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從小就患有血癌(白血?。?,至于原因嘛,也沒有人知道。
有可能是遺傳的,也有可能是后天的。
“喂,憂恬,你能來一下醫(yī)院嗎?檢查報告出來了。”風清清拿著齊憂恬的檢查報告出來,看著檢查報告,對著電話另一頭的齊憂恬說。
可能吧,人生就是如此。
風清清,齊憂恬的閨蜜。
風清清是齊憂恬在大學里面的一個同學,由于齊憂恬身患血癌,很少去上課,所以到現(xiàn)在齊憂恬還沒能畢業(yè)。
很多人都說她患了血癌無法醫(yī)治,無論是去了多少家醫(yī)院。每一家醫(yī)院都拒絕給她治療,因為這種病,如果沒有找到合適的骨髓,就算有醫(yī)治的方法,也不敢去嘗試,畢竟沒有百分百的把握,誰也不敢去嘗試這種未知的期望。
“好,我知道了?!饼R憂恬知道,她自己身患血癌,也知道自己的時間根本就不長了。
她默默的抬起頭望著天空,心想,如果她的時間不長了,那么她將用剩下的時間,好好的享用一番這個世界。
弈城閩梵醫(yī)院
“憂恬,過來這?!憋L清清一見到她就向她打招呼。
齊憂恬被風清清帶來到自己的辦公室里,風清清把門關上,她知道齊憂恬不希望這件事情有過多的人清楚,因為齊憂恬告訴她這件事情要保密的,她不想讓家里人擔心她一個人來醫(yī)院做檢查,“這是你的檢查報告,上面顯示說……還是你自己看吧?!?p> 她本來是想說的,可是她怕自己說出來自己也承受不住。即使不是親人,但畢竟有姐妹情誼。
齊憂恬拿著結果檢驗報告單,認真的在看,原來自己的病已經(jīng)這么嚴重了呀。
“真的沒有醫(yī)治的方法了嗎?”齊憂恬很好奇的問,她就不信這個世界上沒有任何的辦法去醫(yī)治她這個病。
“有?!碑斔牭接羞@個回答的時候,很高興。但是沒想到風清清卻說,“辦法是有,但是目前為止還沒有找到合適的骨髓?!?p> 齊憂恬真的很好奇,如果找不到合適的骨髓,她這個病是不是真的永遠都不能治了。
這世界上擁有相同骨髓的人真的那么少嗎?她就不相信了,還真的就沒有人有嗎?
“清清,你要找的合適的骨髓,我已經(jīng)找到了,不過嘛,這個人還是你自己搞定吧?!鳖櫛绷帜弥环輽z驗報告敲了敲風清清的辦公室門,未等風清清回答,就推開了她醫(yī)護病房的門。
檢驗報告上等那個人的骨髓是和她擁有相同骨髓的人,真的這么容易就得到嗎?
風清清作為一個醫(yī)生,很高興能為一個病人找到解決的方法,沒想到還真的有適合她的血源的人,沒想到那個人竟然在這個關鍵的時候出現(xiàn)了。
可是那個人究竟是誰呢?
“真的嗎?你找到了嗎?”風清清很高興的站了起來,然后搶過顧北林手上拿著的那個檢驗報告單。
“我看了一下這個檢驗報告單上的那個人的骨髓,和你上次給我看的那個檢驗報告單的骨髓是一模一樣的?!鳖櫛绷趾芨吲d的和她說。
顧北林是風清清的男朋友,能和自己喜歡的人在同一家醫(yī)院工作,是一件十分幸福的事情。
沒想到這樣幸福的事情竟然發(fā)生在他們兩個人的身上。
“你是怎么找到這個人的骨髓的?”風清清很疑惑,怎么總是在關鍵的時刻出現(xiàn)了?沒有那么簡單的事情吧?
如果有那么簡單,那為什么早不出現(xiàn)晚不出現(xiàn),偏偏在這個時候出現(xiàn)?那個人是不是有什么樣的目的?
“我哥安排個病人在我這里,剛好病人家屬來拿資料,不小心看到的。”方巖讓顧南辰做為本院的代表,去參加華城的手術。
顧南辰,顧北林的哥哥。
顧南辰是時易森的私人醫(yī)生,臨時有事,便把時易森的病例交給了顧北林。
顧北林之前一直沒多在意,剛好今天病人家屬來問情況,拿一下體檢報告表,顧北林翻出來看了才發(fā)現(xiàn)有和齊憂恬相似的骨髓。
“那個人現(xiàn)在在哪?”齊憂恬很好奇這個人究竟是誰?怎么會在這么關鍵的時刻?
“他剛走,”顧北林說出口的那一刻,見到了齊憂恬沮喪的表情,頓了頓,又說,“過幾天我會去病人家看看情況,到時候你和我一起去。”
顧南辰是私人醫(yī)生,所以一般都不會在醫(yī)院檢查病情。
“好!”齊憂恬很高興回答。
只要能見到這個和自己骨髓相似的人,一切都還有辦法。
風清清發(fā)覺這件事情并不簡單,不會有那么湊巧的事情的,在她那么需要的情況下出現(xiàn)。以前都沒有過這樣的事情,現(xiàn)在怎么可能會有,除非是人為的。
“憂恬,別高興太早,我總覺得這件事情不簡單。”風清清先告訴她,不管是因為什么樣的原因,發(fā)生這樣的事情并不會那么巧合的出現(xiàn)適合的解決辦法。
出于朋友,她得告訴她,這件事情根本就不簡單;出于醫(yī)生,雖說這是一件好事,但是沒有那么好的事情,在那么巧的時候出現(xiàn)。
“我不管它簡不簡單,只要能把這血癌治好就行了?!饼R憂恬做夢都在想這血癌,到底能不能治好?
她聽說,有這病的人一般都活不過兩三年??墒撬娜松€那么長,她不想就這么快結束她的人生。
她不想讓哥哥傷心,不想讓家人傷心,更不想讓那么多朋友一直在擔心她的安危。
“不管是什么樣的方法,我都愿意去嘗試,這是唯一讓哥哥不用擔心的理由。”齊憂恬很堅定的說。
她一定要把握這次機會,一定要找到這個和她骨髓相似的人,讓他愿意幫她這個忙。
‘嘟嘟嘟——’
齊憂恬的電話響了,是齊夜勛打過來的。
“哥哥?!饼R憂恬接到了齊夜勛打來的電話,緊張的回答道,他不會又要安排人在她身邊吧。
“你現(xiàn)在在哪?在學校都沒有找到你?!”齊憂恬的學校被齊夜勛走上了那么一遭,卻發(fā)現(xiàn)齊憂恬不在學校里面。
齊夜勛狠狠的瞪了一眼他旁邊站著的林奕,心里罵道,連個人都看不好。
“我在醫(yī)院呢,清清說找到和我骨髓相似的人了,然后我就來看看,讓哥哥擔心了,對不起?!饼R憂恬很按時的報備她的安全,因為她實在不想再讓齊夜勛一天到晚的都在擔心她。
找到相同骨髓的人了?這么巧的事?還在這個時候出現(xiàn)?
“沒事,只要你安全就好?!饼R夜勛只要知道她安全就好,其他的剩下再說?!澳阏f找到相同骨髓的人了,那個人是誰呀?!”
齊夜勛很好奇這個人到底是誰?會在這樣合適的時間下出現(xiàn)?他都已經(jīng)找了差不多十年了,都找不到一個相同骨髓的人。
可是這個人偏偏無緣無故的出現(xiàn)在他們的生活之中,是有什么樣的用意呢?
......
顧南辰在時易森雙眼失明的那幾年里,找遍了整個城市,還是有沒有找到任何一個與他眼角膜一致的人。
“請問您是顧北林顧醫(yī)生嗎?”安逸在前臺看到一個男士站在那里聊天,安逸走上去問。
顧北林和顧南辰很像,很容易讓人一眼就看得出。
“我是,您有什么事嗎?”
“能換個地方說話嗎?”安逸看了看周圍的人,說。
時易森雙眼失明的事情是絕對保密的,不能讓任何人知道,畢竟一個雙眼失明的人,是不配當簡易的總裁。
如果這件事情傳到到處都是,那一定會成為網(wǎng)上的熱搜。
“行。”
顧北林把安逸帶到了自己的辦公室里面,安逸還是看了看周圍有沒有人。
“有什么事就在這說吧,這里很安全?!?p> “我是森總身邊的助理安逸,顧南辰醫(yī)生說他的病例在您這里,讓我來拿?!卑惨菡f。
“森總?”
“簡易的森總。”
“哦,好,等會?!鳖櫛绷窒肫饋眍櫮铣剿偷剿@里的一個病人,還特地囑咐了這個病人很特殊,是私人幫襯的,做事要十分小心。
顧北林當時記得聽不清楚,就連顧南辰都不敢怠慢這個病人。
顧北林轉(zhuǎn)身過去,找到了那個密碼鎖的保險柜,解鎖,扭動保險柜的開關,翻了翻里面的檔案袋,拿出一張體檢報告單。
顧北林看了看上面的內(nèi)容,臉色瞬間變了,那個讓風清清一直朝思暮想符合齊憂恬的骨髓,居然在這出現(xiàn)了?!
顧北林回過神,趕緊把病例遞給安逸,安逸接過看了看,轉(zhuǎn)身就離開了,留下了瀟灑的背影給顧北林,讓顧北林一個人獨自在原地吃驚。
等顧北林回過神來,趕緊往電腦上找剛剛的那一份檔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