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為喜歡著你,所以替你打點好了一切。
來到關(guān)押奧托的監(jiān)獄,阿朵兒利用她特殊的身份獲得了一小時的探監(jiān)時間。
奧托穿著囚服被帶了出來,他們之間相隔一扇厚厚的玻璃,只能通過擴音器對話。
剛開始,他們只是互相對視著,誰都沒有開口說話。
“你…過得還好么?”阿朵兒率先打破了沉默。
不過話一出口,阿朵兒就想扇自己一巴掌,人家在監(jiān)獄里還問過的好不好,她可真是白癡。
“還行吧。”
奧托的聲音充滿了沙啞,他頓了頓,“對不起,阿朵兒?!?p> 他一臉的愧疚,滿是懺悔,“我當時不該一時沖動,去刺殺準將,更不該傷害到無辜的你?!?p> “我...已經(jīng)沒事啦,我很強壯的?!毕肫饖W托對阿爾弗瑞德的誤會,阿朵兒試圖解釋,“奧托,其實你哥哥的事…”
“我知道,我都知道?!眾W托打斷了她的話,“謝瓦利埃準將已經(jīng)解釋給我了。”
他已經(jīng)解釋過了嗎,什么時候?
阿朵兒驚訝的張張嘴,她居然什么都不知道。
“而且他還幫我償還了父親欠下的賭債,答應在我服刑期間幫我照顧家人,并在法庭上幫我酌情減刑?!?p> 看得出,奧托是真的發(fā)自內(nèi)心的感激。
“替我謝謝準將?!敝皇且痪渲x謝似乎顯得有些單薄,奧托不好意思的低下頭,“他的恩情我無以回報,總之...等我出去后,我會努力掙錢還給他的?!?p> 真是出乎意料,本以為阿爾弗瑞德會對奧托各種打擊報復,甚至落井下石,沒想到...
阿朵兒欣慰的一笑,不愧是她喜歡的男人,辦出來的事都讓她如此之滿意,那么她就沒有什么要擔心了的。
“那你保重,我就先告辭了?!卑⒍鋬浩鹕黼x開。
出監(jiān)獄大門,阿朵兒眼尖的看到阿爾弗瑞德倚靠在墻邊,似乎在外面等候多時。
“咦,你怎么在這里?”他不是去工作了嗎?
“很吃驚嗎?!?p> 阿爾弗瑞德的笑容中充滿著危險的味道,“我給家里打電話沒人接,根據(jù)定位儀顯示,某個應該乖乖在家養(yǎng)傷的人卻莫名其妙的出現(xiàn)在這里。”
剛巧這里離指揮部不算遠,怕她遇到危險,他是跑過來的。
定位儀?阿朵兒立刻暴跳如雷,“好啊你,敢在老娘身上裝這些奇怪的東西,還想活嘛!”
阿爾弗瑞德聳聳肩,要怪就怪顎斯吧,他總在蜜莉身上裝定位儀,為了她的安全自己也就效法了。
“然后呢,為什么不老老實實的呆在家。”阿爾弗瑞德不由分說,一把將她公主抱了起來。
“喂喂,放我下來。”阿朵兒掙扎著,扯到了傷口疼得厲害,于是只好老實待在他的懷里。
“我還要質(zhì)問你呢,為什么不告訴我奧托的事。”阿朵兒噘嘴,瞪著他,她不喜歡他瞞著她。
“這種事情不用勞煩老婆大人您的耳朵了,屬下自然會完美解決?!卑柛ト鸬挛⑿Φ?。
“喂,你叫我什么,找死??!”習慣性的揪他的耳朵,阿朵兒兇狠的吼道:“你皮癢了嗎?”
他們的羈絆可是從小就開始了,阿爾弗瑞德傷心的撇撇嘴,“難道不是嗎?”
“哼,現(xiàn)在還不是?!卑⒍鋬捍链潦种?,小聲嘟噥著,“八桿子打不著呢?!?p> “那我們現(xiàn)在趕緊去結(jié)婚吧!”阿爾弗瑞德興沖沖的說:“這樣我也更安心點?!?p> “去你的,我還年輕著呢,才不要這么早就談婚論嫁,而且…”阿朵兒面色一紅,“人家要等舒特珥和蜜莉一起?!?p> 別看粗獷如阿朵兒,她也有一顆少女心,希望能在神父的見證下,和自己學生時代的摯友一同邁入婚姻的殿堂。
阿爾弗瑞德不爽的瞪著眼,舒特珥的情況他不清楚,但他百分之百的確定,蜜莉和顎斯離結(jié)婚還早得很呢。
蜜莉連自己的感情還沒搞清楚,顎斯葫蘆里又不知道賣的什么藥,兩人簡直是八字還沒一撇。
與此同時,蜜莉打了個噴嚏。
“誰念叨我呢。”蜜莉不滿的揉揉鼻子。
“興許是少爺哦,他想你了~”蒂塔揶揄道。
…
抬頭看看天空,陽光正好。
“啊,已經(jīng)是中午了?!卑柛ト鸬虏幌脲e過能和她相處的每一分每一秒,“回指揮部也來不及了,親愛的你陪我吃午餐去吧?!?p> “午餐?可以啊。”阿朵兒破例答應了。
因為…算是對他的一種獎勵吧。
“好耶,去吃法國大餐!”
阿爾弗瑞德抱著阿朵兒,飛奔在法國的街道上,引來無數(shù)人側(cè)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