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十章 沒想到你這么弱
胡平大叫一聲,沖鎮(zhèn)元子撲了過去。
常晉急忙擋在鎮(zhèn)元子的身前,背取長棍,向外一掃。
一股磅礴的氣勁掃來。
只聽一陣轟響,小店的土墻碎裂。
黑蛇胡平被這道勁風(fēng)掃出了店外,重重地摔在了地上。
他再沒有站起來。
店內(nèi)的所有人都看呆了。
常晉只是普普通通地一揮棍,就將剛才還不可一世的黑蛇打倒了。
就連常晉自己都有點不敢相信。
我這是贏了嗎?
鎮(zhèn)元子目瞪口呆道:“你、你打死了他?”
“沒、沒有吧……”常晉驚疑不定:“我只是怕他傷到你,抬手防了一棍,沒、沒想到他會這么弱……”
雪瑤迅速地冷靜下來:“我們出去看看!”
四人迅速奔出店外。
只見黑蛇胡平躺在地上,他的嘴邊滲出鮮血,臉型已經(jīng)變得扭曲。
常晉雙手合十,對著胡平道:“對不??!實在對不??!我是真的沒有想到,你會這么弱!早知道這樣,我就不出這么重的手了!”
胡平雙眼凸出,瞪著常晉,喉嚨“格格”的響,但是說不出話來。
鎮(zhèn)元子道:“常晉,我知道你神功蓋世,可是你出手也太重了,沒有必要這樣子的。”
常晉道:“是是是,是我的沒把握好分寸,早知道他這么弱,我就不拿棍子防御,只對他吹口氣就好了。老兄,對不住??!”
鎮(zhèn)元子道:“唉,黑蛇君,我跟你說了你不要自取其辱,你怎么還沖動呢?為什么非要等到受傷了才肯相信別人說的話?”
鎮(zhèn)元子和常晉這一唱一和,黑蛇胡平聽在耳里,肺都快要?dú)庹恕?p> 這種侮辱比殺了他還難受!
胡平想要破口大罵,但是強(qiáng)烈的劇痛讓他根本無法說話。
常晉道:“瑤姐、蔓姐,這個人還救得活嗎?”
“都惹出事情了,還救什么?這黑蛇也不是什么好人,不必理他,快走!”雪瑤推著常晉,往馬車上走去。
常晉一步三回頭看著胡平,口中仍在不斷地道歉。
“對不住!對不住!我真的沒想到你這么弱?!?p> ~~~~~~~~~~
店鋪內(nèi),呂大泉等人呆呆地看著常晉等人坐上馬車揚(yáng)長而去。
“呂老大,怎么辦?”說這話的,正是剛才被群嘲的小琛。
呂大泉目光呆滯:“回、回去稟告老大,說五莊觀的高手,來獅駝大會了……”
“五莊觀?那白衣女子不是那個什么……盤絲洞的么?”
“???”呂大泉全程沒有注意到白衣女子,他看:“盤絲洞的人,你認(rèn)得她?”
“認(rèn)得……她、她來過我們云鵬宗,找過連堂師兄的……”
“看來是盤絲洞和五莊觀聯(lián)手了,今日之事,分明是針對我們云鵬宗而來!”呂大泉直起了腰桿,既然是針對整個云鵬宗的陰謀,那剛才自己的受辱就不是個人的事情了。
呂大泉道:“這件事我們必須趕緊回去稟告老大!”
“是?!?p> 云鵬宗門人快步走出了店鋪。
他們走過黑蛇胡平時,只聽胡平艱難地吐出了幾個字:“救……救……我……”
呂大泉停住了腳步。
他望著胡平,突然目露兇光。
一道寒光閃過。
大劍刺入了胡平的心窩。
呂大泉狠狠地看著胡平咽下了最后一口氣。
而后,呂大泉高聲嚷道:“今日之事,有誰敢在外面亂傳,老子殺他全家!”
云鵬宗門人齊聲道:“是?!?p> 呂大泉指著小店道:“放火燒店?!?p> ~~~~~~~~~~
馬車之內(nèi),鎮(zhèn)元子對于常晉不斷地贊揚(yáng)。
經(jīng)過剛才之事,他對常晉更加欽佩了。
“剛才的一幕,我是看得清清楚楚啊!常大仙,你已經(jīng)是第二次救我性命了!”
“常大仙,你就是這么輕輕一揮棍,連碰都沒碰到對方,黑蛇就被打倒在地,你這簡直是在碾壓他??!”
“有你們相助,我的大事必成!必成啊!嘿嘿嘿嘿!”
常晉很無奈,解釋道:“沒有沒有,我真沒你說得那么厲害。你真的別再叫我大仙了。”
“不叫大仙,那叫大神行嗎?”
“更不行!神是比仙更高級的存在?!?p> “那就叫大常吧?這樣總可以吧?”
“這……”
正當(dāng)鎮(zhèn)元子不斷糾纏常晉時,樊蔓重重地一跺腳。
“喂!”
鎮(zhèn)元子嚇了一跳:“怎么了?”
“你別在那嘰嘰喳喳的,煩死了!沒看到我們正在換裝嗎?”
只見樊蔓和雪瑤正在穿起披風(fēng)。
鎮(zhèn)元子不服道:“你換你的裝,我又不影響你們?!?p> “你還敢對我兇?”樊蔓怒道:“我都還沒找你算賬呢!”
“怎么了?”
“剛才本來不關(guān)我們的事,你胡亂出聲,想干什么?”
“我、我沒想干什么,就是只是想結(jié)交一下高人啊。”
樊蔓揪住了鎮(zhèn)元子的衣服:“我警告你,現(xiàn)在天下群雄云集此地,魚龍混雜。你行事給我低調(diào)一點,不要亂找麻煩,否則會引來殺身之禍,懂不懂?”
“殺身之禍!”鎮(zhèn)元子嚇了一跳,但他看了眼常晉后,很快又平靜下來。
“嘿嘿嘿,有你們保護(hù)我,還有什么好怕的?”
“喂!我們只是幫你進(jìn)入四強(qiáng),可沒有答應(yīng)當(dāng)你的保鏢。你要是被人宰了,屬于不可抗力,不算我們違約,懂嗎?”
鎮(zhèn)元子委屈道:“好吧好吧。你說話就說話,那么兇干嘛?”
“兇?你再不老實,我還打你呢!”樊蔓揚(yáng)起了手,鎮(zhèn)元子急忙躲在常晉的身后。
“阿蔓!”雪瑤平靜地說了一聲。
樊蔓放下了手,坐回位置。
雪瑤道:“鎮(zhèn)觀主,獅駝王城里臥虎藏龍,我們低調(diào)一些,總是沒錯的?!?p> “雪大掌門說的在理,說的在理?!辨?zhèn)元子笑著說道。
隨后,他又橫了一眼樊蔓:“你看,同樣是師姐妹,人家就沒像你這么兇?!?p> 樊蔓瞪了鎮(zhèn)元子一眼,做勢欲打,鎮(zhèn)元子縮到了車廂尾部。
雪瑤一邊搖著頭,一邊戴起了面紗。
常晉見狀,有點奇怪。
瑤姐、蔓姐為什么要換裝?
難道進(jìn)城之后,有什么人不愿意見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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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在這時。
通往獅駝王城的官道上正發(fā)生著一件大事。
一眾手持大刀的武士,將官道封了起來,只留下了一個關(guān)口。
關(guān)口處,擺著一個擂臺。
有個長相怪異的壯士站在擂臺上,向四方到來的修士宣告,只有打敗他,才能從此路過,去參加獅駝國的大會。