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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就想安安穩(wěn)穩(wěn)地當個仙二代

第四十一章 登山

  是的,題目很中二!

  所以柳白努力控制著略微抽搐的表情。

  證明太陽明天會從東方升起。

  這答案無解,因為沒有誰能確定太陽明天還會不會升起。

  所以從一開始這個題目就是個陷阱,如果用歸納法來統(tǒng)計,用以往常年的經(jīng)驗來驗證,這件事一樣無法證明,因為這存在著個關(guān)鍵問題,未來繼續(xù)和過去一樣。

  而關(guān)于未來以及過于,這不避免要衍生到哲學方面,眾所周知一旦扯上哲學,那么答案也不再是答案,問題更不再是問題。。。

  這壓根不是個題目,而是關(guān)于哲學的思考。

  如果那位出題者出現(xiàn)在面前,他絕對不介意給予對方最大的贊美,然后再狠狠踹他一腳。

  看到這個題目,他便不由得回憶起那場關(guān)于先有雞還是先有蛋的操蛋答辯。

  不過也正是幸有那些苦逼的經(jīng)歷,這道題對他來說沒有任何難度,只是在心里很快閃現(xiàn)出答案后,他不由得開始猜想,如果世間萬物皆是道的話,那么哲學的是否也是三千大道的一條。

  這條道顯然比心理暗示要來的博大而深遠,但需要的何止是大智慧還要有大耐力。

  眾所周知,佛門跟哲學有共同之處,所謂我非我,花非花,禪非禪,這不是哲學是什么。

  柳白搖了搖頭將這些情緒驅(qū)散,深呼吸口氣,非常認真遞交上他的答案,無解!

  天庭并未有統(tǒng)計學當然不存在正統(tǒng)哲學,所以石坪間的考生都如出一轍陷入一片茫然。

  當他們偶然見到有個少年悄然遞交答卷,然后得到審核后徑直朝著山間幽靜巷道行去時,臉上都不由得流露出迷茫的神情!

  他是誰?

  今天石坪聚集了整個天庭的青年才俊,其中不乏有沉淀在仙人境打熬根基的天才,例如那位由司天監(jiān)從北俱蘆洲帶回來的小小少年徐一峰,修行才不過半甲子,但憑借著對道的領(lǐng)悟一夜破十境半只腳邁入玄仙之列,再比如那位來自圣人道場昆侖山的許云哲,不過徐一峰剛剛修行尚且年幼,而許云哲能夠名動九州借助的是圣人之名,所以絕大多數(shù)人還是最看好來南極長生殿的公子扶。

  長生殿乃是四御之一,本就名聲顯赫,而這位公子扶自幼更是天賦驚人,短短十年證道成仙,從一品到九品更是只用短短三年,此后卻用長達百年的光陰錘煉根基。

  曾有仙尊贊許,似蒙塵之利劍,出鞘之日必定名動九州。

  盛名之下必無虛士,公子扶即便還在仙人境,卻在玄仙之下罕有對手,道心在很早已經(jīng)圓滿,卻強行壓下境界等到司命崖,目的便只有一個。

  奪得頭籌,以當之無愧的第一人抖擻去多年塵蒙的灰土,從而一具突破整整一個大境界,從仙人九品直接邁步到玄仙九品!

  這是何等的驕傲以及自信!

  司命崖三道題或許很難,但若是說能夠難道這位萬眾矚目的天才,那便有些太過于匪夷所思,所以沒有人懷疑那個首先破題的背影除去他還會有何人。

  然而此時那位被所以人看重的公子扶,卻是目光陰沉到了極致。

  柳白并不知道由他引起的誤會,正漫步行走在山道,司天監(jiān)的題目也不過如此嘛!

  駐足遠望,半山云海波濤,登山而望遠不由得心曠神怡。

  只是很快他臉上沾沾自喜的得意不知何時灰飛煙滅,有些傻眼看著哮天犬正兒八經(jīng)坐在主審席。

  “什么?不會?”

  “不會,那沒有辦法本主審官是不會徇私枉法的!”

  “問題是天庭通史這洋洋灑灑大概有好幾卷上百萬字,這誰能背得下來?”

  原主是個成天花天酒地的紈绔公子,整天除去闖禍跟只有闖禍,而可憐柳白來到天庭卻不得面對著接二連三的生死考驗,根本無暇熟讀天庭通史,哪里會這些東西。

  “不用全部,七七八八就行!”哮天犬抖著小腿,顯得極為高興。

  柳白不打算前功盡棄,來都來了半途而廢不是他的性格,所以他往前湊了兩步,擠了擠眼睛,要求對方看在多年的情分上放行。

  “咳咳咳,司天監(jiān)規(guī)矩森嚴,網(wǎng)開一面這種事,我很難辦??!”

  難辦便代表著不是不能辦,柳白心領(lǐng)神會:“懂了,關(guān)于催眠的技巧以及知識,我可以教你。”

  “那可不行,本旗官鐵面無私,如何能做出道德敗壞的這種事?!?p>  柳白露出驚訝目光,既驚訝于它此時的轉(zhuǎn)變,又詫異于它什么時候還有道德可以講!

  正要悻悻然下山,卻聽到哮天犬話鋒一轉(zhuǎn):“放行可以。。。不過,得加錢!”

  柳白的人生格言是要錢沒有要命一條。

  很快兩個家伙湊在一起討價還價,幾乎到了錙銖必較的地步,而更讓附近陪審仙官詫異的是,兩個人前一刻還爭得面紅耳赤,幾乎要拖刀互砍,下一刻便勾肩搭背稱兄道弟。

  這一段表演,將所謂狼狽為奸演繹得淋漓盡致。

  “放行!”哮天犬前爪一揮,豪邁說道。

  在得到心理暗示加前期指導的這個優(yōu)厚條件后,哮天犬臉上的笑容開始綻放。

  “這就行了?”柳白微微愣住。

  “不然?”哮天犬翻了個白眼:“難不成真給你本天庭通史讓你當場背下來?”

  柳白猶豫了一下,問道:“不會太為難吧!”

  “哪能??!”

  當柳白的身影消失于山道間時,哮天犬轉(zhuǎn)身對著身邊的兩位仙官問道:“你們剛剛看到什么沒有?”

  兩位仙官同時端起茶杯,搖頭違心道:“沒,什么都沒看到?!?p>  開玩笑,誰不知道剛剛進行過PY交易的兩個家伙是天庭二害。

  “這就是了!”哮天犬揉著下巴故作正經(jīng)說道:“本旗官鐵面無私,本旗官廉潔公正,本旗官剛正不阿,本旗官大公無私。。?!?p>  自賣自夸顯然沒有意思,所以哮天犬扭頭盯著他們問道:“你們說是不是?”

  兩位仙官眼角余光交錯對視,然后埋頭對付著杯中茶水。

  “這茶有些苦!”

  “是?。∈前?!”

  身為同僚他們可以睜一眼閉一只眼,但要他們昧著良心,這可不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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