80、他獨特的心情
——心底有種獨特的感覺,就連在呼喚你名字的時候,都會忍不住笑起來。
為了三天后能和蜜莉一起去軍訓(xùn),顎斯基本上從早忙到晚。揉揉眉心,甚至不肯給自己的休息時間超過五分鐘,他飛速的處理著各項文件。
“嘿,顎斯?!?p> 阿爾弗瑞德象征性的敲了敲門,走進來,“喲,那些文件又不急著上交,這么趕干嘛。難得這么好的天氣,不出去散散步嗎?”
“早點完成不好嗎,我不喜歡拖到deadline那天?!卑柛ト鸬碌鮾豪僧?dāng)?shù)膽B(tài)度讓顎斯十分不爽,“給我積累了這么多文件,你還好意思來找我,不怕我拆了你嗎?”
“哈哈,我這不就給你請罪來了嘛。”阿爾弗瑞德訕笑著,拍拍好友的肩膀,說道:“走,別悶在屋里了,我請你去喝杯咖啡。”
“你還不如來點實際的?!鳖€斯可不吃他這一套,朝旁邊的桌子努努嘴,“比如把那邊的文件處理了?!?p> “哦上帝,要知道我自己的文件還沒有解決呢。”
阿爾弗瑞德一屁股坐在沙發(fā)上,搖晃著腿,懶散的樣子就像在享受假期,“我處理事務(wù)也很累的,除了讓我?guī)湍闾幚砦募?,其他什么都行?!?p> “那你還有閑工夫來這里叨擾我?!鳖€斯無奈的嘆口氣,不知道的還以為阿爾弗瑞德事都忙完了呢,他永遠(yuǎn)接受不了眼前這個法國小伙天性的散漫。
看到阿爾弗瑞德悠閑的觀望著窗外的美景,時不時對路過的漂亮女孩吹一聲口哨,顎斯氣不打一處來,有些咬牙切齒的低吼著,“你是真的沒事干嗎,從瑞典偷逃回來的謝瓦利埃上尉?”
“別再提這事了!”提起阿爾弗瑞德的禁詞,他騰的蹦起來,幾近咆哮,“永遠(yuǎn)!”
“好吧。”嘴上敷衍著,顎斯不以為然的聳聳肩,他覺得這個??梢酝婧芫?。
“對了,在路上遇到了琺斯蕾蒂,這是來自她的邀請?!卑柛ト鸬略诳诖锾土艘魂?,將一張裝飾華美的卡片丟在桌子上,“她希望一會可以和你共進午餐。”
琺斯蕾蒂是史吉明元帥的獨生女,喜歡顎斯很多年了,一直在堅持不懈的追求著。但這種熱情奔放的女孩并不是顎斯喜歡的類型,阿爾弗瑞德知道顎斯會拒絕。
果不其然,顎斯連看都沒看,屋內(nèi)只剩下顎斯敲擊鍵盤的聲音。但是過了一會,他突然說道:“阿爾弗瑞德,我是不是喜歡她?”
正在喝茶的阿爾弗瑞德噗的一聲噴了出來,他嗆了幾下,迫不及待的問,“誰,你說喜歡誰?”
不會是琺斯蕾蒂吧,不可能!阿爾弗瑞德馬上在自己心里就否認(rèn)了。那還能有誰呢,顎斯身邊的異性屈指可數(shù),也就只剩下...
“蜜莉?!鳖€斯打字的手停了下來,他臉罕見的紅了紅。
阿爾弗瑞德的嘴巴成了O字型,大腦瞬間死機重啟,過了些許才重新恢復(fù)了思考能力,他猛地?fù)渖先ゾ咀☆€斯的袖子,“是哪種…喜歡?”
在阿爾弗瑞德的字典里,喜歡一共分為三種階段:
第一階段,初次邂逅略有好感。
第二階段,好朋友之間的默契。
第三階段,深入骨髓無法自拔。
顎斯當(dāng)然知道阿爾弗瑞德處處留情、風(fēng)情萬種的性格,他身為一個土生土長的法國人,自然是浪漫多情,隨口就是令人臉紅害羞的情話。
這家伙曾經(jīng)聲稱要征服全世界的姑娘,得了吧,先不說人家喜不喜歡他這個調(diào)調(diào),光是語言不通就足以成為障礙了。
顎斯想了想,簡言道:“是你對阿朵兒的那種喜歡。”
提起某個阿爾弗瑞德心底的名字,他臉上的表情猛然僵住,沉默了幾秒鐘繼而大笑道:“不會吧,你們相處沒幾個月,不是嗎?”
他吹了聲口哨,翻身坐回沙發(fā)上,“我和阿朵兒是青梅竹馬,而你們才相識多久?”
“是三個月零二十五天。”沒想到和蜜莉相處的每一天顎斯都記得清清楚楚,他的眼里噙著笑意,“雖然不算長,但我很高興自己能遇到她?!?p> 嘶...冷面上將顎斯竟然會陷入愛河,阿爾弗瑞德還是不敢相信這個事實。
見他沒說話,顎斯便繼續(xù)說:“雖然我只不過和她住在一起、每天一起和她用餐、接送她、保護她,僅此而已,但我感覺自己對她的感情,沒有一開始那么簡單了?!?p> 阿爾弗瑞德不要臉的拿起一兜餅干,一塊接一塊的往嘴里送,就像在看電視劇一樣,“怎么不簡單了?”
顎斯放下手中的文件,認(rèn)真仔細(xì)地想了一下。
“看見她開心我也會非常高興,看見她難過我也會情緒低落,知道她晚歸我會擔(dān)心的坐立難安。若是發(fā)現(xiàn)有男生接近她,我恨不得將全世界男人都斬盡殺絕…”
聽到這里,阿爾弗瑞德忍不住一哆嗦,顎斯喜歡一個人的表現(xiàn)…太明顯了吧!
“顎斯親,作為你的得力助手兼摯友,我榮幸的告訴你...”
阿爾弗瑞德清清嗓子,像是宣布什么大事一樣,站起來高聲說道:“你就是喜歡她,而且已經(jīng)晉級為第三階段,掌聲祝賀!”
顎斯團了個紙團,狠狠的扔在正在鼓掌的阿爾弗瑞德臉上。
“那她對你的感覺呢?”對于顎斯此生的第一段感情,阿爾弗瑞德興趣盎然,“上將大人英俊瀟灑、玉樹臨風(fēng),任何一個女孩對你都該芳心暗許。”
“她?”顎斯愣了愣,那傻丫頭成天只會顎斯顎斯的叫著,只怕是把他當(dāng)成哥哥了吧,“我也不知道?!?p> “也許是你接觸的女人太少了,所以會感覺自己對她比較特別。”阿爾弗瑞德懶懶的往沙發(fā)上一仰,“你應(yīng)該試著和其他女人接觸一下?!?p> 難得顎斯沒有在阿爾弗瑞德說這種話時賞他一記白眼,反倒像個虛心的學(xué)生,“那我應(yīng)該怎么做?”
阿爾弗瑞德純粹是看熱鬧不嫌事大,他瞥了一眼桌上的卡片,“喏,這里有個現(xiàn)成的?!?p> “琺斯蕾蒂?”顎斯蹩眉,他永遠(yuǎn)忘不了那女人身上刺鼻的香水味,那股味道刺激的幾乎讓他本能的想干嘔。
“只是讓你找找感覺,又不是讓你真的泡她。”阿爾弗瑞德將顎斯從椅子上拉起來,“這些文件待會再說,你換身衣服趕緊去赴約!”
總感覺阿爾弗瑞德比當(dāng)事人還積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