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八章 床塌了!
魏然的心中有兩個聲音在交戰(zhàn):“非禮勿視!趕緊回頭吧!轉(zhuǎn)身,出門。
狗屁的非禮勿視!不看白不看!看了也白看!只要不上,看一下又能咋地?”
就這么一愣神的功夫,劉莎莎的性感小衣,頓時就一覽無余的呈現(xiàn)在了魏然面前。
太他么的刺激了!
劉莎莎的這身行頭,盡管魏然久經(jīng)戰(zhàn)陣,也算得上是見多識廣,可是說實在的,他還真沒見過。
款式實在是太過于古怪新奇了,忍不住他就想再多研究一下。
“這是,內(nèi),褲?
這是破了吧?
破了的話,也不能破在那個地方吧?
磨破的?
亦或是咬,咬爛的?
特么的!還真是奇怪!……”
不得不說,這劉莎莎確實是蓄謀已久??!
隨時隨地,竟然都穿著這身剛剛從網(wǎng)上淘來的犀利征服裝。
果然,這不?一下子就把魏然這個土包子給鎮(zhèn)住了嗎?
不得不說,劉莎莎這娘們長的,還是有幾分姿色的,身材也不錯。
尤其是那兩條大長腿,剛才魏然已經(jīng)嘗過了,那盤在腰間的感覺,那還真是妙不可言啊!
只不過,大白羊這玩意兒,猛地一看確實挺有視覺沖擊力的,可是看的時間長了,難免還是會乏味。
魏然現(xiàn)如今可是擁有異能的人,那自制力,當(dāng)然也是遠超常人的。
欣賞了一會兒,新奇感消失,他也就能夠坦然面對了。
再說了,充其量也就是個內(nèi)衣秀!對于久經(jīng)沙場的魏然來說,既然不能辦,那還是收的住的。
魏然終于還是轉(zhuǎn)身了。
轉(zhuǎn)身的那一刻,自我催眠似的,搖搖頭,喃喃自語道:“我就是好男人,好男人就是我,絕不趁人之危,絕不斗氣化馬!”
劉莎莎其實根本就沒醉。
今天晚上,她喝進去的酒,全都偷偷的吐掉了。
都表演到這個地步了,見魏然仍舊頭也不回的走了,她不甘心吶!
很是不甘心!
突然,她從魏然的喃喃自語中,找到了癥結(jié)所在。
“還真是個榆木疙瘩!不趁人之危?簡直禽獸不如!”
腹誹了兩句之后,劉莎莎不再裝醉了。
“然然別走!其實,其實我沒醉,我一直都宣你,你不造嗎?”
魏然回頭看了正在搔首弄姿的劉莎莎一眼,搖搖頭:“還說沒醉!說話舌頭都捋不直了,趕緊睡吧!已經(jīng)很晚了!”
說完回頭,繼續(xù)朝著房門外走去。
眼見著魏然就要出門而去了,劉莎莎后槽牙一咬:“你是個懦夫嗎?亦或是,你要回去擼?”
魏然的腳步頓時就滯住了。
喵的!這是被人鄙視了呀!
什么叫懦夫?他當(dāng)然明白,不是真男人,那就叫懦夫!
還擼!我擼你妹呀擼!
魏然轉(zhuǎn)身,再次確認道:“你確認你真是清醒的嗎?”
劉莎莎笑了,是那種計謀終于得逞了的笑。
“當(dāng)然是清醒的了!沒有比這會兒更清醒的了!傻樣兒!還等啥呀?快來呀!”
說著,劉莎莎在床上擺了一個極為魅惑的姿勢,沖著門外的魏然電力十足的眨巴眨巴了眼。
眨完眼之后,似乎覺得這還不夠,又妖嬈異常的伸出玉臂,緩緩勾動著自己的手指。
魏然看了兩眼,最終還是咬了咬牙,一扭頭走了。
劉莎莎這個氣呀!
只不過,她可不是輕易放棄的人。
一骨碌就從床上爬了起來,以風(fēng)一般的速度,在魏然房門關(guān)上前的一瞬間,果斷無比的沖進了魏然的臥室。
沖進去的那一刻,劉莎莎什么也不管不顧了,一個跳躍就掛在了魏然的脖子上,雙手緊緊環(huán)繞著他的脖子,雙腿再次盤上腰間。
緊接著,一張火熱的紅唇就非常穩(wěn),準(zhǔn),狠的印上了魏然的嘴唇。
這突如其來的一下子,就將魏然整懵圈了。
下一刻,本能的跟著一起熱烈的回應(yīng)了起來。
兩人一瞬間就像天雷勾動了地火,一發(fā)而不可收拾。
劉莎莎一邊狂吻,一邊暗自自得,臉上不自覺的就露出了幾許得意的笑容。
美女如斯,猛于虎也!魏然此時已經(jīng)徹底淪陷了。
此時此刻,他才知道,女追男,確實只隔著一層紗。
只要捅破了那層紗,一切水到渠成。
有那么一瞬間,他想起了鄧蕓,可是他畢竟是男人,男人確實是下半身思考動物。
被這樣勾引,他實在拒絕不了。
柳下惠?真正的柳下惠是不存在的!魏然此時此刻已經(jīng)認定了,歷史上的那個柳下惠絕對是個懦夫!
兩人一邊激吻著,一邊默契地朝著大床挪去。
可是,當(dāng)他們雙雙倒在魏然臥室里這張非常結(jié)實的實木大床上時,結(jié)實異常的實木大床,竟然毫無征兆的崩塌了。
床塌了!
短暫的愣神之后,二人繼續(xù)。
值此關(guān)鍵時刻,床塌了算啥呀?不還有床墊嗎?
再不濟,不是還有地板嗎?地板之上,即便就是再強的人肉打夯機,應(yīng)該也夯不爛吧?
兩人繼續(xù)。
此時此刻,兩人的勢頭,可以說,是不可遏制的。
什么關(guān)鍵時刻絕不斗氣化馬!純屬扯淡!看來,該化還得化。
可是,接下來,更為離奇的一幕發(fā)生了。
兩人忙活夠了,覺得前奏已經(jīng)可以了,正要臨門一腳時,劉莎莎的大姨媽來了!
而且量還不小!看樣子,連加長型夜用都遏制不住那個勢頭啊!
一瞬間,魏然頓時興致全無。
劉莎莎也羞愧的無以復(fù)加。
隨手,拽了一包紙巾,掩面落荒而逃。
飛也似的回了客房。
只留下愕然的魏然,愣愣的看著房中已經(jīng)坍塌了的實木大床發(fā)呆。
半晌之后,他終于回過了神來,環(huán)顧四周,然后站在窗前,拉開窗簾,望著黑漆漆的夜空,喃喃自語道:“蕓,是你嗎?我錯了!我真的錯了!我是一個表里不一的人,我是一個違背了誓言的人,你能夠原諒我一次嗎?……”
夜黑如墨,寂靜如初。
他的問題,自然也得不到一絲回應(yīng)。
次日天明,當(dāng)魏然頂著一雙熊貓眼非常沮喪的走出臥室時,劉莎莎已經(jīng)心情不錯的在廚房里忙活開了。
不得不說,這個女人的心理承受能力,還真不是一般的強大。
沒事兒人似的,一邊哼著歌,一邊做著早餐,看樣子心情不錯。
不一會兒,早餐就端上了餐桌。
牛奶,面包,蔬果沙拉,煎雞蛋。
心中有愧的魏然味同嚼蠟,劉莎莎則是滿眼的柔情。
“怎么了?還在為昨晚的事兒耿耿于懷嗎?這也怪不得我!誰知道它,竟然就提前了呢?”
說著,還笑魘如花的拋個媚眼過來:“乖唉!長則五六天,短則三四天,保準(zhǔn)讓你得償所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