢意。
顧云昭看著手中紙張上的字跡,十分滿意。
“勉強算你過關(guān)了?!?p> “公子,奴的臉....”
“放心,放心,很快就不癢了?!?p> “對了,本公子忘了給你說了,你的臉不能撓,更不能蹭,再癢也得忍著?!?p> “要不然那些紅點點可是會永遠下不去?!?p> “不過,好像那些紅點能否下去影響不大,具體還是你自己看吧。”
顧云昭邊說邊扔給她一枚小鏡子,扭頭往外走去。
漣漪心中恐懼更盛,連忙拿起來,便見鏡子中露出一張十分可怖的臉,五官自上而下不知用什么東西涂寫著四個大字:奴是王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